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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走,我讓你走可好?
那我以後呢?出宮後是被安排在你的府邸還是鎏蘇的?
毓白,你是鄭王,我們必須把你安排在我們找的到的地方,不然,國家該當如何?
讓毓軒即位可好?我問。
王朝的傳遞只有父子相傳。
那你支援毓軒圍住禁宮,你到底想幹什麼?毓靖,時到如今,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了。我知道先太后對毓軒是讚賞的,可毓軒的性子過於的鋒芒畢露,有些事情做的不是很周到,她老人家深謀遠慮,相信禁宮中的軍隊的指揮權是歸你。所以,逼宮只有得到你的同意。靖王,如果不是我真的到了這樣的地步,這些事情我不會講的。
好,既然這樣,我也明說。弟弟你不想成為鄭王,我知道,可王朝有特有的制度,我們都不能將王朝當成自己的玩具,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他沉吟了一會,說。
在歷史上有聖明君主譬如堯舜之君禪讓王位,這也可傳為佳話的。
呵,呵,呵,呵。
要我成為堯那樣的廢物,明明痛失江山,還要裝成泱泱君子。
篡位就是篡位,沒有什麼禪讓這樣讓人噁心的說法。
我軒轅毓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想不到鄭王就是鄭王。
我看著他,手中迅速從被子中抽出了我的定鼎劍直刺向他。
因為這是江山神器,所以毓軒幾乎對他不瞭解,也就沒有在意。鎏蘇是知道的,可他也沒有想到我會就這樣把它放在被子裡。所以,當我取劍,用特有的劍法直指毓靖咽喉的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劍,美麗到近似妖冶的地步,顫巍巍的指著毓靖的喉嚨,劍柄在我的手裡。
他的眼睛有一絲的慌亂。
我遞給他瑤光劍,同時撤了手中的劍。
他也抽出了劍,我再一次的進攻,但是很快,他又一次受制於我。
我甚至一直在床上,沒有動。
怎麼樣,王兄。由於你的淡薄的性子,我相信你的劍法造詣已經出神入化,可仍然敵不了我一招進攻。如果你不服氣我第一次是突襲,可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並且你手中的劍已經出鞘,我們是公平過招。現在,你的感覺如何?
太醫告訴你的話是真的,我是靠了一口氣在支撐,但有的時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沒有告訴你們,這一口氣是什麼氣嗎?我幾十年的功力整合了這口氣,可跟一般意義上的不一樣哦!
我煉了二十幾年的劍,想不到在這次用上了。
如果以我的功夫殺出禁宮不成問題,可我不想這樣。
王兄的意思呢?
他沒有說話。
王兄不用如此的緊張。我只是想你幫助我走出這裡,真正的走出這裡。
所以,幫我驅逐毓軒,但我不會傷了他。
讓我禪讓是萬萬沒有可能的。他要是想要,讓他自己打過來,到時候攻城掠地,建功立業,這才是軒轅王子的作為。
禁宮和京城是你的人,我只想你控制這樣的局面。如何?
我要是不同意呢?
無妨。殺了你,我一樣可以控制禁宮。這是我這幾天想了好久想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不剛開始就這樣。既然你有能力控制禁宮,你也不用費盡心機叫我到這裡了,毓白,你在虛張聲勢。
我確實有能力,不過,我的體力有限。如果真的沒有你的幫助,我僅僅是可以活著走出皇城而已。
而且當時你們事起倉促,我來不及反應。
為了避免兩敗俱傷,我想出這樣的計劃,不知道哥哥你意下如何?
他的嘴角動了一下,扯出了一個淡淡嘲諷的笑容。
沒有想到原來那個溫柔膽怯的你也想的出這樣的事,也說的出這樣的話。
你可還是那個讓我們保護的小弟弟嗎?
那個擁有絕世容顏卻為情所困,傷心欲絕的毓白嗎?
錯,不在我。
那在誰呢?
好,我答應你。但我想告訴你,你和毓軒都是我的弟弟。
我收回了劍。
這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你可以走了。
當毓軒被他身後的武士押住的時候,他怎麼也不相信,尤其那個命令的發出的人是我。他本來要來看我的病,誰想到他剛進我的寢宮,就被這樣押住了。
三王兄,別掙扎了。現在的禁宮已經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