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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幽瑤突然有些賭氣的爬上劉慎言的腿,墨漬弄了劉慎言一袍子。“四夕說慎言哥哥以前就認識她,還和她有婚約。”
“什麼?”劉慎言被幽瑤的話震了震。
“啊!”看見劉慎言吃驚的表情,幽瑤連忙捂住嘴,自己答應過四夕不說出來的,四夕說過,只要自己不去告訴慎言哥哥,乖乖聽她的話,她就不會去告訴慎言哥哥她和慎言哥哥有婚約,這樣,慎言哥哥就會和自己成親了。四夕說過慎言哥哥是個好人,是個負責任的人,只要有婚約,慎言哥哥一定會娶她……
如果慎言哥哥娶了四夕,那麼就沒有幽瑤什麼事了……
沒有了慎言哥哥……
想到以後沒有慎言哥哥,幽瑤的眼睛紅了起來。沒有慎言哥哥,就沒有草蚱蜢,也沒有相思扣了,劉府也不會再歡迎她,自己又要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宮裡,陪著孤零零的符哥哥……
幽瑤委屈的哭了起來,“慎言哥哥,你說好了會娶幽瑤的。”
看著豆大的淚珠從一個小丫頭的眼眶裡滾出來,劉慎言連忙捏起袖角,一邊溫聲細語的安慰,一邊幫著幽瑤拭著淚水,“幽瑤,不要哭!不要哭!告訴慎言哥哥怎麼了?”
“慎言哥哥,你說好會娶幽瑤的。”幽瑤也不顧劉慎言的話,哽咽著強調著劉慎言答應過娶她。
“不要哭!不要哭!”劉慎言拍拍幽瑤的後背,心裡暗歎,小孩子還真像六月份的天氣說變就變。
“嗚嗚嗚……”幽瑤只管著哭。
“幽瑤。說清楚,這件事對慎言哥哥來說很重要。”劉慎言穩住在懷裡扭動的幽瑤
“是,是……”幽瑤正要說出來,一陣腳步聲傳來。
……
“聖上,犬子正在……”劉曉的聲音格外響。
“無妨……”秦符揮了揮手,“劉大人自便吧!”
“是……”
……
“夫子!”
“聖上!”劉慎言連忙把幽瑤從腿上抱起來放在地上,‘撲通’一聲跪下,“臣該死,不知聖上駕到,有失遠迎。”
“無妨!夫子請起。”秦符用目光掃了掃四周,眼光凝聚在劉慎言的袍子上,“夫子這是?”
“回聖上,不慎之作。”劉慎言起身,低頭站到一旁,顯出一份臣子的恭順。
“符哥哥,是幽瑤畫的喲!”見秦符來了,多日未見秦符的幽瑤一下子開心了起來,又舉著那幅圖給秦符看,“符哥哥是不是很好看?”
“這是誰教汝的?”秦符緊緊的盯著幽瑤手中的畫,自己不是在宮中燒了畫稿麼,怎會出現幽瑤臨摹的草圖。
“哇……”看著秦符嚴肅的表情,幽瑤又哭了起來。
“閉嘴!吵!”秦符嫌惡的掃了一眼哭的稀裡糊塗的幽瑤,“快告訴孤,是誰教汝的?”
“是,是幽瑤自己摹的!”幽瑤突然攢進劉慎言的懷裡。
秦符走近了幾步,“何處摹的?”
“醫書裡!”幽瑤不敢回頭,符哥哥越來越冷了,越來越嚇人了。
秦符的眼睛凌厲了幾分,幽瑤小小年紀怎麼會看醫書,難道幽瑤已經學會了說謊?
“醫書?”
“對!”幽瑤急切的說道。
“哪本?”
幽瑤連忙從衣服下面掏出一本手札。書面上有個三個字,敬無為。
見幽瑤掏出一本書上有三個字,敬無為,劉慎言心頭掀起驚濤駭浪,這本書,好像是自己畫的,自己好像是把它贈給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好像,好像也是叫草四夕……草四夕……
劉慎言突然想到那個在女閭的使勁想吸引自己注意的女子,那個在草叢中等自己的女子,那個在自己院落中的女子……
“慎言哥哥自己畫的藥記。”幽瑤畏畏縮縮的把書遞給秦符。
想到草四夕,劉慎言連忙請罪,“聖上,臣有罪!臣不該將這本書給郡主臨摹。”
“夫子何錯之有!今日孤本是來找夫子是邀夫子賞雪的。”秦符的眼睛暗了暗,“夫子可否把此書借孤一閱?”
作者有話要說:
☆、雪園
城外的皇家別院被厚厚的積雪籠蓋。
無論是參天的古木,還是高高的屋脊都被白色勾勒著。
劉慎言跟著秦符沿著被打掃出的小徑,走到一個高牆聳立,獨有小門懸著‘雪園’的大匾的園子的時候,莫名的感到一種寂寥。
落雪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