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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疙瘩都起來了,西陵雪那表情和動作真的讓人受不了,只有女人才會被他那溫柔過頭的假笑給迷住。
西陵雪只覺得胃裡一陣翻騰,吉小小噁心的稱呼,聽著真難受,而且他還裝出一陣嗲聲。
半晌,兩人才恢復過來。
“她走遠了?”吉小小搭手張望。
“我警告你,不準給我來第二次!”西陵雪惡狠狠道。
“你如果能認真履行你的職責,我絕不來第二次。”吉小小翻個白眼,誰想啊,噁心死了。
“好!不過,我如此犧牲,你得再加兩千兩銀子!”西陵雪回瞪吉小小一眼。
第四章
“人生笑醉幾場,當浮一大白。”吉小小坐在庭院的涼亭裡,自己給自己斟酒,一個人喝的好不愜意。
鬱悶了一下午,晚上,月朗星稀,好景緻,月下飲酒別有一番味道。
“不介意我也喝一杯吧。”西陵雪踱步到涼亭在吉小小面前坐下。
吉小小倒了一杯酒遞給西陵雪,“你說那女人為何老是不放棄?”
“女人,最難琢磨的,女人心,海底針。”西陵雪仰頭喝下一杯,“好酒!再來!”
吉小小又給他倒了一杯,西陵雪看了看吉小小感嘆,“唉,真沒想到,雲紫纖那麼個絕色美女會喜歡可愛的人,我說,你若是去毀容,我看她就會死心了。”
“抱歉,發之體膚,受之父母,我沒毀容的興趣。”吉小小撇嘴,他對自己的容貌很滿意。
“那你就繼續跟她耗下去吧。”西陵雪帶著同情的眼光看向吉小小。
“呵呵,”吉小小笑兩聲,“這個啊,別忘了,該是你的責任。”
西陵雪轉過頭去再喝一口酒,似乎自己很倒黴,三十五兩,的確是多,不過,這筆買賣真有點難做。
“這酒……”西陵雪仔細品了品,“這酒怎麼象是我珍藏在地窖裡的一浮春呢?”
“哎呀,你喝出來了啊,”吉小小把酒壺裡最後一點酒倒進自己的杯裡,“我在你地窖裡打的,我就看這一浮春最好。”
“吉小小!”西陵雪怒氣上湧,“這是我珍藏了五年的一浮春!你賠我銀子!”
“你不也喝了嗎?”吉小小一個旋身站起來,腳步一移向西廂房而去,邊走邊道:“你算我一年五萬兩的高價,我喝你一壺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西陵雪坐著沒動,看了看空了的酒壺,微微笑了起來,“看來,改天再拿出這酒來喝喝也不錯。”
“雲紫纖目前住在城東的閒雲客棧。”這是吉小小剛走進店鋪西陵雪甩過來的一句話。
“她還真和我耗上了。”吉小小靠坐在椅子上,撫撫下額道。
“你答應好了。”西陵雪低頭打著算盤,閒閒道。
“抱歉,我對她就是沒興趣。”吉小小瞪向西陵雪。
“真是可惜,天下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她,送上門來的豔福你都不要,真夠浪費。”西陵雪連連搖頭。
“我不介意把這豔福讓給你。”吉小小喝口茶道。
“我無福消受。”西陵雪對雲紫纖敬謝不敏。
兩人正說間,又有生意上門了,一個富商打扮的人走進了當鋪。
西陵雪一見來了客人,立刻滿臉堆笑,“這位客人,不知想當點什麼?”
那富商一張國字臉上微微帶著愁緒,看了看西陵雪問,“你就是這裡的老闆西陵雪嗎?”
“正是在下。”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要當,不知可否祥談。”富商道。
“好,請隨我來。”西陵雪邁步向後堂走去,臨走時丟給吉小小一句話,“你暫時幫我看店。”
吉小小撇嘴,無奈的在櫃檯前坐了下來。
偏廳裡,西陵雪命人奉上茶後,笑眯眯問,“不知閣下想當何物?”
那富商重重嘆口氣,從懷裡摸出一個用絲帕包裹之物,開啟絲帕,把裡面的東西遞了過來,“就是這件東西。”
西陵雪接過,細細一看,心中微微有些吃驚,手中之物是塊玉做的令牌,可是,這東西……
西陵雪正正神色,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武林中神秘的雪痕宮所發的雪炎令,一共發了五塊,千年寒玉所制,前刻雪雕,後刻雪痕宮第一代宮主的名字。”
“沒錯,這正是雪炎令。”富商點點頭。
“而我還知道的是,雪炎令的持有人,是當初雪痕宮建宮初期對雪痕宮有過幫助的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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