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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問水此時正好從帳子裡出來,他見了蕭翰鈞,緊繃的面色方才微微一緩。
“翰哥。”
“他呢?”蕭翰鈞站在營帳外,往門裡看了看,依稀瞥到拓跋君牙那身紅袍銀甲正躺在地上。
“還是不太安分。穆赫給他用了眠蠱剛睡過去了。”
葉問水面不改色地說著謊。
蕭翰鈞沉默不語,他抬頭便看到葉問水那雙凝注著自己的眼,但他自知無法回應對方一腔愛意,當即便低了低頭。
“那便有勞你們看住他了。晚一些時候,聞無聲大夫會過來替他診治。”
“好。翰哥你放心就是。我們不會再讓他有機會逃走了。”
蕭翰鈞又點了下頭,他抬頭往帳子裡看了眼,卻終究只是看到拓跋君牙被捆在一起的雙腿。
看著蕭翰鈞對帳中那囚徒憐惜而不捨的目光,葉問水心中又起了些許波瀾,他深吸了一口氣,卻不意蕭翰鈞忽然抬手在自己肩上輕輕拍了拍。
“問水……謝謝。”
“無需向我道謝,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
“好,我先去與參軍商議下接下來的對策。回頭有時間了再過來看看。”
蕭翰鈞身負重任,自是不像以前在拓跋君牙手下那般無所事事,他滿心愁緒難訴,就連那張威武陽剛的面上也多了幾許憂鬱之色。
穆赫說過眠蠱不能多用,用多幾次對方便真地成死人長眠不醒了說不定。
所以拓跋君牙並沒有昏睡過去,他只不過被兩隻青白色的大蛇緊緊纏住了上身至膝蓋,絲毫掙扎不動而已。
低沉的呻吟聲被面上厚實的粗布過濾後變得微不可聞,拓跋君牙受極樂引藥性所苦,正是倍感煎熬。
唐不二想到對方的胯間藏了只大蠍子,總覺得自己胯下也痛得厲害,不時用手偷偷地捂一下。
“呃……穆赫,你那個蠍子,好黑人哦。”
“噢?你怕了嗎?”穆赫微微一笑,隨意把玩了下手中骨笛。
唐不二趕緊一拍胸膛,大聲說道,“老子唐門中人,一個小蟲蟲兒,怕個錘子啊!錘子才怕!”
“噢,既是如此,那回頭給他取下來之後,要不要放你身上玩一下?”穆赫微微眯了眯眼,冷酷嚴肅的臉上輾轉生出了幾分少有的戲謔。
聽見穆赫這麼說,唐不二的臉色一下就白了,他討好地蹭到穆赫身邊,一手輕輕地摟了對方的腰,一手護住了自己的襠。
“我對你那麼好的,你硬是忍心咯?”
這邊唐不二正纏著穆赫親親我我,那邊葉問水卻是一臉陰鬱地走了進來。
他看了眼靠在一邊盯著拓跋君牙的陸梟,出聲說道,“回頭萬花谷的聞無聲要來替他診療,到時候就可以替他解去藥性了吧?”
陸梟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盯著努力扭動掙扎的眼中卻有些可惜的神色。
“這樣啊……拓跋將軍可真是美味得很呢。我看,要不要在那萬花弟子過來之前,咱們先替他緩解了這一次的發作?也省得到時候他發起狂來,嚇壞了那位聞大夫。”
葉問水默不作聲,他轉頭看了眼在一旁親暱的唐不二與穆赫,目光裡似是有詢問之意。
唐不二早先看到拓跋君牙藥性發作那淫靡的樣子便已有了衝動,他雖心心念念著穆赫,但是對方卻從不肯讓自己輕易碰他的身體。
而他唐不二卻是一個正值壯年,如狼似虎的男子啊。
“搞起三……”幾乎是想也沒想,唐不二就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被粗布矇住面孔的拓跋君牙並沒有看到那些逼近自己的人,他此刻慾火焚身,只恨不得能立即掙開束縛,讓極度飢渴的身體得到充分的愛撫。
“拓跋將軍別亂動,我們這就替你紓解。”陸梟一邊替拓跋君牙解開鐐銬,一邊又拿了繩子將他的雙臂交疊著捆在了頭頂。
葉問水一把扯了拓跋君牙面上的粗布,看著面色緋紅,氣喘如牛的對方,他的眼裡光華亦隨之一黯。
不說別的,這拓跋君牙的確是生得一副好皮相,眉深目邃,鼻樑高挺,薄唇如刃,若非自己知曉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怕也會被他深深地吸引住。然而也正是這個人佔據了自己所愛之人的心。
一想到這一點,這讓葉問水心裡無端就覺得憤恨。
他冷笑著卸下了拓跋君牙的胸甲,又撕開了對方單薄的裡衣。
拓跋君牙費了些力終於吐出了嘴裡的堵嘴布,他看著這幫人來勢洶洶的模樣,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