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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大人您要是說不出了子醜寅卯,怕是要在途中遇劫匪了。”於澤倏聲音硬上了幾分。
“今上宅心仁厚,不忍刑殺,流之遠方,我特來押解犯人。將軍怎可百般阻撓?”紀容見於澤倏有了殺人滅口的心思,便軟下幾分,勸言。
劉篤行見於澤倏與紀容對峙,感覺自己受刑有些莫名其妙,莫不是自家父親大人又使了什麼詭計。於是利索的停下掙扎,眼睛裡升起一股戾氣。“敢問大人,篤行所犯何罪?”
“誹謗是也。”紀容任職已久,並不懼劉篤行的視線,直直的回望過去。
“誹謗?”劉篤行皺皺眉,心中怨氣愈增,聲音頓時高了幾分,“我長期遠離京都如何誹謗?且又誹謗了何人?”
“呵,你竟不知所謗何人?”藏鋒突然推簾而入,臉上滿是諷刺的望著劉篤行。
劉篤行見藏鋒那樣看著自己,更加憤慨,扭頭看向紀容,“自是不知,請這位大人與篤行說個明白。”
“那這位大人便請說道說道。”藏鋒目光冰冷的望著紀容。
“呃,這自是要溯源到此人呈與姚江大人的密信了。”紀容和了下稀泥。
劉篤行一聽到姚江,立馬忽略掉了周圍的兩位將軍,急切的問,“姚江?可是當朝的姚江姚大人?”
“自是。”
“如此,於大哥是幫我把信遞給了姚江姚老嗎?”劉篤行喜出望外,“姚老交與聖上了嗎?”
“那是當然。”
“所以我今獲罪?”
“是。”
劉篤行聽聞自己寫與劉慎言的信被交到了姚江手裡,臉上滿含喜色。
看著劉慎言越發興奮,於澤倏連忙出言訂正,“不是……”
未等於澤倏說完,劉篤行立即眉飛色舞的衝於澤倏行了個禮。雖礙於身上的刑具,只得微微的拱了拱手,卻絲毫沒壞劉篤行的興致,“謝謝於大哥。”
藏鋒見狀,冷笑一聲,“呵,於將軍真是會做人。”
“休得挑撥。”於澤倏怒目一掃,讓藏鋒背脊一涼,但卻不甘示弱,更加變本加厲“怎麼,難道不是……”
劉篤行見藏鋒諷刺於澤倏,爭辯之言脫口而出“你這賊將,莫要汙衊我於大哥。”
“賊將?呵呵,篤行小子,你可別忘了,十年前你可是跟在我背後四處跑的!”藏鋒見劉篤行幫著於澤倏說話,暗恨這小子不長記性,打小就這麼容易被人騙,過了五六年了還是那樣!真是為慎言捏一把汗……
“你當年還不是跟著我哥到處跑!”劉篤行見藏鋒翻舊賬,反唇相譏。
“你!”藏鋒更加惱恨劉篤行不知好歹,近日裡京都傳訊息,言劉慎言被其弟密告,姚老一馬當先,誰知奸臣劉曉一手遮天……自己原以為是謊報,現在看,倒真像那麼回事,雖說劉大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於家又豈會好相與的?……
藏鋒有幾分憤慨,“你可知你口中的於大哥……”
於澤倏察覺到藏鋒的恨意,好像這件事自個兒有些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連忙出言制止劉篤行,“好了。篤行,這件事……”
“好了。”劉篤行滿面紅光,打斷藏鋒和於澤倏,“謝謝於大哥幫篤行完成夙願。雖此事未成,但於大哥寄書之恩情銘刻五內。大人,上路吧!”
“小行子,你……”藏鋒眼裡有幾分不解。
“藏鋒哥,莫要學我哥那般。男兒以死酬囯,死得其所。且我只是流放,可惜了劉曉狗賊……”劉篤行篤定看著藏鋒,“藏劍十載,何日露鋒?”
藏鋒不知如何回覆,“你……”
……
“再會!大人走吧!”劉篤行率先邁出了帳子。
紀容行了個禮,“二位將軍再會。”
……
見劉篤行跟著紀容一起走了,藏鋒拊掌而笑。
“於將軍,好手段!藏某真是長見識。”
“與吾何干?”於澤倏轉身欲行。
“慢著。”藏鋒一把擋住於澤倏,“你明知篤行所犯何罪是也不是?”
“是。”
“你明知篤行所判是流放兗州是也不是?”藏鋒齒冷。
“是。”
“你可知兗州是齊逢棠狗賊的義子所鎮?”
“知。”
“你可知齊逢棠與劉家是仇家?”
“……”
“你怎忍讓篤行去送死?”
“早知如此,你何不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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