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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什麼?”蘿瑤見自己要秦符行動不涉及劉慎言的約定已經得到,就有些不耐,若不是這小子,自己完全不需要再做這張圖。
“言孤……”秦符有些語塞。
“不要再孤了……小孩子家家的,你我不是甚好?”蘿瑤畫圖畫的煩心,一心二用果真是要不得的。
“言孤……言我,拖累了夫子……”秦符心中也知如此說話不好,一時半會卻也找不到熟悉的字來替代。
“你沒拖累?”蘿瑤抬眼瞅了秦符一眼。
“孤……我……如何拖累了?”秦符有些不服氣。
“呵!”蘿瑤冷笑一聲,“一個君主做成你這般,於滿朝文武都是拖累,那裡只是我的夫君。”
“汝此般……”
“說你……”蘿瑤蠻橫的打斷。
“你此般說話……”
“嗯……繼續……”
……
太陽一點一點的下墜,蘿瑤糾正著秦符口中彆扭的用詞,聽著他口中的把‘汝’換成‘你’,蘿瑤似乎看到劉慎言的影子。
當年,自己也是這般咬文嚼字,說話全是書裡的字。
幼時族中,貴胄皆是習佑文佑言,教書的師傅也是格外的摳字眼,那樣教出來的好處就是說話一股子朽氣。當然,在那些賤民眼中,能這般說話,是一種地位的象徵。
幸得那次自己墜落了山崖。
躲過了追殺,也曉得了些其他的東西。
敬無為,無為……
說是無為,卻帶著自己尋遍了草藥,也教自己改了那一口格外拗口的文言。
……
“汝……你……”
“孤……我……”
伴著生硬的聲音,蘿瑤埋頭,重新起畫女閭的收聚圖。
……
入夜。
秦符躺在龍榻上,長著嘴型,練習著一些簡單的詞。
他記得尋常人與夫子說的便是這類的字眼。
自己若是與夫子如是說,夫子的心中應也是歡欣的吧!
思及此,秦符慢慢的合上自己的眼睛,雖然有些為難,但……要是夫子能歡欣,那也應是值當的……
再想到蘿瑤所言的拱手河山……秦符似是覺得自己的心被線給勒住了……這個……自己怕是……做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迷香
“太后。”紫檀跟在太后背後小心的給她按揉著肩膀,昨日從蘿枽閣回來,太后便半宿未眠。
“紫檀,堅兒如何了?”尤太后面色沉鬱,暗覺朝中局勢已朝著秦符方向傾斜,縱使依著昨日的情景,秦符是被那蘿瑤操控了,可即使是操控了,這大權也不能從自己這處旁落給了別人。前幾日,聞人說近些日堅兒嗜睡有所好轉,也算是近些日子自己求神拜佛有了幾分成效。尤太后緊了緊手,“去秘邀清大人過閣。”
“是。”
……
“大人。”
看著太后給自己來了一跪,緒清往後退了一步,“太后此禮是過了。”
“大人如妾身之再造,妾身謝再造恩人,如何過了?”尤太后抬著頭,眼神裡都是悽婉,“妾身一個女人家,在宮中不易……”
“太后,莫要忘了清從何族而來……”緒清往前走了幾步,尤太后立馬把頭伏了下去,瞧著緒清的鞋面出現在眼前,尤太后的心裡有些不平靜,自己可是有些年份沒有瞧見人的鞋面了。
清從何處來?自是蘿枽……蘿枽……尤太后立刻把頭抬了起來,蘿枽之族以女為尊,蘿枽族人怕也很難對女子產生同情,那自己剛剛的示弱……呵,好一個清,憑藉一封信就能玩弄自己於股掌。
不過,這人也算是自己處心積慮尋來的,畢竟,先帝……
尤太后瞧了暗處一眼,紫檀便立刻出現攙著尤太后起了身,“清大人應是知曉哀家女閭之事,近日多受你族人……”
“清於族中,人微言輕,軍政之事,皆歸於蘿主,委實使不上氣力。”緒清笑著望了尤太后一眼,三言兩語推了一個一乾二淨。
“可清曾言會助哀家的。”尤太后垂下的眼瞼滿滿都是狠厲,無用且知道秘密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呵呵呵。”緒清自己尋了處椅子坐下,“太后說笑了。女閭之事,太后只消把佈局給我,我自能助你。若是不願,清還有一訊息可以透於太后,以解太后之難。”
“這……”尤太后聽到‘女閭’‘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