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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
“不要也無妨。”於澤倏臉上淡淡的,彷彿於豐不是在和他說話。
一往不要家主之位自己會死,但現在不會了。
於澤倏有些慶幸以往的決定。
避免了自己,完全不能自我掌控。
“混賬——”於豐有些惱羞成怒,這小子,莫不是以為掌過了兵,自己就奈何不得他了?
“爹爹要是無事我便先回去了,那人晚上睡得淺。”於澤倏不想在和於豐糾纏下去,甚是,無趣……自己已經過了事事依附於於豐的時期了……自己,也就沒必要再在這裡聽他訓斥了……而且,劉慎言怕真是已經睡了……他,睡得卻是淺……一翻身,似乎就能驚動……
想了想幾夜他們相視一笑的情景,於澤倏勾了勾唇角,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你——”於豐見於澤倏出了門,臉色大變,一生氣,順手砸了剛剛買回來的玉扳指,謾罵道,“混賬東西。”
……
回到院中,於澤倏看著屋內有些閃動的燭火,莫名的覺得有些暖心。
這是第一次自己回小院,屋裡不是黑的,有燈。
不知道劉慎言睡沒睡,於澤倏動作極緩的推開了門,慢慢的踏了進去,落腳極輕,生怕驚著了什麼。
慢慢挪到桌旁,回望了床上一眼,劉慎言怕是已經睡了,於澤倏輕輕拿著杯底蓋滅了燭火,吹,或許動靜大了些。
誰知燭火一滅,劉慎言迷迷糊糊的聲線就在於澤倏耳邊縈繞。
“誰?”
“我。”於澤倏低低的應了一聲。
“哦。”
劉慎言見是熟人,又沉沉的睡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禍害
一個淺眠的如何會在你身旁睡著?
那必定是對你極為信任,信任到了生死可託的地步。
這需要多久?
一天,一月,一年,一輩子?
不一定。
也許一剎那,有些人就會讓你覺得可以生死與共。
劉慎言就是這般隨性的人,隨隨便便就可把後背讓出來,看著沉沉的睡過去的劉慎言,於澤倏笑了笑,皺緊的眉頭總算是鬆開了。
於澤倏坐在床榻一側,端詳著,輪廓似乎是硬了一些,但過了一年,麵皮看上去還是白淨。
於澤倏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試圖去描摹劉慎言的臉,誰知手還觸碰到,劉慎言卻已是翻了個身。看著劉慎言因為翻身而露出在外的手指頭,於澤倏兀自笑了笑,瞧不著幾個繭子,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
自己究竟對他打著什麼心思?
於澤倏有些困惑。
這少年是什麼時候入了他的眼的?
是那年被打了板子一聲不吭,挨完打後,嬉笑著衝自己爹爹說不疼?
是那次在花樓裡,允筱打定心眼要嫁?
是那次在巷口裡,無賴的從鞋裡倒出幾個錢?
還是阻著篤行跟著自個兒去參軍?
亦或是允筱對劉慎言讚不絕口?
想著允筱一臉羞澀的樣子,於澤倏心裡有幾分頗不是滋味。
還有劉篤行那眼中的仰慕,於澤倏有些膽戰心驚。
在邊關的時候,劉篤行張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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