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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符有些茫然了,自己的父皇到底是昏君還是明君?
明明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訴自己,自己的父皇是明君,是千古一帝?
自己在自己的百姓眼中只是個小鬼頭?
父皇有早夭的子嗣?
秦符覺得,那個老農一定是在欺騙自己!
不過,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欺騙自己?
秦符想這也許是個刁民?自己需要先夫子辭行,回宮靜一靜!
作者有話要說:
☆、插秧
插秧需要很多勞動力,犁田耙田的,拔秧打秧粑的,給農田施肥的,然而這些都是打雜的。真正插秧的叫師傅,插秧師傅的主要工作分兩種,一是拔秧捆紮秧苗,另一個是專門在水田裡插秧。
剛捎劉慎言過來的就是專捆紮秧苗的。
自個兒一直對學幹農活很感興趣,特別是插秧。
誰讓自個兒是個北方人?
劉慎言看著一望無際的水田,心情甚好,也多虧了自家的父親是個‘貪官汙吏’,所以自個兒才能有著千畝良田,只是自家貌似沒有糧倉。
劉慎言仔細一琢磨感覺不太對味,良田這檔子事是自個兒要插手弄的,父親大人只給了自個兒招工的權利,以後收的稻子和自個兒可沒半毛錢關係,而自家貌似也是單幹,沒什麼宗族,一年也吃不了多少,那那麼多糧食哪裡去了?難不成都換了銀子?
也得,這樣有利於降低京都糧價!還能供著自個兒揮霍!現在還是先學學插秧。
插秧這檔子事兒,這個時代的公子哥們是不樂得做的。
不過劉慎言不在意這些。
插秧嘛,親近大自然,即呼吸了新鮮空氣,又舒活了筋骨,還能長長見識,也能打發打發時間。
當然,這一切是建立在自個兒衣食無憂的情況下 。
就像前世裡,窮人家吃野菜是迫不得已,而富人家吃那是養生。
……
當年在學校,劉慎言可是記得一個老和尚寫過一首種秧的詩,“手把青秧插滿田,低頭便見水中天。六根清淨方為道,退步原來是向前。”
當年還崇拜那老和尚來著,真是搞禪宗的,種個水稻都能種出個境隨心轉。
……
劉慎言回憶著青蔥往事,順手從牛車上拉來一個斗笠,往頭上一扣,走到埂上,在水田裡的水裡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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