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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功之餘,韓江也會和盧雅江談心說話。他原本就是個性情開朗之人,臉皮之厚,便是高晟風亦難與之匹敵,尹言這塊磐石也經不住他磨。又仗著血緣之親,於是沒過幾天,就和盧雅江混熟了。
這天他們練功之後,韓江抱出兩壇熱酒,丟給盧雅江一罈,挨湊到他身邊,頂了頂他的肩膀,道:“哎,那位小教主是不是常常欺負你?”
盧雅江糾結地皺了皺眉,遲疑著搖頭了。
韓江道:“胡說!我都看在眼裡了!你別怕,你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盧雅江又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你想報仇就自己去吧,我和教主沒什麼仇。不過我勸你不要招惹他,他心眼小,你得罪他一次,他整治你十次都覺得他自己吃了虧。”
韓江說是要給兒子報仇,實則卻是找藉口為自己出氣。自從他那一聲小教主叫出口,莫名地高晟風就記恨上了他,每回見著他,都要當著他的面吃尹言的豆腐,又抱又摸又親,氣得他恨不得把那小鬼頭吊起來打一頓才爽快。聽了盧雅江這樣說,他抱著酒罈子喝了一大口,擦擦嘴,哼哼冷笑道:“當年他義父我都敢整,何況是他這個小兔崽子?我們走著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熱血青年的手榴彈和5252265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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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高晟風正往江潮居走著;忽見盧雅江背對著他站在前方的一棵樹下。他笑著走過去,從背後抱住盧雅江,親了親他的臉蛋;摸著他的胸口道:“左護法;你站在這裡做什……”話沒說完;自己先勃然色變。
高晟風和“盧雅江”同時推開對方;“盧雅江”拼命用袖子擦自己臉上的口水;嫌棄道:“小教主;你見誰都親;不怕爛了嘴麼?”
高晟風連呸數聲,用力抹了抹嘴;道:“老不休,幹什麼穿著紅衣服到處亂跑!我爛嘴?當心本教主唾液有毒,先爛了你的老臉!”
韓江嗤笑道:“你的唾液要是有毒,你的臉豈不先爛光了?對了,這麼說我想起來一件事,二十年前我最後一次上出岫山的時候見過小教主你,那時候你只有三歲,躺在阿言懷裡,身子只有那麼大,是個小小教主。”說著用手比了個嬰孩的大小,“你那時身子骨軟,拼命地低下頭想咬你自己的小雞雞,你的唾液要是有毒,那處只怕……”壞笑著打量高晟風的下|身。
高晟風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手心一翻,一掌向他拍去,韓江飄然避開,笑道:“想跟你岳父大人比試比試麼?”
高晟風道:“老不休,我等很久了,來吧!”說罷一腿向他掃去,韓江矮身避開,一爪猴子撈月向他褲襠襲去,高晟風立刻抽腿翻身,跳開一步。
韓江笑道:“小教主,身手不錯啊。”
高晟風磨牙霍霍地冷笑道:“臭不要臉的,你這玩意兒怎麼生的出雅江那樣的人物?”說罷又撲了上去,起手一掌,韓江抬右臂擋了,高晟風立刻提膝踹他下|身,韓江躬身用左掌頂住了他的膝蓋,隨後錯手將他膝蓋一撥,又朝他那處拍去,高晟風剪住他的手,哼道:“你敢打我,你兒子後半輩子可要守寡了。”
這一老一少一邊比試功夫,一邊比拼誰更不要臉。
韓江擋住高晟風的一招黑熊掏心,不甘示弱道:“你若傷了我,你的親親尹叔叔可就不止守寡二十年了。”
高晟風道:“既然已守了二十年,不在乎再多幾年。”又一腿飛去。
韓江架住他的腿,一拳砸去,笑道:“我兒子這樣的人物,想必不止你一個上心。他的後半輩子,我倒是不大擔心。”
“我呸!”高晟風被踩中痛腳,氣急敗壞地撲上去,使出了全力與他打鬥。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每一招都往對方的痛處打,打得可謂是驚心動魄,叫天地變色,海水倒灌。
許久之後,韓江打累了,忙不迭跳出戰局,道:“小教主,你怎麼不懂得讓讓你岳父?”
高晟風冷笑道:“也不見你讓你兒婿。”說罷還要撲上來,韓江精力不足,不敢再與他打了,連忙腳下抹油地逃了。
這兩人鬧過這一場,韓江樂呵呵地回去了,高晟風氣哼哼地走了。一想到如今的小教主就是當年那個被尹言抱在手裡的小嬰兒,韓江就覺得十分有趣,可被這傢伙欺負,就不大高興了,若是讓他自己欺負回去,他則是十足地開懷;高晟風沒想到傳說中的青衣生竟然是這麼個不靠譜的傢伙,還敢說盧雅江沒了他也不要緊,這口氣可不能輕易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