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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取名,希望可以由鄭王親自賜名。女人的言語間有著些許的不甘。
一歲多了吧。那天正是這孩子滿月,可是偏偏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導致所有一切正常的生活秩序完全停止了,閒下來一想,這個孩子已經一歲了。一歲的孩子還是沒有名字,這期間也卻有一些不平常。
由她抱著,我看著他孩子,他沒有睡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靈氣逼人。在這腐朽的王朝中也可以有這樣乾淨的孩子。
你覺得攝這個名字怎麼樣?
攝?
軒轅攝。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個名字,可我感覺很合適。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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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
軒轅攝。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個名字,可我感覺很合適。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回去了。我不想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
我送鄭王。毓靖和毓軒同時說。
我沒有反駁,這樣的時期,有他們護送的確很安全。
在宮門看見了久候的鎏蘇,鎏蘇一看見我,馬上跑了過來,鄭王安好。
我從馬車上探出了頭,看了他一眼,我很好,兩位王兄,請回吧。
他們是一左一右在我的周圍,一見眼前這樣的情勢,很知情識趣的走了。
我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看看天,已是滿天的星斗,原本明亮圓滿的月亮,更加的美麗。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是蘇軾的一句詞,也許不是他最好的句子,卻是現在我最喜歡的,尤其是現在,不知道瑤光現在過的可好,可有過了奈何橋,可開始了一個新的生命。
鄭王。
什麼?我們在宮門處下了車,我想慢慢走回寢殿。
今天找不著您,我,我們很著急。
怕我出了什麼事情,你們擔不了這樣的干係。
是,臣的身家性命全在鄭王的身上。
我點了點頭。他一直在我的身後。
其實,那時我最先想到的不是臣的家人,而是,鄭王您。
這樣的話算是表白嗎?我依然沉默。
白天的時候我們派出了很多的侍衛找您,全城已經找遍了,還是沒有您的蹤跡。我們一直在宮門等著,一直到了現在。芙後也很著急。
哦。
芙後下了懿旨,我們,。。。。。。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也許是我一直沒有在鎏蘇的面前擺什麼架子,所以他可以在我的面前說一些沒有剋制的話,但我不想制止他,也許在我的面前可以和我正常溝通的人,現在也只有他了。
王,忘了過去吧。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今晚的鎏蘇很奇怪。
瑤光大人已經,。。。。。。
夠了。我不想聽到這個名字。為了掩飾自己我用很嚴厲的聲音告戒了他。
他突然跪在了我的身後。王,一年多了,請聽臣一言,社稷為重啊。
江山,人民,君王,孰輕孰重我還是可以分的清楚的。但是分的清楚不表示可以按照一個明君的標準做。在我的心中江山是人家的,社稷是天下人的,君王也是人家的,總之沒有屬於我自己的。屬於我的已經失去了,江山在我的心中已經不值一錢了。
我回過頭,看著他。清冷的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玉特有的顏色,圓潤細緻。他像一個玉雕成的人兒。
如果卿是一個女子,當是真正可以傾國傾城,傾江山了。
他好象不明白我為何突然這樣說,低頭想了想,最後好象下了決心。
如果王,喜歡的話,我願意。
多麼相似的情景,四年前,在我的禁宮中,也是這樣的月,也是這樣一個人跪在我的面前。
王,忘了過去吧,如果您喜歡,我,願意。。。。。。。
我笑了,同樣的場景可以再現,只是人不一樣了。
我扶起了他,抬頭看著他。鎏蘇幾乎高了我一頭,我只能仰視他。
將我的臉埋入他的懷中,閉上眼睛靜靜的,沒有動作。他的手剛開始伸到我的身後,看我沒有反抗,他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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