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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是說你太過傲慢還是愚蠢呢?”
“我。。。。。。”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以前我向別人問名字的時候,他們均是感動萬分,彷彿有了天大的福分似的,所以我一直認為問別人的名字是那人的榮幸,以至於我從來不用費心記住他們,只要他們記住我就好。但是,如果我們處於同樣的身份地位上,這樣的態度無疑是很傲慢的。
“好了,看你初來,我不和你計較,但是記住,下不為例。本公子單名楓,表字紅葉。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第一次被人如此教訓,滋味並不好受的。但也無可奈何,於是只有淡然一笑,回應著,“在下毓。。。。。。,陡然住口,毓白原來是國諱,現在是通緝要犯,怎麼也不能說出來的,這些天來,我接觸到的人,觴情知道我全部的底細,自是沒有必要問我的名字,慕容滅也沒有問,於是我甚至沒有為自己想好一個假名。思念轉換間,已經有了主意,趕忙說,“姓玉,名素濤,無字。”
他似認同的點了點頭,“先生該當如何教我?”
這到難為我了,論才學,他有當代鴻儒為師,武功則是天決門本門功夫,不用假手他人。想我禁宮二十四載的歲月完全荒廢,只除了一些悲月傷秋的小詞和幾乎無用的書法外別無所長。縱使我劍術不弱,但我的劍術陰柔傷身,我已不再練了,如何教他。
想到這裡,到也慚愧。
“楓公子,在下身無所長,到也真的不知道該教公子些什麼了。到是公子希望我教些什麼呢?”這是反客為主。
“先生過謙了。既然先生不想賜教,那我們來講個條件如何?”
“哦?如何?”
“由先生向二叔請辭。如果先生有什麼不方便之處,在下可以幫助。”
“你幫助我?你和我一道向你二叔說嗎?”
“先生如此的聰明,現在到來裝作不懂。有些話,點到及至,多言無益。”
很深奧。我向來不是英才,他的話我真的不懂。
“我們可以達成一個協議,你不用教我,我可以自己學習。如何?”
“當然好,這樣在下求之不得。”樂得清淨哪有什麼不好了。
就這樣,我正式開始了我的米蟲生涯。
不在京城連季節的變化也不盡相同。京城的三月還是冰封迎春,而這樣的春天是名副其實的春暖花開了。
手中拿著一本論語,細細的看著,旁邊的桌子上坐著慕容楓,他也看自己的書,我從來沒有試圖想要看清楚他喜歡什麼樣的書。我們都很安靜。
論語真的是博大精深,我有的時候好象有些明白,可有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感覺。
放下書,看著外面的天,藍藍的,有幾朵淡淡的白雲飄過。
再看園子裡,也是暖暖的金黃色,是迎春。
記得十年前,在禁宮的時候我也是一邊寫字一邊看迎春花的,不過那時的花是晶瑩剔透的,因為上面的那層冰。
走到迎春的前面,折了一枝。
真好看。我嘆道。雖然人年年不同,可花卻朝朝相似。
回頭看向屋子裡,慕容楓還在用功的習字。纖長的手指握住毛筆,身子坐的很端正。我不禁想起了往事,十年前我也是這樣。不過他比我用心,我用寫字來打發時間,可他是想真正寫一筆好字,自然要剋制的多。
正想著,看見他抬頭看向我的座位,忽然一愣,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如此明顯的看見他愣住了,並且急忙來回掃視,直到他看見了我,我同時也看著他。
他在看到我的時候好象安心了,可看見我在看他,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狼狽。
我看了看太陽,快到晌午了,也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
因為平時總是觴情到了這時來接我的,所以我也沒有注意過時間,可今天,怎麼到了現在他還沒有來?
怎麼,在等二叔?
慕容楓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的身前。
對。
我不欲多言。
幹什麼去。
他攔住了我的去路。
回去。怎麼了?
你認識如何走回去嗎?
我想了想,好像應該不知道。於是很老實的告訴他,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問。
玉素濤,你是不是對誰都這樣的無禮?你要知道,在這裡即使你是二叔的客人,可我依然是天決門的少主。
看著他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只感到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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