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會質疑,接了信的第二天就下山去了。
盧雅江一走,高晟風收拾收拾行李,也準備走了。他把長纓槍從觀日峰上叫下來,最後叮囑道:“本教主不在山上的時候,你最好老實一點,別被人看出來……就算被看出來也不能承認。有什麼事,右護法都會幫襯你,你必須聽他的話。唔……如果左護法回來了,你別見他,給他個口信,告訴他趕緊去燕溪山莊就是了。如果有什麼事,告訴右護法,讓右護法給本教主飛鴿傳書。”
長纓槍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教主,為什麼不讓我見軟劍?我好多年沒見過他了,我保證不在他面前露陷。或者你幫我易個容,讓我換個身份去看看他吧。我們都很想他。”
高晟風怒道:“你們?是你們還是你?好哇,我就知道你跟左護法勾勾搭搭牽扯不清,你們這對狗男男!我告訴你,本教教規,禁止男男私情!歷任教主和左右護法除外!你想犯教條嗎?”
長纓槍目瞪口呆:“有這種教規?屬下從來沒聽說過……而且屬下不是……屬下沒有……屬下只是……”
高晟風心想以前大約沒有這種教規,但是現在本教主說了算,就有這條教規了,明個兒就讓右護法寫進教規守則裡。他喝道:“你少狡辯!本教主警告你,如果違反教規,處閹刑!你想清楚了!”
長纓槍傻眼,半晌才道:“屬、屬下明白。”
高晟風想了又想,還是不大放心,生怕這一對姦夫淫夫趁他不在就勾搭成奸,自己不在教中始終不放心,於是將九霄閣裡預備的催情軟膏全都找出來,將裡面的東西置換成辣椒膏,還不放心,又跑到盧雅江的江潮居里,把軟膏也統統換了。做完這些,高晟風還是生氣,彷彿已然預見到長纓槍抱著盧雅江在床上打滾的樣子,恨不能在床單下埋一排匕首,終於還是忍住了;越想越覺得自個兒委屈,盧雅江這傢伙居然把自己當成是別人的替身,若他見了正主,當真跟他好了,自己就把他倆關在兩個籠子裡,在他們中間堆成山高的饅頭,只有他們把饅頭吃完了才能看見對方,還只看得見摸不著,讓他們伴著饅頭怨恨的死掉!
即使想到這些,高晟風還是滿肚子的不高興,生氣的要流眼淚,逼迫自己不準再想,氣哼哼地跑去見了尹言,跟他道別之後,變裝下山去了。
67。
盧雅江這一去,本該一個月才回,然而他不到二十天就回來了。
他一路緊趕慢趕,想快些到達地伏門,送完信早些回山,還能再多陪伴高晟風幾天。這一去尋月見草,少則幾個月,多則可能要一兩年,甚至不知有沒有命回來。偏偏高晟風對於他出這個任務顯得輕描淡寫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他似的,他心裡有些難受。可難受歸難受,高晟風不想他,他還想留在高晟風身邊,多一天是一天。
然而他還沒趕到地伏門就出事了。這一路他有一條必過的大江叫做平江,由於他心急,江面上風浪不小他還逼著船家立刻出行,結果行到江中心,船被浪打翻了。幸好盧雅江水性不差,抱著塊木板飄回了岸邊上。人沒事,東西卻不一定沒事,盧雅江想到高晟風交給他的那封信,心裡就慌了,趕緊脫下溼漉漉的衣服,把信取出來。信已經完全打溼了,盧雅江生起火,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拆開,打算把信烤烤乾,結果一拆開信他就傻眼了——信上什麼字也沒有,只是一張白紙。
盧雅江思前想後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也許是這張白紙本身有什麼玄機,也許是字跡泡了水化掉了。這還是他第一回把高晟風交給他的任務搞砸,思慮再三,他沒有繼續前往地伏門,而是立刻打馬回出岫山去找高晟風問個究竟。
他回到出岫山,直奔九霄閣,剛踏進院子裡就瞧見長纓槍百無聊賴地坐在石桌邊上擺弄一朵小花。兩人四目相對,長纓槍先是驚,後是喜,脫口而出:“軟……咳,左護法,你怎麼回來了?”
盧雅江見到高晟風,先是喜,後是驚。他覺得高晟風有些奇怪,臉還是那張臉,但是氣質、氣場和風度似乎都和平時不大一樣。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他說不上來。
他緩緩走進去,取出皺巴巴的信,道:“教主,屬下過平江的時候一不小心落進江中,信打溼了。屬下僭越,擅自將信拆了,卻見這紙上一字沒有。屬下不敢妄下判斷,便先行回來了。”
長纓槍愣了愣,盯著他手上皺巴巴的白紙看了一眼,道:“哦?哦……沒關係,左護法,過來坐。”
盧雅江走上前,乖順地坐進長纓槍的懷裡。這一坐,快把長纓槍的眼珠都坐出來了。
長纓槍不知道高晟風的“過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