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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傷了?」包子泉有些詫異,因為他記憶裡真的沒這段經歷。
「是啊,你受了傷,還說看見一個太監殺了人,他發現你,便讓人把你給抓了起來,還把你帶到一處漆黑的地方。後來能逃回來,是因為那名太監也受了傷,你趁他不注意逃跑。當時你邊說邊哭,說對方想殺了你,我擔心對方會找上門,遂藉著經商名義舉家搬離京城,有人上門找時,我說你生了重病死去。我本還想,如果他們不信繼續追查,那就乾脆演出戲讓他們看,可幸好他們信了,也沒再派人繼續來問,我這才鬆了口氣,也敢在多年後搬回京城。」
「那買紙的事情呢?」
「買紙的事我找了個理由推掉了,說我們做不出這麼大量的紙,之後的每一年,我只是隨便拿了些紙給皇上,理所當然的,皇上自然也就不會選上咱們了。」
所以說,他們家這些年沒被選上,主要的原因是因為自己?
站在開始競賽的起始點,包子泉慌神地一想著昨晚爹親對他說的話,為了他的安全,爹才會要自己忘記那段往事,也不許自己再拿出那塊令牌。
換句話說,這些年他所想的,有很多都是誤會了?包括對對慶和紙坊的敵意?
他下意識摸了下懷裡的令牌,再看了看四周,說好午時開始,現在都已經是午時了,他怎麼還沒來?
不會是發生什麼意外吧?
他說要去解決那件事,會不會當年對自己動手的人也對他動手了?
包子泉不安地再看了眼本該跟在仲孫禮身旁的小安子與郭敏,直接來到兩人面前。「請問一下,仲……禮王爺他人呢?」
小安子與郭敏互看一眼,後者露出客氣的笑,道:「王爺有事耽擱了,等會就會趕來,包公子和張公子能先開始沒關係。」
等會趕來?是因為什麼事情耽誤了?
他想問,卻不知該如何問出口,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總不好說他們昨天跑進一個山洞,在裡面發現血衣,禮王爺是不是去處理這件事?
說了應該會招來危險吧?況且昨天他已經交代別對其他人說,他得遵守諾言才對。
他緊皺雙眉,猶豫地再看著兩人,隨即轉身離開,直接走往比賽的路。
一樣是在城外舉行,但絕對會比昨天來得安全許多,只是……現在都還沒出現,會不會遇到了什麼危險啊?
焦躁地搔搔頭,繼續的再往前走。
沒注意到他已經出發的包五,在發現他不見後,慌忙地追上前。
「少爺!等等我啊!」昨天的迷路害少爺受了傷,他今天可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一定要牢牢地跟在少爺身邊。
包子泉瞥了他一眼繼續看著前方的路。「你跟著來做什麼?」
「奴才是來服侍少爺的。」包五抓著他,戒備地左右看了看,而後湊近他低聲道:「少爺,我昨晚帶了些家僕在這條路的正中間上做了一個陷阱,就看是張公子還是王爺,哪個倒黴掉進大洞裡。」
「作陷阱?」包子泉轉頭瞪視他。「你做陷阱做什麼?」
當然是要用來陷害他們了,讓他們沒法贏過少爺。」
「笨蛋!」怒罵一聲,抬手用力捶了下他的頭。「誰讓你這麼做的?你這樣,不等於我在使小手段嗎?」
包五緊抱住捱打的地方,一臉委屈地看著他。「可是少爺,如果今天沒贏,那明天的不就輸定了嗎?」
「誰說我輸定的?」
「少爺你不會泅水啊,可偏偏明天要在城外的那條河裡分勝負,這不是還沒比就直接輸……痛、痛,少爺,耳朵會痛啊……」包五雙手捧著被捏住的耳朵,委屈地看著他。
「誰叫你胡亂說話!還沒開始就說我會輸,你就這麼不希望我贏嗎?」這個笨奴才,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為人,肯定會認為他在詛咒自己。
不過,比起昨天一心想贏的自己,今天他反而在意仲孫禮的安危,尤其在知道那段淵源後,就變得更擔心了。
希望一切都是自己多想。
「是奴才說錯話了,少爺您就饒了奴才吧?原諒奴才這次……」
包子泉再瞪著他,可想起他是在替自己著想,遂放開手不再捏他。「好啦,你先回去,不用在旁陪著我。」
王爺搶親包子【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