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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君牙那足以血戰八方的槍陣也並非毫無弱點,唐不二的追命箭雖然一時難以突破槍陣,但是穆赫的蠍心之毒卻並非槍陣可擋。
一抹綠氣從穆赫的骨笛中溢位直逼向勢如瘋虎的拓跋君牙,眼看君牙難以抵擋這幾大高手的合圍之勢,蕭翰鈞心中卻不知這對於他來說是喜是悲。
拓跋君牙目不能視,自然躲不開這幽幽蠍心之毒,只在剎那間,他便覺渾身發麻,一股鑽心的刺痛在他四肢百脈中奔騰。
“可惡……”拓跋君牙反手將長槍貫入地面,這才勉強站直了身子。
他一手捂住灼痛的雙眼,一手握緊長槍,急促地喘著氣。
直到此時,蕭翰鈞等人這才慢慢圍了上來。
葉問水也不知拓跋君牙是否當真中了蠍心之毒,萬一對方仍有餘力垂死掙扎,只恐會傷人也說不定。
他難得如此謹慎,當下便拔出輕劍,快速攻向了拓跋君牙握槍的右手。
蕭翰鈞看出葉問水意欲何為之時已有些晚了,不等他喝止對方妄為,拓跋君牙的右手已是血流如注,那柄幽藍的長槍也終於落在了地上,待得君牙武器脫手,唐不二適時扔出了一把鐵蒺藜打在君牙小腿上讓他隨即不支跪地。
一旁的踏炎烏騅看到主人受傷,頓時揚起前蹄發出了一聲悲慟的嘶鳴,硬生生把騎在它背上正自得意的唐不二摔了下去。
“哎喲,狗日的馬兒要爪子?!”
唐不二雙腿大開地跌坐在地上扶了自己的腰,狠狠地盯著被蕭翰鈞撫摸著馬鬃的踏炎烏騅。
天策中人無人不愛寶馬神駒,如今拓跋君牙入罪受擒,蕭翰鈞自然捨不得讓這樣一匹神駒跟著受罪,見它受了驚嚇這就上前趕緊安撫起了對方。不過事情尚未結束,他們雖然順利圍捕了拓跋君牙,但是這營中多是跟隨拓跋君牙多年的神策軍士,蕭翰鈞雖然受令接管軍營,但也得讓他們心服口服才成。
這邊葉問水已經協同那明教弟子將拓跋君牙拽了起來用早已備好的鐐銬鎖住了手腳。
拓跋君牙身中蠍心之毒渾身脫力,只得任由他們擺佈,不過他為人向來硬氣,即便被毒素折磨得渾身劇痛,也只是一聲也不吭。
“陸梟,這次也辛苦你了。”葉問水用力地攙著君牙將他拖到立威柱上用繩子又牢牢地捆了幾圈,這才放開了對方。
“客氣。”那叫做陸梟的明教弟子微微點了點頭,放好雙刀之後,抬手便戴上了風帽,遮掩住了自己的面容。
唐不二揉著腰也朝這邊走了過來,他滿面笑意地打量著神色悽惶的君牙,抬手撫了撫頜下的短髯。
“耶,這瓜娃子長得還有點好看喃,還做了那麼大的官,硬是不簡單喲。”
此時穆赫也已慢慢逼近了拓跋君牙身邊,他面色冷毅,一道長長的疤痕自左眼豎拉了下來直到嘴角,更給他那張陰沉的臉上添了幾分肅殺之色。
“長得再好看,做再大的官,只要是叛徒,都不得好死。”
穆赫輕輕擺弄著手中骨笛,隨手放回了腰間。
拓跋君牙此時雙目仍不能視物,他不知誰人站在自己面前,不過聽聲音已是猜到這或許就是那用毒傷了自己的唐門與五毒弟子。
“我是不是叛徒不是你們這幫無恥之輩說了算!暗箭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拓跋君牙冷冷一笑,強忍著體內的劇痛對面前的人斥道。
“拓跋君牙,對付你這種陰險小人,何必和你講江湖規矩?!”
就在一旁的葉問水上前抽了拓跋君牙腰間的金鈴琉璃鞭就要照他頭面上打去。
先前葉問水動手挑斷了拓跋君牙的右手手筋已是讓蕭翰鈞大為不滿,他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拓跋君牙再受此等不必要的凌虐,當即便緊緊抓住了葉問水的手腕,不允他妄自動手。
“問水,夠了!”
葉問水有些委屈地轉頭看了眼蕭翰鈞,心中雖是憤恨卻也只好放下了鞭子,對他來說,反正要收拾拓跋君牙也不急在這一時,這一路上,難道還找不到機會嗎?
拓跋君牙卻不領這情,他神色漠然地轉頭面向了蕭翰鈞,語帶譏誚地說道,“師弟,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你們天策府的人也學會了我們神策的卑鄙手段,師兄我真是佩服佩服。”
蕭翰鈞面上一紅,沉下聲來答道,“事出有因,情非得已,不這樣做的話只怕我也擒你不住。”
拓跋君牙點點頭,面上倨傲之色愈盛。
經過了方才那番打鬥,他的鬢髮也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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