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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你已經在我的明前放肆了很多次了。
可為什麼我會不生氣呢?彷彿你好象天生有一種號令別人的感覺,就算是二叔那樣領袖武林的人物也只能憑藉一種灑脫才勉強可以和你平分秋色,若論起別的,只怕要遜色的多了。可你甚至連用強硬的語音說話也沒有,你總是一種柔弱的樣子,話也是極少的。
你到底是誰呢?
看著他,一種很認真的困惑。手不由自主的拂上他的臉。我沒有孩子,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想要一個孩子。兄弟們的孩子我都不喜歡。毓靖的昊然就不用說了,毓軒的軒轅攝讓我想起他的母親,那個像蛇一樣令人厭惡的女人。
眼前這個接觸不深,外表冷淡,內心多思的紅葉讓我不討厭。
我淡然一笑,書看到哪裡了,觴情和滅對你的期望很多。我不是故意對你擺什麼師傅的面孔,只是我大你很多,很難用一種平輩人的態度對你,如果你覺得委屈,我試著改改。
禁宮二十四年,又做了整整十年的鄭王,一種傲慢肯定會不自覺的表現,幸好,我可以對紅葉說,這是作為長輩的傲慢,不過,以他的精明,不知道是否可以隱瞞。
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在我十八歲的生日上,二叔會向武林宣佈將天決門的位子給我。他會隱退江湖不問世事。
是嗎。
我腦中想到了那樣的生活,該是什麼樣的瀟灑。觴情就像一隻文雅的鷹,雖然外面斯文,可本質狂放。我還記得在禁宮中第一次看見他來找,瑤光,的情景。他一身黑衣,只餘了雙眼睛在外面,他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像寶石一樣,這樣的人是不會被任何人,任何事情羈絆住的。
他好象想和你一起走。
我?
嘴角不禁泛起開朗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
怎麼了?
他一直看著我。
你的笑,從來沒有見你真正笑過,剛才卻看到了。我看了很多的書,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周幽王寧可烽火戲諸侯也想博美人一笑了,可現在我明白了,你的笑可以讓任何人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這是災禍。
我看到了他眼中閃動著和毓軒當年一樣的目光。經歷了這些,我太明白這樣的目光意味著什麼。觴情有十分的擔心,他對我只表現了兩分,像他那樣的人,如果不是事情嚴重到無法收拾的地步,他不會對我透露一絲一毫的。
突然,他笑了。
素濤,開個玩笑,不要太緊張。
玩笑?我心想,我可以笑的出來嗎?
是呀,只是玩笑。
紅葉是觴情的人,他的事情輪不到我來操心,觴情也未必希望我做什麼。他對我說了,應該只是想我注意一些就好。所以他的事情我不用擔心。可總也心中不是很舒服。'墨'
3
夜晚的新州城別有一番情趣。正常人家,店鋪已經關門,可玉蘭閣依舊燈火通明,絢爛的擺設,進進出出的人群,組成了一片繁華人間。
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我出來走走。玉蘭閣在我的心中已經留下了深刻的陰影,還有,橫波,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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