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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和我鬧彆扭不可呢?安笙……」
未說完的話消失在吮吻之間,任青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全心全意的,享受著對方那緊窒的銷魂所在,一下比一下進入得狠,一下比一下進入得快,直到身下的人終於忍不住鬆開了緊咬的雙唇,哭泣般呻吟起來。
他總是很輕易的就找到安笙體內那最脆弱的敏感之處,也總是輕易的就讓安笙沉迷在銷魂蝕骨的情慾之中,意亂情迷。
狂亂的交歡之中,他鬆開了安笙被緊緊綁住的雙手,可安笙已經完全察覺不到了,身體痠軟無力,只能無助的躺在床上,任由任青不停的癲狂撞擊,滿室淫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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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再三,羅紫卿還是踏進了翠濤居。
朱顏並沒在前堂,而是在後面清點哥舒碧這次販來的酒。天色還早,客人也並不多,和往日熱鬧的景象一比,冷清不少。
在堂中百無聊賴的轉悠了一圈,羅紫卿緩步往後院走去。
昨日安笙在自己面前鬧了性子,他並未生氣,只是見安笙遲遲不肯下樓,知道他心裡還沒轉過彎來,無奈之下便先行離去,想著等他心情平復了再說。
安笙……畢竟還是孩子脾氣呢……
羅紫卿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想到平常他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飾的嘻笑怒罵,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偶爾鬧個彆扭,卻教人怎麼也厭惡不起來,只覺得單純……
是啊,單純!
哪像這長安城中,人人都學會了言不由衷,即使心裡痛苦如刀割,臉上也非得擠出燦爛的笑容來不可。
違心的話,自己不是沒有說過。
違心的事,自己也不是沒有做過。
還是說,入了官場,就一定得學會察言觀色,虛以委蛇?
本想著能報效國家,哪裡知道不但不能上書言政,如今在李、楊兩家的把持朝政之下,更是連說一句公正點的話都艱難了!
若真是這樣,做這個官,還有什麼意思?不過是尸位素餐,渾渾噩噩度日而已,還不如學當年醉後草書嚇蠻夷的太白居上那樣,天下遨遊,雖不在廟堂,卻留下了世人傳頌的絕妙詩句。
又或者學哥舒碧走遍四海,行商經歷,見識異域風光?
只是安笙……
如今安笙入了虢國夫人手中,以他的單純不懂掩飾,又怎麼脫得了虢國夫人的控制?虢國夫人貪婪,恐怕是見到了那頂九龍白玉冠,又得不到手,心有不甘,才打起了安笙的主意。
要物,也要人。
生就這樣的性子,恨不得天下的好東西都到她的手中,恨不得天下的人都為她效力。
安笙如何應付得了?怕是今後有得勞累了……
想到此,羅紫卿長長的嘆了口氣。
安笙,你何苦為了那個李任青,把自己置於如此境地?
已經走到了樓梯口,羅紫卿抬頭望了望。
腳步停了停,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踏上了樓梯,緩步往安笙的房間走去。
剛走到房前,就有一種像是哭泣一樣的奇異聲音,帶著讓人脖子發癢的酥麻感覺從中掩的窗戶裡飄了出來。
那是安笙的呻吟聲,低低淺淺,簡直就像貓兒被撓得舒服得忍不住發出的聲音一樣,軟軟的,綿綿的,卻無比的撩人。
羅紫卿一下子就漲紅了臉。
他並非不懂風月,不解風情,又怎麼聽不出來這聲音是怎麼回事?
難道安笙……安笙……在……
他面紅耳赤,站在窗戶邊侷促不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裡打架一般的矛盾不已。
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可……可是……安笙又是和誰……和誰在做這種事?他平常和人交往不多,應對也是冷冷淡淡,朋友本就很少,幾個而已,更遑論稱得上關係親密的……
朱顏?不不不,朱顏不是正在後院清點貨物嗎?那……莫非是哥舒碧?
想到此,羅紫卿心裡不由分說的慌亂起來。
難道安笙竟和哥舒碧……
一邊想著聖人日「非禮勿視」,可終究敵不過好奇心,羅紫卿一張俊臉漲得通紅,小心翼翼的從窗縫中看去……
眼前所見卻讓他瞬間目瞪口呆。
哪裡是哥舒碧,正和安笙纏綿的人,居然是李任青!
兩人赤裸裸的交纏在一起,安笙渾身汗溼,烏黑的長髮凌亂的黏在身上,雙目緊閉,臉泛潮紅,正隨著李任青的律動而喘息著,已經是沉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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