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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比上次看到更漂亮、更像女孩子了!」然後毫不猶豫的往旁邊一跳,避開安笙轉身一拳。
「我最討厭別人這樣說!」安笙怒瞪。
長得面如女子般嬌好也就罷了,偏偏因著混血的關係,膚白如雪、眼碧如海,竟教人乍看分辨不清男女,走在街上也不知被當成女孩子搭訕過多少次,直把安笙慪得又好氣又好笑,卻又無可奈何。
而這個從沒正經的哥舒碧,明明知道自己最恨別人說他長得像女孩子,還哪壺不開就故意提哪壺!
「我說的都是實話嘛!」哥舒碧笑著開口,輕鬆的避過安笙的拳頭,斜眼見他雙眉倒豎的模樣,玩心頓起,腳下一絆,伸手抓住安笙,把他固定在牆上,另一隻手乾脆學那些登徒浪子,用手指抬起安笙下巴,還眨了眨眼,一副輕佻的表情,「大爺我尚未娶親,不如就跟了我吧!」
他說完,還對著安笙的耳邊輕呼了一口氣。
「死石頭!你找死嗎?」安笙氣急反而想笑。
這幾年來商隊已經逐漸移交到了哥舒碧手中,他帶著走南闖北不知多少次了,更養成了個沒正經的性子,嘻笑怒罵,豪邁不羈,常常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慪得人哭笑不得。
安笙又哪裡不知道對方素來就沒個正經樣兒!
「放心,跟了大爺,穿金戴銀吃香喝辣,要什麼有什麼……哎喲!」
哥舒碧還在胡言亂語,忽然痛呼一聲,原來安笙用膝蓋猛地頂了他要害一下,哥舒碧頓時鬆手,蜷起身子,滿臉哀怨的看向安笙。
「喂!我還沒娶媳婦呢!你真打算讓我斷子絕孫啊?」
「你活該!」安笙聳聳肩,整了整散亂的衣襟,一抬頭,卻愣了愣。
任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牆邊,把剛才的一幕盡收眼裡。
見兩人已經看到了自己,任青也沒多說別的,緩步上前,對哥舒碧道:「你父親現在可好?」
聽見問起自己父親,哥舒碧也斂了嘻笑的神色,回道:「已經到涼州了。」
任青聞言,輕輕一笑。
原來去年哥舒道元在長安身故之後,哥舒翰照習俗去守孝,哪裡知道他素日縱酒好俠早已名聲在外,被長安尉瞧不起,於是一怒之下投去了河西節度使門下,誓要作出一番事業來!而家裡的商隊,就乾脆全部丟給了兒子哥舒碧打理。
這事傳到一干好友耳裡,都覺得有點好笑,不過慨然發憤折節,仗劍之河西,哥舒翰本不是庸碌之人,自當有所作為!
任青也只是順口一句問問,那邊,哥舒碧又拉著安笙的手開始唧唧歪歪。
「九龍皇冠雕得怎麼樣了?都八年了,一直沒見你師父有個資訊出來。」
「已經成了大半,也許再過三四年,就能讓它見天日了。」
「哇!還要這麼久啊?能不能讓我先看看?」
「不可以!」安笙一口拒絕,「在它完工之前,誰都不能見。」
見自己的要求被幹脆的拒絕,哥舒碧聳了聳肩,絲毫不放在心上,「算啦!總有能看到的一天,到時候你們要送去哪裡,我帶隊親自護送!」
安笙聞言卻眯起一雙眼,「你?還親自?不賺錢的生意你從來不做,是不是要免費啊?」
「當然……」哥舒碧笑得滿臉花開燦爛,「不可能免費!看在朋友的分上,算你八折啦!」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安笙不禁翻了翻白眼。
任青一直站在旁邊看著兩人嘻笑聊天,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意,眼裡卻忽然精光一閃,旋即斂住,轉頭看向架子上已經雕琢好的各色玉器。
一件一件,都是安笙心血所就,在自己眼前緩緩流過。
耳畔,好友的笑聲彷彿異樣遙遠,卻又每個字都聽得真真切切。
他抬眼看去。
哥舒碧年紀最大,已經徹底褪去了稚氣的模樣,面容俊逸風流,寬肩蜂腰,身形碩長,站在安笙身邊,越發顯得英俊無比。
看著兩人嬉鬧如孩提時期,他緩緩低下頭。
這般無憂無慮的日子,還能繼續多久?
任青心裡也沒底,於是輕輕的、不易察覺的嘆了一口氣。
第四章
房內只點著一枝蠟燭,昏黃的火光搖曳著。
只是肌膚相觸就讓人心熱火動,期待著更加強烈的糾纏。
緊握的雙手、相依的肌膚、火熱的喘息,還有對快感的渴望。
「嗯……那……那裡……不行……」安笙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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