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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單獨的院子嗎”三人中那個看似最小,可愛非常的少年咧著嘴問道
小四子傻了般看著那少年喃喃道“天啊,世上咋有這麼好看的人”直到臉上捱了一巴掌,他才猛然驚醒,嘴裡一股血腥味湧上來,他忙低了頭誠惶誠恐的說“我們這裡還剩一個院子,但只有三間客房,各位爺可要”
剛才打他的那個蒙著面紗的男子冷哼一聲道“帶我們去”
小四子忙牽了馬帶著幾人向院子裡走去
要說這“小小”客棧的老闆也是奇人,把客棧開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不說,還把客房都建在山下的樹林裡,說是什麼客人需要單獨的環境,你說不就是住一兩晚上嗎,還在意那麼多幹什麼。可你還別說,雖然這樣的客房貴的離譜,每天還是有很多人爭搶著要,真是奇了怪了,有錢人想的就是不一樣。這獨立的小院有四個,都在樹林的深處,成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建造,但院與院之間隔著好幾百米,很是幽靜。當然這樣的院子也不是普通人住的,住一晚就要一千兩,你當人人都把銀子當糞土呢。這幾人一看就是極不簡單的人物,不住這樣單獨的院子才叫奇怪。
小四子說馬車進不了後院,後院全是樹,沒有大路,三人中那個很是漂亮的男人就走到車旁掀開門簾向裡面說了些什麼。小四子本以為車裡坐的是什麼夫人小姐,沒想到那人竟抱下了一個男人,被抱著男人似乎想自己下來走,可是那人不讓,最後他還是抱著男人走了過來,然後車上又跳下個少年,似是僕人。小四子心驚,雖說他也聽說過有男人喜歡男人,但一般都會掩蓋的很好,否則被人知道了是要受世人謾罵指點的,像這樣大大方方的倒是第一次見,即使心裡萬分好奇他也再不敢直看,誰知道那個蒙面的人又會幹什麼。他卻不知,倘若這次他看了,那蒙面人說不定還真不會做什麼
東南北三個院子前幾天就被幾波人給包了,現在只剩一個西院。這四個院子裡的景色是按不同地方的習俗建的,西院裡根據的是江南的風景,所以,雖是寒冬,西院裡依舊是小橋流水,一派生機,再加上昨晚下了整夜的大雪,更是平添了淡麗的風情。小四子帶那幾人到西院時,那幾人看見著景色似是極為滿意,他這才放下心來,剛才不小心得罪了客人,如果他們再不滿意住的地方,那他可以直接收拾包袱回家了。小四子現在只想趕緊離開,看幾人滿意了就說去叫幾個女僕過來服侍,見那幾人點頭,趕忙一溜煙跑了,連賞錢也沒敢要,還是小命更要緊
這幾人正是冒著大雪趕了一夜路的廖秦一行。雖然他是坐在馬車上,但下雪路滑,車顛簸的厲害,他也是一夜沒休息,再加上中了毒,現在只覺得疲累不堪。剛才下車,江風要抱著他走時他雖不願在外人面前示弱,可真要讓他下地自己走,他恐怕連站都站不起來。還好當時只有一個小二,沒有太多人看見
在分房間時,許凡輕鐵了心的要跟廖秦一間,江風不同意,二人就這個問題爭論半天也沒甚結果,廖秦很累,看兩人沒有打算結束的意思,就說自己跟廖海一間即可,那兩人卻異口同聲的說“不”,還說什麼廖海年紀太小,不知怎麼照顧中毒的他,結果,結果,韓悠冷冷的說“我跟廖秦一間,凡兒跟風一間,廖海自己一間”說完也不顧人反對自己選了間屋子就進去了。
剩下的人臉上都是一片詭異,廖秦是害怕,要跟韓悠睡一個床,這跟要他命有什麼區別;江風跟許凡輕現在算是情敵,情敵睡一張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廖海是激動,一千兩一晚的地方啊,他自己睡一間,這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廖秦本以為江風會反對,可是他只是說韓悠懂毒,跟他在一起更安全。然後就把廖秦送回房間,讓他先睡一會,他去煎藥順便拿早飯。廖秦點點頭他才出去。韓悠一直坐在桌旁喝茶,也不去看兩人,直到江風出去了他才站起來走到床邊要給廖秦把脈。把完脈,跟廖秦說吃完飯就給他扎針,說完便走了出去。
屋裡只剩了廖秦一人,房間裡很暖和,不一會他就閉了眼睛睡了過去。
廖秦覺得很冷,雖然儘量的縮小了身子,寒氣還是一波一波的往身上湧,他心裡已經有些清明,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睜不開。他想伸手扯扯被子,迷迷糊糊中摸了半天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上什麼也沒蓋。周圍沒有一點聲音,他只聽到自己似有似無的喘息聲
“風,江風”耳朵裡是自己嘶啞微弱的聲音。
“發生了什麼事,他剛才還躺在暖暖的床上,現在卻是在地上。江風呢,他在哪裡......”
“風,風......”廖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