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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赫冷笑一聲,卻看了陸梟道,“昨晚你們已經給他洩身紓解了一次吧?”
陸梟自知瞞不過這個心思縝密的五毒門人,當即慨然一笑,坦誠道,“也是葉兄怕把這麼個重要的罪犯憋死了,又怕驚擾到二位休息,這才將他拖到外面去弄了一回。”
“啷個不叫我安?!他憋得難受,未必我就憋得不難受啊?!”
唐不二遺憾得連連頓足,且說他昨晚貼著穆赫睡下之後,一雙手便不老實,連帶著褲襠裡那根東西也蠢蠢欲動,不過他也知道穆赫那脾氣,要是肯讓自己動他,他也不會憋得這麼難受了。
“哈哈,他一日發作三次,唐兄你要是有興趣,回頭待他發作時,你來試試他這東都之狗的滋味便好。”
天策府門人因其驍勇向來被稱作東都之狼,或是拓跋君牙由天策轉投神策一事頗為人詬病,但陸梟這般戲謔地喚他一句東都之狗,也著實是惡毒。
果然,拓跋君牙拖著病得歪歪斜斜的身體忽地轉過了頭來,他口中仍塞了堵嘴布,一時做聲不得,但是那雙異瞳之中已是殺氣畢現。
陸梟全然不懼,只從地上取了鐵鏈徑直在拓跋君牙脖子上綁了一圈,然後拿在手裡牽住,“這樣,就更像狗了。”
拓跋君牙冷冷地與陸梟對視了一眼,本是有些傴僂的身形慢慢地挺了起來,他站似傲松,這般孤高地立在陸梟面前,縱使看得出滿面病色,但是那源自骨血的凜然氣概卻是不容令人小覷。
看到這樣的拓跋君牙,就連唐不二也開始質疑自己當真可以把這個男人壓在身下肏得哭爹喊娘嗎?
陸梟藍眸微眯,也不知為何像是有怒氣在瞳仁中翻滾,他勾了勾嘴角,抓住鎖鏈一頭的手猛地往下一拽,強行將拓跋君牙的脖子拉得埋了下來,再難抬起。
拓跋君牙此際亦是怒極,縱然他難以抬頭,卻仍是掙扎不已,不肯如了陸梟將自己如野狗那般牽扯出去的願,哪怕他脖子上的鎖鏈因此絞得越來越緊,已然就要勒進他的肉裡。
“別鬧了,趕路要緊。”穆赫皺皺眉,一把抓住了那根套在拓跋君牙脖子上的鎖鏈,阻止了陸梟粗暴的拉扯。
陸梟隨手鬆了鏈子,面色一改,卻只是隨和地笑了笑,“我與這隻東都狗實在不夠對盤,交給穆兄你來看著吧。”
穆赫替拓跋君牙解開了將他勒得就要喘不過氣來的鏈子,冷著一張刀疤臉對他說道,“別想生出什麼事端來,不然,有你好受的。”
拓跋君牙既不搖頭,也不點頭,只是粗聲喘著氣,這才拖著受傷的腿一步一頓地被穆赫帶了出去。
這先鋒營中,戰馬尤為珍貴,即便如此,蕭翰鈞仍是特意叫人送了兩匹馬過來供穆赫他們撤退之用。
唐不二吵吵嚷嚷著想與穆赫同騎,但是穆赫怕路上拓跋君牙與陸梟又起什麼紛爭耽誤事,這就把那聒噪的傢伙趕去了陸梟的身邊。
“陸兄,就麻煩你載一下唐不三了。”穆赫胯下的正是拓跋君牙先前的坐騎踏炎烏騅,拓跋君牙坐在穆赫身前,許是踏炎烏騅感應到自己主人的不適,不時回頭看對方一眼,併發出陣陣哀慼的嘶鳴。
拓跋君牙努力地挺直了背,他悶悶地咳嗽了兩聲,目光卻是變得愈發黯淡。
唐不二斜坐在馬背上,他聽到穆赫又叫自己唐不三,氣得他伸手指了對方,大聲斥道,“穆赫你個瓜娃子,給你說了不要亂喊老子的名字!你聽不懂人話嚒?!”
穆赫斜睨了唐不二一眼,只輕輕一笑,這便抖了韁繩,雙腿一夾馬腹,縱馬而去。
踏炎烏騅不愧是當世名駒,雖然身負兩名壯年男子,甚至其中一名還身著重甲,但是它卻只是如履平地一般,跑得又穩又快,只眨眼功夫便被陸梟和唐不二都甩在了後面。
但是即便如此,因為馬背上的輕微顛簸已是讓拓跋君牙又感到了一陣後‘穴撕裂的疼痛。
他死死地咬著口中布團,眉峰微微地蹙著,額上滲出的冷汗被風吹乾了,旋即又覆上一層。
穆赫察覺到身前之人有所不對勁,正要御馬慢行,卻不等他勒緊馬韁,拓跋君牙的身體已是開始不由自主地往下墜去。
他們這一路縱馬奔逃,總算是遠離了追兵,雖然不知道蕭翰鈞那邊戰況如何,但是想對方出身天策,驍勇善戰,又有葉問水幫忙,必定能全身而退才是。
要不是穆赫及時喚出了靈蛇纏縛住拓跋君牙的身體,將之固定在馬背上,只恐對方已跌了下去。
他催動靈蛇將拓跋君牙拖到了馬嵬坡入口處的草地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