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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嵐臉有點紅,嘴角揚了起來明明是在笑的。
“昨天花花草草有沒有聽話?唸的書都念沒?”夏嵐故作正經的去問兩個孩子。
“沒有,草草昨天不乖和把尹魅的臉給抓破了,是壞孩子。”花花指了指草草,表示他不是好孩子。
“是尹魅先打非非……”草草嘀嘀咕咕的。
夏嵐聽著好像自己不在的一晚,不僅僅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好像尹魅那邊也不太平……
外頭,尹魅的確難得的沒有懶洋洋的坐馬車。
騎著一匹白馬走在席炎身邊,好久沒有說話。
席炎把夏嵐帶來的時候,尹魅就在馬車外了。
“你早把人都安排好了怎麼不早早告訴夏嵐?”尹魅看著面無表情,但是整個人都散發著:我很高興的男人。
“他眼裡只有你和花花草草。”席炎低低的抱怨了一句。
“哦,是吃醋了。怪不得腹黑的耍計謀。想必我們家夏嵐現在已經被你吃幹抹淨了,抱回來的時候睡的挺香的。”尹魅雞婆了一把。語氣裡卻沒什麼八卦的味道。
“教主,你的臉……”
席炎自然不會去回答這種問題。而是關切的問起尹魅臉上紅紅的一條血痕。
一看就是花花草草的傑作,只是這兩個孩子自從和孔孝東斷了親子關係,便再也沒有暴力的傾向過,也不知道這一晚是怎麼了。
於是好奇的去問。
而尹魅明顯並不想提這事。
“謝肆不能用武功。”
尹魅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那意思是:現在謝肆不能用武功,而你又不在我才受傷的。
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其實就算席炎在也根本不會插手。
只覺得教主是不願意說下去,就閉嘴了。
一整天,除了中午的時候大家在一個小鎮上停了下來吃了午飯,就一直在趕路。直到午夜時分,眾人才到了一個城鎮裡找了家客棧住下。
想到席炎已經兩天沒有閤眼,夏嵐現在心裡也覺得安心些,他終於能休息了。
只是等眾人都安頓好了,夏嵐哄睡了孩子去看主人那邊需不需要人伺候,就見席炎站在尹魅的房門口背靠著牆,閉目養神。
聽到人走過來,席炎睜開眼同他四目相對。
夏嵐不自覺的就去看席炎不薄不厚的唇。
“很晚了去睡吧,這裡我看著。”席炎淡淡的說著,聲音裡滿是疲憊。
“席大哥去睡吧,我來守夜,你也累了。”夏嵐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邵非在裡頭,他們打起來的話我得把人制服。”席炎解釋。
“邵大哥怎麼會攻擊主任?不是月圓呀?”夏嵐一臉的迷惑。
“教主自然不會有事,我擔心的是邵非,怕教主失手殺了他。”
就在此時,房間裡有了響動。
席炎警覺的豎起耳朵聽了聽。
給夏嵐一個眼神,讓他回房間裡去。
夏嵐不想離開,只是席炎很嚴肅,就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只是添麻煩。
只能回房了。
尹魅的屋子裡,此時的他正和一頭狼對峙著。
從他們進了常州境內沒多久,到了晚上子時邵非便會變成狼的模樣。
喪失了人的本性,並且非常的具有攻擊性。是衝著自己脖子上的狼牙來的。
看來是狼王對他的控制起了作用,那種代表著效忠的契約物件必定是要要回來的。
所以這些日子花花草草到了晚上就都讓夏嵐照顧,尹魅才好專心的對付他。
昨晚夏嵐不在,邵非在半夜變成狼的時候尹魅已經固定住他不讓他出聲。只是兩個人鬧出了點響動把馬車裡睡著的花花草草給弄醒了。
兩個孩子一看就是在是尹魅在欺負自己變成狼形的舅舅,自然是不願意的。尹魅不敢太用力,怕誤傷到孩子。
於是臉成功的被草草狠狠的劃了一下,見了紅。
好在邵非很快就緩了過來,變回了人形,這才消停。
邵非說過,慢慢的他就不能維持人的模樣,不過是一頭普通的狼,要回到北部的高原上,去效忠他的狼王。
此時尹魅正和張著獠牙,雙眼血紅的全身戒備的黑狼對峙。
邵非的喉嚨裡低低的發出咕嚕嚕的聲響。
他一天比一天殺氣重。
尹魅只是坐在圓桌上,淡淡的看著他。就像邵非說的那樣,時間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