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起來,神色如同受了驚的稚童,口中唸唸有詞:“不行的!我不能把琴譜 給你的!”
熙元與秋似水面面相覷,好象兩個大人在欺負一個小孩子。
“我不能把琴譜給你!可我又答應你了!我不能言而無信的!”宋沫涵抱著頭,陷入深深的自 我矛盾中,他敲打著自己的頭,“我真沒用!連師父的遺物都保護不好!真沒用!”他暴吼一 聲,運氣至掌心,便朝自己腦門拍去。
這掌若中,必死無疑,秋似水眼疾手快,打掉他的手:“我們又沒逼你,你何必尋死?”怪得 不可理喻,秋似水心道。
“是啊,此物對你如此重要,若執意不肯給我,那之前的承諾我們就此作罷。”熙元覺得於此 人多呆一刻,心驚之事就不斷,“不如我們換個條件,你送我們下山,如何?”
宋沫涵多疑地掃視兩人:“你們既然有本事走進來,幹嘛還要我送出去?”
“你是主我們是客,你送我們一程,也是禮節,何況你還欠我一個條件,難道你還是想交出琴 譜?”
宋沫涵從地上彈跳起來,身影已閃至門外,催促他們道:“走吧!”
遠望山間,霧氣繚繞,紅彤彤的初生之日掩在雲霧中,散發柔和的光芒。
終於能離開那間詭異的屋子,心中舒坦了許多,可屋裡的奇異還未深究,難免有些放不下。
回程中,熙元臉色一直不太好,緊繃著臉。因為有宋沫涵在,秋似水也不便多問。
半個時辰後,熙元和秋似水已到了山腳。宋沫涵已回去,包府依稀在眼前,不知宋璉和蔣中範 他們怎麼樣了。
“幸好有你,我們才能平安下山。”秋似水開口道。
“不過是下了盤棋而已。”
“你是因為知道他不會心甘情願送我們下山,又見他寶貝那本琴譜,必然不會給你,所以才故 意拿琴譜做幌子,真正目的是騙他給我們帶路的吧?”
熙元靜靜地看著秋似水,冷笑道:“不用跟我拐彎抹角,你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
秋似水眼神一滯,溫和的目光冷了幾分,眼前的果然是個聰明人,旁敲側擊對他絲毫不起作用 :“是的,我的確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問他要琴譜?”
“呵。”熙元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道,“還是先讓我來問你吧:你要那本琴譜做什麼?”
他問得到是奇怪,不但不回答,還反過來提了一問。明明是他要以琴譜做賭注,現在卻變成想 要棋譜的是秋似水了。
但事實的確如此。秋似水暗自讚歎他目光之敏銳,想必是自己第一眼看到琴譜時,所露出的強 烈佔有慾,被他捕捉到了。正是自己這一眼,才讓他起了賭棋之意。
秋似水毫不隱瞞,淡然道:“這本琴譜有可能是我教失傳已久的鎮教之寶之一……”
“鎮教之寶?”熙元的臉色愈發難看。
秋似水並非沒有注意到,繼續:“我教有三件鎮教之寶,可其中一寶自水教主仙逝之後就不翼 而飛。據說這丟失的寶物正是本琴譜,水教主曾說:‘不通音律者,不得繼任教主’的原因也 正在此。宋沫涵也是水教主的傳人,他又對琴譜寶貝得緊,所以丟失的寶物極有可能在他手裡 。”
他說得如此輕巧,能成為鎮教之寶,恐怕這不僅僅是一本簡單的琴譜。“水教主是誰?你又是 誰?”
秋似水隱約明白他的怒氣所在:“水教主是無極教百年前創教教主。我是無極教現任教主。宋 沫涵家中畫像上的就是水教主,我與水教主容貌體質相似,這也就是我名字的由來。”
他就是無極教教主,是自己要清除的目標之一,可以容忍他企圖謀害自己,卻不能容忍他隱瞞 身份接近他:“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無極教主?”他用力握了握拳,正如同暴雨前在雲層 中翻滾的巨龍,努力抑制著咆哮。
秋似水毫不畏懼他的威懾:“你不是也向我隱瞞了身份?皇帝陛下!”
“你知道?”熙元冷洌一笑,“你當然應該知道,否則那天晚上你也不會闖進皇宮刺殺我了。 ”
“我沒有!”秋似水急道,“我沒有要殺你!”
“哦?那你來皇宮做什麼?遊覽御花園的夜景?”
“我……”秋似水頓時無語,總不能說:我是想去偷東西,不小心迷路了。要是告訴他自己要 的是皇宮裡的夜明珠,他定會懷疑自己接近他是有目的的。說不定他現在就在懷疑自己與他一 起,就是為了伺機刺殺他。
自尊心極強的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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