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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
“陸兄弟,可是有什麼事?”
蕭翰鈞見陸梟進來,急忙草草地將紗布打了個結,拿起鎧甲又披回了身上。
“蕭將軍,拓跋將軍的狀況似乎不太好,葉兄叫我過來讓你前去看看。”
陸梟在中原生活了這麼多年,那一口官話其實已經說得很好了,只不過始終帶了些西域人抑揚頓挫的聲調。
蕭翰鈞聽聞拓跋君牙情形不對,趕緊站了起來,他急忙差了一名親兵拿著自己的令牌立即去傷兵營請聞無聲,自己則話也不說地大步往囚禁拓跋君牙的營帳走去。
陸梟快步跟在蕭翰鈞身後,唇邊一抹微笑悄然綻開。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蕭翰鈞見到拓跋君牙那副淫蕩無恥的模樣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而拓跋君牙眼睜睜地看著蕭翰鈞被自己砍倒在地之後,又會是什麼模樣呢?
對方為了天策府不惜忘情卻愛揹負一世罵名,到最後卻終究是守護不了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陸梟當然明白自己若是殺了拓跋君牙與蕭翰鈞,絕難活著離開此地,不過他也沒有想過要離開。
他掏出懷裡早就藏好的火器看了看,面上笑得心滿意足,心中也逐漸一片澄然。
明教一派,篤信善惡有別,然而善惡殊途,卻終要同歸於熊熊聖火之中。
陸梟看著蕭翰鈞步入了看押著拓跋君牙的營帳,忽然笑著仰起了頭,他雙唇翕動,最後一次無聲地念誦著明尊聖言。
熊熊烈火,焚我殘軀。無上明尊,渡我歸真!
“拓跋君牙,我勸你還是乖乖認了叛逆之罪,這樣你便可以少受些苦。”
葉問水冷冷瞥了眼拓跋君牙,眼看著拓跋君牙即將射出之前,竟將踩弄著對方男根的腳就這麼移開了。
拓跋君牙竭力忍耐著那一股股攪擾自己心神的灼灼慾望,雖然此時葉問水的腳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然而對方剛才那番帶著侮辱的褻玩卻讓深受極樂引之害的他難以把持。後穴裡深深地插著狀若狼尾的斬逆,就連男根的根部也仍被繩子綁住,可是拓跋君牙卻已無法阻止自己在下一刻就要當著葉問水的面不知廉恥地洩身。
拓跋君牙痛苦地緊咬著牙關,額上,面上,胸間,腿根皆是一片汗漬。
他不時抬頭看一眼自己胯間那根馬眼翕張,不時抽動的男根,他知道自己就快憋不住了。
“唔……”拓跋君牙哀哀地嗚咽了一聲,使勁地搖了搖頭,他的雙腿已被捆綁得近乎麻木,只有胯間那處敏感得不行。
“冥頑不靈。”
葉問水冷哼了一聲,嘴角輕勾,忽然起腳踩住了斬逆的根部,他用腳狠狠地抵著斬逆,將其往拓跋君牙體內推送去,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腰間一陣顫抖不已。他就是要用斬逆這死物來好好羞辱拓跋君牙一番,把對方往昔的高傲全然踩碎在地上!
蕭翰鈞急匆匆地闖入羈押拓跋君牙的營帳時,全然沒想過自己會看到這樣一副情景。
他那冷酷的師兄躺在地上被綁成了一種恥辱的姿勢,被迫大分開的股間居然插著一根狼尾似的掛件,而對方高高挺起的男根已是漲得通紅,依稀還能看見上面沾染了一層粘稠淫靡的水漬。
葉問水驚覺蕭翰鈞進來之時,面色頓時一變,他正想解釋什麼,癱在地上的拓跋君牙終於因為無法忍受慾望的折磨而射了出來!
“啊!”拓跋君牙仰面低吼,腰跨之間猛地一陣抽搐,一股濁液頓時從馬眼中噴射而出,其間竟還帶了點點猩紅。
“師兄!”蕭翰鈞眼見這淫靡慘烈的一幕,只瞪得目眥欲裂,他急呼一聲,隨即一把推開了擋在面前的葉問水蹲了下去。
拓跋君牙渾渾噩噩地看到了蕭翰鈞那張焦急的面容,心中反倒更是羞憤,他費力地掙扎了一下身體,不願被對方這麼抱住。
“放開我。”拓跋君牙扭開了頭,帶著怒意的目光卻投向了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葉問水。
蕭翰鈞順著拓跋君牙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見了面色微僵的葉問水,他暫且放開君牙,起身快步便衝到葉問水面前,一把攥了他的衣襟,憤然質問道,“葉問水,是誰許你們如此折辱他的?!”
站在一邊的唐不二聽得蕭翰鈞這樣一聲怒吼,頓時面色訕然,他挪著步子走到了穆赫身邊,一時不敢吱聲。
葉問水被蕭翰鈞攥住衣領,只得微微仰起了頭。
他看著憤怒得像只兇獸般的蕭翰鈞,心中反倒慢慢地平靜了下去。
“此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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