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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自己心安理得的唯一方法就是仇恨那個人。
這樣才能讓一個內心怯懦的人得到寧靜。
雖然,劉慎言一向不承認自己怯懦。
但自己與緒清不告而別這件事確實是自己不夠大丈夫。
……
說來玉露樓和緒清常逛的長清居,也就是對門,但三年來,他們卻從來沒聚過。
……
說不定喜歡男人也是緒清的妝扮呢?
……
紈絝分兩種,一種是扮豬吃虎的,明面上天天櫻桃樊素口,傾城小曼腰,暗地裡是三更燈火五更雞,兢兢業業,處理事宜,簡直就是□□,一遇風雲便化龍,例如:緒清。另一種就是自個兒這種,仗勢欺人,狐假虎威,要能力沒能力,要錢沒錢,只是裝裝逼,藉著父輩耍耍威風。
……
劉慎言再次感慨,人與人是不一樣的。譬如,劉慎言自個兒正正襟危坐拿著茶杯,動都不敢動,而緒清正左擁右抱摟著倆少年上下其手。
“喲,小言今個兒逮住空來看清了?”緒清手不安分的動著,眼睛卻明亮亮的望著劉慎言。
“是!清!”
“如此,三年未見,請小言先自罰一杯!”緒清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眯成一條縫。
“使得!言先幹為淨!”
“啊,爺!”緒清懷裡的少年見劉慎言放下茶杯,端起酒杯,急得連忙出聲。
“嘖,真不乖!”緒清把手伸進少年的褲子裡,狠狠的用了一把力。
“嗯……”少年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劉慎言不為所動,仰頭,一口喝盡那杯酒。
緒清,不是一個許著你忤逆他意思的人。
……
見劉慎言喝完了酒,緒清滿意的點點頭,推了懷裡的少年一把,“都下去吧!”
“是!”
看著衣衫不整就要急急出去的少年們,劉慎言低下頭,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就是緒清的風格。
“小言!”
“清!”
“今日所來……”緒清給話起個頭就不說了,他喜歡看人求他的模樣,特別是這個人!
“今日所來有事相求!”
“哦,何事?”
“家弟!”
“清憑什麼幫你?”緒清有些惡劣的笑起來,“若說從前,我們金蘭之義,尚可,可小言你不告而別,這讓清很難辦吶!”
“如何,清才願為?”
“今日留下來如何?”
“怕是不妥!”
“如何,小言與清皆無家世,不是嗎?”
“言已有婚約!”
“言愛上了?”
“未!”
“那便留一夜又何妨?”
“……”
……
兩個男人擠在一張床上著實不像話,雖然在緒清眼中自個兒算不得什麼男人,只是個少年。
以前倒也常常抵足而眠,卻也沒今日這般心驚膽顫。
這也許就是求人辦事,低人一等的直接感受。
劉慎言嘴抽了抽,篤行,這次為你真是夠拼了。
想著等會兒緒清就躺自己旁邊,劉慎言渾身都不太自在。
不過,沒機會反悔了,劉慎言看著緒清已經走到了床邊上。
劉慎言望著緒清,然後眼神對上了,然後緒清就笑了。
不得不承認,緒清笑上去還是有些禍國殃民的味道,不過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劉慎言側過身子,閉上眼睛。
然後,劉慎言被緒清摟在了懷裡。
人體的溫度讓只穿著褻衣褻褲的劉慎言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亂動。
然後劉慎言感覺自己被轉了過來,自己的臉好像就貼在了緒清的胸膛上。
劉慎言感覺自己有些意亂情迷起來,有些情不禁,腦子愈發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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