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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整個身體都在被慾火炙烤著,蕭翰鈞那根深埋在他體內的東西是唯一可以讓他感到舒服的慰藉,但是……此時此刻,拓跋君牙已不願讓自己更加骯髒,更加墮落。
忽然,拓跋君牙感到有滾燙的液體滴落在了自己的面上,他睜開眼,卻見虎目含淚的蕭翰鈞已經俯身貼緊了自己。
“師兄,你為什麼要這樣?背叛天策府,背叛我……”
不等拓跋君牙說話,蕭翰鈞又溫柔地親吻住了他微微張開的雙唇,還帶著血腥味的舌頭就這樣攻城掠地,長驅直入。
緊緊地擁吻之中,拓跋君牙感到自己的身體也與蕭翰鈞結合得更加緊密了,他最初仍是想推開這個強迫自己的天策悍將,最後推搡在對方身上的手卻軟軟地垂了下去,任由對方將自己摟緊在懷裡,也任由對方的溼熱而苦澀的吻迷亂了自己的心。
拓跋君牙怔怔地睜著眼,目光卻越過了蕭翰鈞,不知去向了何處。
——君牙,你知道你做出這個決定之後,天策府便永遠不會再承認你的身份嗎?
拓跋君牙還記得多年前的那一日,自己半跪在凌煙閣前時那位將軍對自己說的話。
他當年慨然允諾之時不是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橫死的下場,可真到了如今這局面,君牙方覺世上最煎熬的事……便是心離。
忘情絕愛,四字侃侃,行之不易,覺悔已晚。
恍惚之間,拓跋君牙的耳邊已響起了蕭翰鈞哽咽的抽泣聲,他愣了一下,幾乎下意識地就想伸手將對方輕輕抱住。
但是最後,他還是保持住了原有的姿勢,雙手平攤在身側,空空的手心什麼也沒抓住。
蕭翰鈞在拓跋君牙體內洩身之後,又趴在對方身上低嚥了一會兒這才起來。
“呵……你真沒用,蕭翰鈞。”拓跋君牙此時藥性初解,臉色看著卻是更嚇人,潮熱的紅暈從他臉上褪去之後轉而被失去血色的蒼白所覆蓋。
蕭翰鈞自知失態,卻仍是苦笑不已。
他深吸了口氣,總算是滿腹的酸楚與不甘都吞進了肚子裡。
“我是沒用。可我再沒用也不會做出背叛朝廷的事情來,師兄,你這一次,當真是錯得不輕!”
一想到自己還身負將拓跋君牙押解往成都的任務,蕭翰鈞心中又是一陣悵然,如今朝廷局勢多變,安史反賊深為眾人所忌恨,若是拓跋君牙當真著意藏起勸降信,只怕日後到了太子跟前也很難洗脫罪名,到時候……只恐對方是要人頭落地了,更或者自己還未將他帶到太子面前,便有上令取命!
念及舊日兩人之間的情誼所在,蕭翰鈞自是懷戀不已,然而思及家國大義當前,蕭翰鈞卻只剩唏噓感慨。
拓跋君牙心灰意冷,也不願多說,他輕咳了幾聲,喉間隱隱又有些血腥的味道。
“你既不曾信我,我又還有什麼好說。”拓跋君牙倦意沉沉地閉上了雙目。
蕭翰鈞聽出他話中有話,整個人頓時渾身一陣激靈,他的腦袋一蒙,忽然想到葉問水既然敢背了自己如此凌辱拓跋君牙,萬一拓跋君牙私藏勸降信一事若是也是被他所陷害,那麼自己豈不做了幫兇?!
想到此處,蕭翰鈞整個人都覺得一陣莫名的不安與緊張,他急急忙忙穿回了鎧甲,也不顧身上的傷被堅硬的甲冑磨得生痛。
“我去找葉問水來問個清楚,你若有什麼話想說,儘可當面與他對質。”
蕭翰鈞將之前令人備好的乾淨衣服替拓跋君牙穿上了身,扶著對方坐了起來。
拓跋君牙懶懶地看了眼蕭翰鈞,正要說話,帳外卻傳來了葉問水的聲音。
“不用找我,我自己過來了。”
葉問水捂著胸口先前被蕭翰鈞擊傷的傷處緩步走了進來,其實……他早在一刻前已經過來了,可當他聽到帳內那淫靡的響動之後,沉重的步子再也無法往前多走一步。冷冷地與拓跋君牙對視了一眼,葉問水隨即站直身子,冷靜地看向了面有慍色的蕭翰鈞。
“你來的正好。我且問你,你可是因為與拓跋將軍不和,而故意冤陷他?!”
蕭翰鈞想起葉問水用在拓跋君牙身上那番令人不齒的手段,便覺一股恨意衝上心頭。
葉問水面色慘然地一笑,啞聲說道,“翰哥你當真以為我是那種卑鄙小人嗎?那勸降信的的確確是拓跋君牙的,我絕沒做過任何偽造冤陷他的事!”
“既是如此,你何以不擇手段地對他百般刑求,要迫他認罪?!”蕭翰鈞憤而追問道。
拓跋君牙卻只是把這一切當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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