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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慎言哥哥,幽瑤不要走!”
劉慎言看著幽瑤哭的傷心的樣子,抬起手又放下,再抬起來,咬咬牙,摸了摸幽瑤的頭,“乖!幽瑤不哭……”
……
帶著幽瑤回到劉府,看著幽瑤指揮著丫鬟們小心翼翼的收拾她的東西,什麼小泥人兒呀,什麼幹樹葉兒呀,什麼小花襖呀,什麼撥浪鼓呀……
劉慎言覺得幽瑤這大半年攢的東西可真不少。
小孩子家家的,看什麼東西都想自己有一份
不過小丫頭也真的討人喜歡。府裡的管家,丫鬟,小廝都愛給幽瑤這丫頭一些小玩意兒。主要是幽瑤這丫頭沒什麼大毛病,對什麼還都挺好奇,前幾日還跟著一群廚娘去了菜市,回來興奮的問自己,知道什麼是銅板麼……
……
劉曉出門去了,劉慎言一人帶著一干婢子送著幽瑤出了劉府,看著幽瑤踩著太監的背上,非要和自己的小玩意兒在一起,
劉慎言一撩下襬,帶著家奴跪下,“恭送郡主回宮!”
……
然後聽著拿著拂塵的公公吆喝了聲,“起駕!”
劉慎言定定的挺直了腰桿,準備叩下去,幽瑤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慎言哥哥,快,鳶兒忘帶了!”
接著幽瑤的腦袋又從車上探了出來。
未等眾人反應,幽瑤就要往下蹦,劉慎言連忙爬起來,把幽瑤從車上接下來。
“小丫頭,不要命了!”
“沒有,沒有……”幽瑤嘟著嘴,“幽瑤要鳶兒!”
“等等……”
未等劉慎言邁進門,門裡一個丫鬟急急匆匆的跑了出來,“郡主,您的鳶兒,還有,還有婢子給您備的吃食。”
“哇……四夕!”看見來人,幽瑤撲進四夕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
待到幽瑤道完別,已是日暮了,幽瑤從自己懷裡上了馬車後,還心念念著要自己娶她,還有,不要趕四夕走……
劉慎言再次在公公的唱和下叩頭,“恭送郡主回宮!”
……
斜陽裡,看著那行穿宮裝的越走越小,想著劉曉讓自己再等一段時間……
劉慎言從地上起來,拍拍下襬上的塵土。
轉身帶著家僕回府。
然後站在院裡看著府門被緩緩關上。
幽瑤,今日一別,怕是不會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逢棠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在去臥床了小半月後,齊逢棠還是如巨人一般,又頑強的屹立在朝堂之中。
只是那曾經耀眼的鋒芒不復存在,有的只是一種莫名的灰敗。
曾經的齊逢棠是不可一世的,他軍功卓著,出身名門,跟著先帝厲兵秣馬,四方征戰。
而待山河一定,先帝得了大統,便掛著個將軍的名號,把實權全都丟給他的義子。
這是當年全朝最大的話題。
何樣的英豪才能不留下自己的子嗣,一心只為國家?
何樣的英豪才能不戀權勢,把一切都留給後來的俊才?
一時間,國之棟樑的說法喧囂塵上,最後竟是給齊逢棠鋪就了美名。
也正是因了這棟樑的美名,齊逢棠有了和姚江,薛賀一群人叫板的資本。
但有了資格,並不意味著齊逢棠真的會與那些元老們叫板。齊逢棠於官場甚少有建樹,他幾乎不會攪入任何鬥爭之中,也不會偏袒任何勢力。也正是因此,齊逢棠在朝中的名聲甚佳。
而超然的地位,甚少的決斷,使他的意見在朝裡額外受重視。
畢竟,話在精不在多。
當然,齊逢棠在朝中如此受重視還有另外一個更為致命的原因,他的義子齊永是出了名的孝子,一直唯其父馬首是瞻。
而齊永掌三十萬兗軍,鎮守兗州。
讓天下人費解的是,齊逢棠雖然只有一個義子,卻從來不讓其侍奉於膝下,一直讓他處在邊關。齊永雖是少年英才,在朝中也一直是炙手可熱的人物,可齊逢棠一直推說其不堪重用,故他也一直心甘情願鎮在兗州。
世人皆道,齊家父子胸懷天下,不慕名利。
可,明眼人都知道,齊逢棠不讓齊永回朝,無非一個軍權罷了。
而朝中也沒有人膽敢直截了當的衝著齊家叫囂要收了軍權。
算計的還是假若齊家不願意,撕破臉,面子上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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