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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越厲害。
韓騁的吻太過熱情,將盧雅江越摟越緊,手慢慢下移,滑到盧雅江的臀部時,盧雅江終於清醒了:眼前這個人不是教主,所以他根本不必安靜的承受,他可以反抗。
他一提膝猛地頂到韓騁昂揚的雙腿間,韓騁瞬間就把他推開了,臉色慘綠,捂著胯間哎喲哎喲慘叫,在地上滾來滾去。盧雅江猛地跳起來,將凌亂的衣服攏了攏,噌一聲抽出軟劍,指著韓騁,全身散發冷氣:“你,找,死。”
韓騁滾了好幾個來回才停下,眼睛紅紅、氣息奄奄地瞪著盧雅江:“你好狠……”
盧雅江方才也被他吻的動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便越發蠻狠起來,橫劍道:“我閹了你!”說罷梅紋扭絲劍便真的往韓騁□刺去。
韓騁一個鯉魚打挺躲了過去,盧雅江又刺,韓騁怒道:“你夠了沒!你怎麼一天到晚就打打殺殺的,我方才又不是故意的,我看你也情願的很。你要是不喜歡一早推開我就是,做什麼又拿我出氣!”
“你閉嘴!”盧雅江急的眼睛都紅了,乒乒乓乓幾劍下去,沒砍到韓騁,卻把客棧裡的桌椅砍倒了一片。韓騁發覺他確有殺意,這下真的找了惱,身形一展就跳到了視窗,恨道:“我不跟你玩了!你自己去找什麼秘籍吧!誰稀罕你!”說罷腳下一使力,人便飛了出去。
14。
韓騁說跑就真的跑了,盧雅江一整天都沒找到他,差點又發動天寧教的尋人令,傍晚的時候總算是在一條溪邊見到了韓騁。
盧雅江上前二話不說提鞭就要抽人,這回韓騁躲都不躲,一臉頹然的伸手抓住了他的鞭子,仰起頭有些悲慼地看向坐在馬上的盧雅江:“你別總是動不動就打人殺人的,我要不是喜歡你,怎麼會任你欺負。可你也別太過分了。”
“你喜歡我?”盧雅江微微一愣,旋即更生氣了,把鞭子用力扯回來,卻不是見好就收,揚鞭又要打,這回韓騁氣的從地上跳起來:“你再打我就走了!我這回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盧雅江冷笑道:“走?你想必是忘了肝腸寸斷的痛是什麼樣了吧!”
韓騁一愣。
盧雅江悠悠道:“你走啊,如果不是為了解藥,你回來做什麼?我看你能走到哪裡去!”
韓騁愣了愣,旋即氣惱的漲紅了臉:“我回來是因為你體內的寒冥毒至少還要十天才能完全解掉!你、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誰稀罕你的解藥,你再這樣,我就是被你毒死,也不帶你去找什麼秘籍了!”
這話一出,盧雅江倒是愣了一愣。手裡的鞭子也緩緩放了下來。但他還是不甘示弱地瞪了韓騁一眼:“裝什麼正人君子!你就是稀罕你那條狗命!”
韓騁與盧雅江相處了這幾天,已經將他的脾氣摸的差不多了。盧雅江是不會認錯的,盧雅江是不會服軟的,盧雅江是不會想什麼說什麼的……盧雅江這個反應就表示接受了並且做出了讓步,只不過口頭上他才不會承認,而且還要再踹韓騁兩腳或是甩他兩鞭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韓騁只有趕緊見好就收:“好好,我就是稀罕我的狗命。高公子,我們上路吧。”
盧雅江昂著脖子哼了一聲,不緊不慢地騎著馬踱了出去。韓騁在他身後暗暗磨牙:“小混蛋,給我等著屁股開花吧!”
15。
當天晚上,韓騁讓盧雅江運功配合他,兩人相對而坐,內力交匯。許久之後,盧雅江收功,只覺身體無比暢快輕鬆,一股暖流在體內流淌,多日來困擾他的寒冷已完全消失了。他正覺得驚喜,卻見對面韓騁的臉色蒼白,哇的吐出一口黑血來。
盧雅江嚇了一跳,立刻上前抓起韓騁的手探他的脈象,驚疑不定道:“你……你把我體內的毒全都引到你自己體內去了?”
韓騁虛弱地笑道:“是啊,你體質太寒,我怕你受不住,索性引過來,我練的內功偏陽,逼毒也可以快一點。”
盧雅江默了片刻,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給你解藥!”
韓騁合了眼呵呵笑道:“好,好,我不要你的解藥。”
“晚上別靠過來,我不會給你取暖的!”
“行,我自己烤火。”
“……”盧雅江突然站起來,狠狠踹了韓騁一腳,瞪他:“你是偽君子!”
韓騁委屈地捂著被踢疼的地方,皺了皺眉:“你踢就踢了,次次這麼用力做什麼,好疼的。”
盧雅江又補了他一腳,繼續瞪:“我踢廢了你又怎麼樣!”
韓騁苦笑:“不怎麼樣……”小聲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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