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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俯下身子,貼著太后的耳朵,“劉篤行已經被幹掉了。”
“是我們的人?”尤太后滿足的笑了笑,手下的人這次終於管用了一回。
“不是!”
“哦,那也無所謂,那小子滅了就是了!”
“是!恭喜娘娘!”
“呵,夜深了,掌燈吧!”
“嗯!”
作者有話要說:
☆、故去
春光正好。劉慎言睡到日上三竿。
不用去宮裡的日子真是安逸。
劉慎言披個褂子,伸個懶腰,準備去吃個早午飯,再出去賞賞風景。
誰知剛拉開門,院外的打鬧聲響了個震天。
劉慎言晃晃頭,睜開還有些迷糊的眼睛,走到院子門口,拉開院門,衝著門外喊了一聲。“劉福?”
“哎哎,公子早!”在院外守著的護院連忙躬身問候劉慎言。
“院前頭是怎麼了?”
“回公子,是那齊家的老爺打過來的!”另一個護院搭腔。
劉慎言腦子一下靈光了,齊家的老爺,京裡姓齊的可不少,但能叫老爺的怕也就那家了。“打過來?為什麼?”
“奴才不知!”護院面面相覷。
“老爺呢?”
“正在前院吧!”
……
劉慎言一聽劉曉在前院,連忙邊跑邊捆腰帶。跑到前院,只聽‘乒乒乓乓’武器撞擊的聲音。再一瞧,只見四周圍滿了丫鬟小廝。
“閃開,閃開!”劉慎言高喝了一聲。
周圍的奴僕見劉慎言來了,便紛紛朝兩邊靠,給劉慎言讓開了一條道。
見道讓開了,劉慎言連忙走到前方。
……
到了前方,劉慎言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劉曉正一劍壓著齊逢棠跪在地上,而齊逢棠正雙手舉著戟,用杆擋著劍鋒。
齊逢棠的額頭青筋暴起,臉上汗涔涔的,眼睛裡閃著兇光,“劉曉小兒!休要張狂!”
“齊大人!承讓!”劉曉並不理會齊逢棠,臉色和平常無二,‘唰’的一聲,把劍插回劍鞘裡,轉身吩咐劉全,“劉全,送客。”
“是!”劉全從圈的內層走到齊逢棠身邊,伸手去扶齊逢棠。
“慢著!”齊逢棠一把推開過來扶自己起來的劉全,氣喘吁吁的用著戟戳把自己從地上撐起來,“汝以為這件事這麼就算完了嗎?”
“齊大人還欲何為?”劉曉把劍放到了一旁婢女端盤子上,用汗巾擦了擦手,一臉耐心的看著齊逢棠等下文。
“汝……”齊逢棠從劉曉的眼中看出劉曉覺得自己無理取鬧的,一時怒火攻心,激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聲音越來越激烈,最後竟是咳出了一灘血,眼看著要倒下去……
劉曉見齊逢棠吐血了,偷偷的給劉全使了個眼色,“劉全!”
“是!”
劉全看著劉曉的眼色,連忙衝著齊逢棠帶來的護院說道,“看看你們老爺都成這樣了,還不快快扶他回去。”
於是,齊逢棠的護院們一陣手忙腳亂拖著齊逢棠走了。
……
看著齊逢棠弄走了,劉曉掃了一眼周圍的奴僕,然後發現站在顯眼處的劉慎言,“慎言跟我來,劉全,處理一下場面。”
……
劉曉一走,劉全板著臉,“今日圍圈看熱鬧的全部月錢減半。”
……
劉慎言跟著劉曉進了書房。
劉慎言懷疑自個兒得了書房綜合症,一進自個兒爹的書房就毛骨悚然。
也許是以前裝慫貨把自己給玩壞了。
一到這地界,說話都要軟三分。
“父親大人。”劉慎言的聲音不自覺的低了幾個檔。
劉曉站在劉慎言面前打量了幾眼劉慎言的裝束,外卦半邊耷拉著,腰帶斜著掛著,頭髮亂糟糟的,也就腳上那雙鞋能看了。
“成何體統!”
“嗯?”劉慎言有些跟不上節奏,自個兒不過就是看了個熱鬧,怎麼會扯到體統上?
“最近已是連頭髮都懶得打理了麼?”劉曉的聲音裡有幾分無奈。
“……剛,剛起。”劉慎言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劉曉。雖說自個兒年齡和他差不多,但,叫爹叫了這麼多年,自己對他還是十分敬重的,雖然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奸臣。不過,對他這種社會責任感極低的人來說,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