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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那婦人……”
“哎,可憐了孫掌櫃……”
……
羅太守在後堂更完衣就帶著劉篤行回了羅府。
“如何?”
“那婦人……”劉篤行記得那婦人是希得孫掌櫃的兒子以命償命的。
“自是得償所願。”羅太守笑了笑。
“昨日不是說?”
“哈哈哈,那只是個名頭,說來說去不過是要錢罷了。”
“那孫掌櫃?”
“只是捱了十板子罷了,保住了兒子,得償所願!估摸著感謝我還來不及呢!”
“是嗎?”
“不然?”
……
兗州城內。
“謝謝孫掌櫃!謝謝孫掌櫃!”
“今天辛苦諸位了。板子打的正合適。”
……
兗州城外。
“這衣服真是糟糕!”
“錢到手了麼?”
“自是到了。”
“那就夠了。”
……
一彎明月半空中。
作者有話要說:
☆、縱馬
“劉大人!好久不見呀!”
“啊!”劉慎言夾菜的手滯在了半空裡。
今個兒自覺天氣不錯,帶著於澤倏下館子,尋了幾圈,覺得沒什麼稀得吃的,便提溜這於澤倏上了一家女閭,不想竟是遇到了熟人。
“馮大人!好久不見……”劉慎言起身擋住坐對面的於澤倏,環顧環顧四周,然後熟練的和來人打著官腔,“今日大人來,不知……”
“哎,今日來……”一個文官打扮的人正要張口,一個武將就提著刀闖了進來。
“來人,把這店迅速封了!”
……
既然店被封了,飯自然是吃不了了,於澤倏笑了笑,跟著劉慎言走在大街上閒晃。
於澤倏瞧著劉慎言眉頭緊鎖的樣子,低聲道,“真是開眼了。”
“是麼?”劉慎言對剛剛的情形也覺得不妙,平日那女閭甚是紅火,因為都知是太后的產業,故有事沒事也都愛去捧個場子,如今封了,能動得了這家的怕只有宮中的聖上。只是,聖上羽翼未豐,幹這種事,著實冒險了些。
“估計局勢變了。”於澤倏想想剛才那武將打扮的人對劉慎言有幾分敬重,有些琢磨不透,“你不是太后那邊的麼,封店的怎麼還對你禮讓有加?”
“是嗎?你怎知是局勢變了?”劉慎言‘咯咯’笑了幾聲。
“那家是太后手下的……你不會不知……”於澤倏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這與我有什麼相干……”劉慎言低頭看了幾眼自己腳上的鞋面兒,又往遠處看了看,萬里無雲的天空竟也能壓得人喘不過氣。
“你爹……”於澤倏一張口,瞧見劉慎言的臉色變了,就識相的停了下來。
劉慎言不介意的笑了笑,“我沒爹了!”
“那……”提起劉曉,見劉慎言說他沒爹了,於澤倏意識到自己話說得唐突了,便出言補救,“那便跟我出城去騎射吧!”
“騎射”劉慎言腦子飛快的篩了一下,發現自己好像從未學過,一家子文人,自個兒能使劍已經是造化了,騎射,真是太遙遠了,因為自個兒一點都不喜歡騎在馬背上的感覺,太顛簸,且總會擔心一種失控。
“是。”於澤倏告訴劉慎言他的打算後,便帶著劉慎言朝於府後門走著。
“可我不會!”做自己即不擅長又不喜歡的事情,劉慎言是拒絕的,於是他笑得雲淡風輕,“大將軍喜歡,那大將軍自己去就得了,我臥在書房溫書即可。”
“不難的。”於澤倏打量了劉慎言幾眼,正色道,“真的容易。”
“嗯?”劉慎言一晃神,於澤倏的馬就出現了,劉慎言皺皺眉。
“一個大丈夫,一天眉頭緊蹙跟個小姑娘似的像什麼樣子?”於澤倏嘆了口氣,試圖把手伸出去,想去撫平些什麼,還沒有動,劉慎言卻已經翻身上馬。
於澤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劉慎言已經踢了馬肚子一腳,馬開始迅速的往前賓士。
身後傳來於澤倏的喊聲,劉慎言卻充耳不聞,他不會騎馬嗎?笑話!他是會的,但為什麼不會了呢?為什麼不會了
看到馬出現在自個兒眼前的時候,自個兒的心裡是狂喜的,狂喜的,這匹馬,讓他無比的熟悉,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