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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位。怎麼樣,很符合王朝的意義吧。
父親想盡辦法想毀了它,可他沒有如願,因為這劍堅硬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但其實想毀了他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它的劍鞘和劍身是同一種材質,只要這樣,輕輕一擊,我們的噩夢就都可以解除了。
我將劍鞘和劍身互碰,手上暗暗用力,劍果然斬斷了。
我知道此刻自己的動作給他們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我竟然親手斬斷了王朝的象徵,而此時的我居然依然是鄭王。
看著毓靖瞭然的目光,看著毓軒驚愕的表情,我有無比的輕鬆的感覺。
其實人很多的時候是坐困愁城,自己困住了自己。
從此之後我們兩不相識,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你們可以走了。
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找些盤纏,找些我喜歡的書,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我餓了,所以我想先吃點什麼。
回頭看天空的時候,一派清明天地的祥和景象,原來朝陽已經升起。
…《斷劍》第二部
1
最後一次回首看向京城,烈日當空,人心惶惶。戰亂後的城,總是難免有些悲愴。
官道上王室親兵策馬揚鞭,擦過路人飛馳而去,馬蹄踢翻路人的物品,也再所難免,一時間,人聲鼎沸,哭喊打鬧,更映襯了悲涼中的動盪。
這的確是我的錯。
我的固執導致了戰爭。
公子,走嗎?那個船工問我。
輕嘆了氣,點頭算是應允。
小船起錨,出發了。
選擇水路是因為陸路上肯定佈滿了關卡,每一步都很難走,水路則要暢快的多。這是一條運河,從京城外直至江南。河面寬廣,行程順利,因為要走起來,半個月無法靠岸,所以要準備充足方可成行。
水路也不是十分安全,這時候,只拿大筆的銀子反而更加危險。
我就吃準了毓軒這一點,他以為我是倉促之間走的,沒有做充足的準備,即使隨手拿了銀子,也不敢這時候使用。
其實,我準備這些,已經足足半年了,我甚至買了條船。船工不是我的人,他是我僱的。
從我斬斷弒君劍那時起,我和我的過去完全斷絕,從此世間已經沒有軒轅毓白這個人。
官道上怎麼這麼多的軍隊,戰爭不是已經平息了嗎?我問那個老船工。
從逃宮後,有三個月我沒有貿然出城,一直在京城躲著,幸好時局混亂,成心想躲也不困難。
您還不知道吧,皇城已經攻陷了,不過鄭王不知所蹤。
什麼!
我相當震驚,原來的計劃是讓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以為我所謂的走出那裡是放棄生命。
這下為自己增加了一份危險。
聽說是守城的將軍說的,軒王圍城的時候,有一日,鄭王和軒王一人在城上,一人在城下對望了足足有半天,但是誰也沒有說話,後來,鄭王走了,軒王為了讓鄭王回到城上去,差點就拼死攻城。那時要開戰的話,死傷就大了。軒王的人和守城的軍隊原是一起的,這不是兄弟打兄弟嗎?
後來呢?我說。
他講的津津有味。
後來,也沒有打,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那天,守城的將軍說,鄭王從城下下來的時候對他講的,先守一段時日,畢竟軒王帶的人是亂軍,就這樣開城投降,以後史冊上記載這事,愧對子孫。那將軍要死守,說哪怕剩下一個活人也不能叫軒王進城。
一般這樣到也是對的。怎麼,屠城了嗎?這些天,我躲戰亂,和家人躲在城外,一直沒有城中的訊息。真真假假說了些。
沒有,那個將軍這樣的話一說,當時鄭王就打了他。鄭王說,城中城外的人都是百姓,守城就是為了保護百姓不受戰亂之苦。要是像他那樣死守,人都死了,要空城有何用。一但軒王全力攻城,或者城中糧食不夠,馬上開城投降。只要軒王的人損傷不多,他不會屠城的,況且,軒王是為了鄭王的王位的,也不是要空城的,這樣京城的百姓應該可以保全。
怎麼知道的這樣的清楚。
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現在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是那個將軍說的。
軒王不怪罪?
是奉了軒王的旨意。
這到奇了,那說的鄭王這樣的好,軒王不怕自己的名聲不好嗎?
我很奇怪毓軒的目的。
也沒什麼,軒王這次起義是清君側,要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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