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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反正靠著也廢不了自己幾個銀子。
要是考上了……
像劉大人那樣……
羅大人頓時覺得這買賣真是穩賺不賠。
只是,再想想現如今自己還依附著劉家,羅大人齜齜牙,下個月的稅銀又該收了。
……
退出了書房。
劉篤行嬉笑著臉一直走到自己的院中,不,應該說是羅忌的院中,待那秋水出了門,臉上立馬變得像是裹過了霜,冷得可以滲出冰。
若要人前顯貴,必先人後受罪?
劉篤行打心眼裡厭惡著偽裝……
可不如此,又能何如?
也許這就是劉慎言常說的人性面具吧!
也許掛上一張諂媚的笑臉自己就能更快的完成自己的夢寐以求的東西了?
劉篤行閉上眼睛。
現在是四月底了,待到明年春怕是就能去科舉了?
想想科舉,劉篤行莫名的懈怠。
也許在一年前,自己從來不用思及科舉……
現在,卻不得不……
真是造化弄人。
但,只要能剷除掉奸佞,這並沒有什麼,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
☆、遊湖
春天快要過去了,從窗戶中能看到的顏色也欲顯單調。一叢一叢的綠色,兼職讓人莫名的煩躁。
劉慎言在攥著毛筆看著墨慢慢滲入宣紙。
一節復一節,千枝攢萬葉,我自不開花,免撩蜂與蝶。
世間的種種都不是他想幹涉的,卻總是身不由己的被攪入其中,也許就像那籠中的鳥,衣食無愁,風雨無憂,卻得不了自由。
不過,誰需要自由?誰又在乎自由呢?
自個兒會願意拋去這現有的少爺日子去吃苦麼?
劉慎言勾起唇角,搖搖頭,自個兒不過是個俗人罷了。
瞥了一眼桌上的請帖,又是緒清送來的,是邀他去遊湖。
其實,湖有什麼好遊的?
在京都這麼多年,京裡的山山水水不是早該逛遍了麼?
現如今再邀?
劉慎言有些不敢去。
有些事情不說破的時候,或許還可以肝膽相照,說破了……
除了逃,劉慎言想不到什麼招。
摸摸懷裡的那顆珠子,劉慎言莫名的想笑,有時候就是那麼神奇,一個東西自個兒懶得丟棄,或者說不忍丟棄的原因就是別人給了一個附加的理由。
也許溜金的珠子對自個兒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加上一個緒清送的,自己就不會丟棄了。
為什麼不會丟棄呢?就是因為緒清送的?
想著想著,劉慎言搖搖頭,緒清送的如何?其他人送的又如何?溜了金就珍貴了嗎?
呵呵呵,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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