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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者,露之所凝,自是為天地而生!”聞霜極有魄力的答覆了臺上的主事。
“那如何還道我蘿枽是強弩之末?蘿枽集天地之靈怎會是強弩之末?”
“數年前,兗州一戰,我蘿枽之族……”
“今齊逢棠何在?”
“應是在京中。”
“那你還怕何物?”
“主事!如此行事,宗主可是應了?”
“莫要張口宗主,閉口宗主,這蘿枽之部還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可老宗主……”
“老宗主不是已去世多年麼?”
“那宗主……”
“如今行事以樓主為令!”
“主事,汝今個兒真是好大的口氣!”
劉慎言突然見臺上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散著髮髻,穿的極其隨意,白袍滾著些暗紋,春山如笑。
“宗主不陪小倌了?”主事的臉上有了幾分譏諷。
“陪與不陪,與主事怕是沒什麼關聯吧?”緒清慢慢走過主事的身側,眯起雙眼,“再者說,吾之事,怕是還輪不到你來管!”
“宗主莫是忘了以成了大侍?”主事臉上浮現著憤慨。
“那又如何?”緒清泰然自若,“我的事,就是蘿瑤親自來了,怕也管不著!”
“再說,主事也莫要忘了吾已是大侍了,這窈樓的財源該歸於吾手了!”緒清漫不經心開始朝著樓下走。
“樓主並未發話!”
“汝莫是忘了,吾以是大侍了。”
高臺上的女子臉色變了幾變,是了,如今那緒清已是大侍了,財權自是該歸於他手。且在蘿枽之內,所有男子皆是下品,唯大侍為尊,甚至是族主亦難以與之抗衡……
可前任族主不就是死在了前任宗主手上麼?
思及此,女子沉默了,她該是要宗主提防了。
緒清見女子不語,便走到了劉慎言面前,神采奕奕,“言隨吾行可好?”
“去何處?”劉慎言舉杯,飲完了杯中的酒。
“巖閣。”
“巖閣?”劉慎言眼中閃過幾絲複雜,卻脫口而出,“好!”
決定了去巖閣,劉慎言便起身跟在緒清的背後。
巖閣是個打磨石器的地方,劉慎言甚是這類逐漸落寞的物件兒。也許任何一個時空都很容易找到金銀做的飾品,卻不是任何一個時空都能找到岩石的物件。
說句不好聽的,劉慎言喜歡它,就是因為它不美,沒有玉那樣溫潤的質感,也沒有金銀那種奢靡的身價。巖閣的石頭,上面都是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孔,丟在水裡格外有趣。
劉慎言想著以前就愛找些差不多的石料,尋個師傅磨成珠子,掛在手上,把玩把玩,無趣了,便再尋個有花有草的地界扔在那,就像那岩石本就是那個形狀,因為他做的也不光滑。
一路上胡思亂想,眨眼功夫,劉慎言就和緒清到了巖閣。
許是時間不對,店裡格外冷清。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看著那些奇形怪狀,大小不一的石頭,劉慎言情不自禁,這些都算是自然的瑰寶吧。未等劉慎言出手去摸,在一旁店主就衝劉慎言打招呼,“這位公子,你可有些日子沒來了!”
“最近家中有事。”緒清搶先說了一句。
“阿,原來是這樣。”店主歉意的衝劉慎言笑了笑,又躬身問緒清,“清爺您這次是?”
“來拿我上次做的物件。”緒清邊說邊朝著店主走了過去。
見緒清走了過來,店主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金制鏤空的珠子,“爺,您拿好!”
緒清接過珠子,對著天窗,端詳著從鏤空處露出的光,打量著成色。
劉慎言見狀,便走過去,輕笑了聲,拍了拍緒清的肩膀,“清可是為那蘿瑤嫂子訂的”
“嫂子?”緒清有些詫異了,雖說在窈樓之中主事說了自己成了大侍,但劉慎言應是不知曉什麼,莫不是……
緒清想起自己在閣中與小倌戲謔之時,蘿瑤匆匆趕往窈樓的大廳……在聯想蘿瑤今日私自關了窈樓,邀了秦符……緒清不經意的問道,“蘿瑤她說了什麼?”
“她是你妻!”
“還有呢?”
“佑國的小皇帝給她填了房。”
“還有呢?”
“無了!”
“你怕是漏了你還是她的夫君吧!”
緒清拉過劉慎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