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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
“先皇,先皇,窮兵黷武,大興土木,昏庸無道,善惡不分,實乃人人得而誅之!”
“哼!”秦符丟下小丫鬟,“你爹爹姓甚名誰?”
“屈閱!”
“去,調案宗!”秦符對身邊的人使使眼色。
……
大臣的案宗好查,皇帝的卻不好查。
秦符自己心中也曉得最查不得的就是和先皇有關的案宗。
真實性尚且不說,一動就會引起多方關注。
但自己也不過就是求個說法罷了。
……
秦符翻著手上的東西,不由的皺起眉頭。
“屈閱,堯城人,少多疾……”
……
屈閱是個什麼樣的人?
秦符可以斷定屈閱是個沽名釣譽之徒,但他在百姓口中確實是有口皆碑。
秦符不由的想到劉慎言說的,小恩小惠對百姓是最有效的。
其實屈閱也沒幹什麼好事。
只是給那縣修了幾座橋,只是在災年散了幾鬥米,且全部用的是佑國國庫的錢財。且這人心術不正,動不動就以朝廷的名義加稅,而對朝又以災年為由少繳稅。終了,利益他一個人沾滿,罪過卻全是朝廷給擔了。
這真是個朝廷的蛀蟲!
秦符聯想到小丫鬟說自己是昏君的直接原因是因為自己要殺她,根本原因是他的父皇殺了她的父親,並且她堅持認為自己的父親是忠臣。
原來百姓竟愚昧至此嗎就僅僅因為個人的蠅頭小利就斷定了一個人的品行嗎?
秦符不由的勾起嘴角。
如此,昏君與明君一點都不重要了!
……
自己只要幹好自己想做的事情,最後再給他們一些甜頭就好了。
這樣,自己就是明君了。
作者有話要說:
☆、鬧劇
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沒有關係的兩件事,因為聯絡具有普遍性。任何今日之事,都是昨日之果。
酒醉醒來,用惺忪的眼睛接觸到刺眼的紅袍,劉慎言就覺得這個世界有些任性了。
如果自個兒開始不一時衝動跑去找緒清,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了?
劉慎言反思著,如果昨個兒不急著回府,自個兒就不會有機會撿緒清的鞋,也不會被稀裡糊塗就推上了花轎,更不會暈暈乎乎的到花街緒清做主的那個樓,最後還成了親。
如果四天前,自個兒不火急火燎的去找緒清,就不會莫名其貌飲了秘製的酒,也就不可能糾纏到那坑爹的妹子蘿瑤,也就更加不會有昨日成親的鬧劇。
劉慎言抬頭打量著掛滿了綵球的大廳,回憶這昨天晚上不堪回首的往事。
……
那是一個有些涼風的夜晚,紅色的綢緞隨著風飄蕩,劉慎言挽著蓋著蓋頭的蘿瑤,一步一步走到緒清面前,然後,蘿瑤低低的喚了聲‘宗主!’,緒清點點頭,劉慎言便與蘿瑤退後一步,打算當著一眾人行了禮,可惜正當他們要拜堂的一刻,有一鮮衣怒馬的少年搶走了蘿瑤。
……
直到昨天晚上,劉慎言才明白,其實成親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最可怕的事情是自個兒在萬般不願的情況下成親後,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搶親了。
是的,被搶親了。
按理說,既然不情願,那被搶親的當事人劉慎言應該是開心的,因為他並不願意去成親。
但現實給了劉慎言清脆的一巴掌,讓他清晰的明白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是怎樣的一個理兒!
……
劉慎言他自個兒是不用娶親了。
他被小皇帝搶了親。
……
一般情況下,緒清坐鎮,不可能有人搶親,但搶親的人是小皇帝那就是另外一件事。
緒清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劉慎言一直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來頭不小,蘿瑤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劉慎言更是一無所知,至於小皇帝,那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
是的,在整個事件中最坑爹的就是小皇帝。
……
劉慎言就琢磨不透了,丫丫的,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怎麼就搶親了呢?
而且搶的名正言順,搶的大義凜然,搶的驚天動地。
蘿瑤和他早有婚約?
有沒有搞錯!蘿瑤已經過了二八年華,如何嫁給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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