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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尹叔叔想了一個辦法,將他放在冰窖中藏了起來,至今已經二十年了。但是在冰窖中,他雖然不會死,卻也一直無法甦醒。所以我才帶你來找月見草,就是為了救他。”
盧雅江點點頭:“難怪。”又道,“那,為什麼我給你吃了你卻沒事?”
高晟風笑道:“你?你的藥都是從我這裡領的,我從來就沒給過你真正的逍遙散功丹,那只是幾顆果糖。是我封了自己的大穴,你就以為我中毒了。”
盧雅江撅了撅嘴:“你騙的我好慘啊。”
高晟風挑起他的下頜,親親他的嘴唇,笑道:“那我也是為了試你的真心罷了。再者,我也讓你為韓江親手報仇了。”
實則盧雅江從小都沒有和父親相處過,直到今年他才驟然得知自己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要說感情,他對父母是談不上有什麼感情的。韓江是死是活,於他而言,無所謂。但是想到高晟風煞費苦心的設計讓他親手報殺父之仇,他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於是乖巧地摟著高晟風的脖子蹭了蹭。
盧雅江又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時候被選上當天寧教教主的?”
高晟風道:“我從小就知道。前教主那臭老頭是我的義父,是他把我帶上出岫山的。我會扮成其他少年,也是那臭老頭的主意。總之說來話長了。”
盧雅江啊了一聲,有些小小的嫉妒和失落,道:“我曾經以為,右護法待我們三十六個人都是一樣的。也從來沒有看你與他特別親近。你是前教主的義子,他應當從小待你都是與眾不同的。”他聽高晟風一口一個尹叔叔,心裡就有些難怪。小時候,他曾經也想這樣叫尹言,但是從來沒敢開過口。
高晟風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你偷我的那個包子,就是尹叔叔親手蒸給我吃的!小時候你們每天晚上自己睡,我都是跑到尹叔叔房裡和他一起睡的!”
盧雅江更加失落了:“這樣麼……我記得小時候,我練完功之後,就會偷偷跑到右護法房間外偷看,我見過他教其他少年練琴、寫字、作畫。我曾想,他什麼時候也會教我,可是他從來也沒有在練完功之後召見過我。”
高晟風奇道:“其他少年?那不就是我呀。”
盧雅江道:“可我記得我看見過好幾個人,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
高晟風道:“那也都是我呀。尹叔叔不會見其他人的,除非臭老頭哪天把我帶走了,不然他每天都陪我玩。”
“……???!!!”盧雅江沉默了大約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
高晟風眨巴著大眼睛真誠地看著他:“三十六個人——不,除了你,是三十五個,我全都扮過,最後一個才是長纓槍。”
盧雅江的臉一會兒綠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好像彩虹一般。突然他伸出手,狠狠扯了扯高晟風的臉皮。高晟風皺著眉道:“這是真臉!”
盧雅江癲狂了。他抓起高晟風的手,用力咬了一口。高晟風輕輕拍打著他的腦袋:“幹什麼!”盧雅江抹了抹嘴,將胳膊伸到他面前,小聲道:“教主你也咬我一口。”
高晟風把他的胳膊拍開,將手伸進他褲子裡,狠狠擰了擰他的屁股。然後摟緊了他,把下巴擱在他肩上,小聲道:“少見多怪。”
沒等盧雅江開口,他們兩人同時臉色一變,盧雅江從高晟風懷裡跳了起來,迅速抽出劍,兩人往同一方向望了過去。
99。
他們二人同時往一個方向望了過去,只見陰影裡似乎有一個白物在動彈。那物看起來似乎並不是白猿,它比白猿還要大上許多,只是天色太暗,看不真切。
高晟風腳下一轉,踢出一枚石子,朝那白影射去。那白影猛地跳了起來,竟有三丈多高,它憤怒地大吼,響聲震天,冰層幾乎開裂,附近的針葉林梭梭作響。它的吼聲足以震破人的耳膜,高晟風和盧雅江有內力護體,倒也無礙,正在睡覺的燕柳、稻梅和杜諱猛地坐了起來,從昏睡到清醒全無過渡。稻梅痛苦的捂著耳朵彎下腰,杜諱比他稍好一些,也好不到哪裡去,燕柳捂著自己的耳朵自顧不暇。
片刻後,吼聲終於停止了,稻梅已經昏厥,杜諱在地上打滾,燕柳搖搖晃晃地走過去扶起他:“你有藥嗎?”杜諱喘著氣道:“幫、幫我把那副銀針找出來。”
高晟風啐道:“這姥山群島上,怎麼盡是些怪物。”
盧雅江一言不發地盯著那白物,終於看清了它的形狀:那似乎是一隻大老虎。
高晟風又飛起幾腳,將火堆里正燒著的木頭踢向四方,四周都有了火,視野終於開闊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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