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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眉,胸有成竹的回答他——
我會水,我帶你游過去。
他長出一口氣,聲音壓得更低:“聽說過‘慶豐’麼?”
我恍然叫道:“知道!”然後又煞有介事的放低嗓音,“那不是京城最大的供米商賈麼?”說罷又想起表弟家的生意也是可與其勢均力敵的。舅舅很有頭腦,一直在大量壟斷周邊貨鋪成,而‘慶豐’卻不知在私底下做了什麼手腳,不動聲色卻能維持多年屹立不倒,二者一直僵持不下,因此近幾年就搞得這兩家的商場暗鬥變成了連朝廷都要干涉的明爭。
清霽看著我眼珠子轉來轉去,啞然失笑道:“怎麼,想到什麼了麼?”
“沒、沒什麼。”我絞絞手。
“父親當年白手起家,做的確實是清明的生意,但他從來不滿足,他想擁有更高的聲望和權力,所以他就。。。。。。做起了。。。。。。這等。。。。。買賣營生,從此之後,再也不能懸崖勒馬。”
“清霽有兄弟嗎?”我問。
“我。。。。。一個人承受這種苦難就夠了。”
“還好還好,從此以後,我也能了。”
他壓著嗓子道:“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早就明白。可我對你來說意味著的或許是意想不到的災難,所以,還。。。。。。還是離我遠些吧,你不能幫,也幫不了我什麼。”
清霽啊清霽,告別尿床日子好些年了,愛耍小孩子脾氣的毛病怎麼還是一刻沒變呢?
我笑著走到他面前,俯□子,頭髮軟垂下來。
“你看著我的眼睛,把話清清楚楚的再說一遍。”
他仰臉看我,故作發狠地說道:“你一定想得到,我對你來說就意味著意想不到的災難,所以你最好——”
我封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嘴。
☆、騷首弄姿
昨晚鬧了一夜,回過神來已經五更天了。我倦得不行,真想倒地就睡。 清霽也恢復了神態,伸出手探探的我額頭,口中喃喃道:“還好沒有反覆。”說罷一隻手攬住我的腰,將我抱了起來。我睡眼惺忪的望著他模糊的樣子,滿腹懷疑這是在夢裡。
為了證實這不是夢,我費力地挺起上半身,在清霽誘人的脖頸上輕咬了一口。
“呃。。。。。。”我明顯感到他端著我的手稍微顫了一下。
“你。。。。。。” 清霽下意識的往懷裡看。
我立刻閉上眼,假裝在他懷裡睡著了。
等他重新揚起頭,我馬上又睜開眼睛看他。
他拿我沒辦法,只好把我輕輕放到床上,婆婆媽媽的幫我蓋上被子。
如果現在我不是在裝睡怕猛一睜眼嚇著他,我就一定會爬起來衝他道:“這都什麼天氣了?還給我蓋棉被?” 可是我轉念一想:我不是病了麼,雖然蓋棉被悶得慌,但我總要理解清霽對我的一番苦心不是。從小到大細數一番,對我如此這般的,恐怕連我爹都不能入選。
“摘葉。”清霽突然開口,嚇得我的手動了一下。
我暗自慶幸他沒發現。
“除了你,如果沒有你。。。。。。。再沒有什麼重要的。”
他的身體動了動,我感覺到他在靠近,他的體溫燻得我暖和和。
“死生契闊幾人存?願與子成說。”
我噎了一下:我恨他。他的手段實在狠毒,憑這番話就直攪得我睏意全無,讓我心裡忐忑難安。他的城府也確實深得厲害,這些話怎麼說得這麼受聽?怎麼偏偏就挑了這個時候說給我聽?還特地讓我聽得這麼清楚?我算是明白了,我犯的病,就是一種無藥可醫的絕症,只能他醫。他若醫我,我便不藥而癒;他若不醫我,我便死了。
“先生!你好些了麼?!”容珂的聲音一入耳,繞樑三尺。
“喔!咳咳。。。。。。”我急中生智,“你不要進來,這屋子悶得慌,怕你透不過起來。。。。。。”
“是麼?那怎麼行?我親自幫先生把窗子開啟。”
“親自?不用。。。。。。其實我呆在這裡舒服得緊,不過幾日就可以痊癒,不必。。。。。。”
“痊癒?!我這就進去探探先生——”門已經被他推搡得吱呀□。
清霽已忍耐到極限,他鬆開拉住我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猛地把門開啟。容珂這小子的力氣光用在推門上了,清霽這一冷不防的把門開啟,他便重心不穩的一腳踹到門檻,一股腦的撲在清霽懷裡。雖然我知道清霽是無辜的,但這一幕也看得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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