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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
“缺胳膊少腿又怎麼樣?只要還有氣就行了!”熙元的聲音嘶啞,“君無戲言,通緝令怎能說 撤就撤?”
“君無戲言?你到現在惦記著你的身份?你不明白嗎,在你所愛的人面前,你不過是個普通的 男人。他不再是教主,你也不再是皇帝!沒有君臣之分,沒有尊卑之分,單純的只是兩個相愛 的人。”
“可問題是,是他每時每刻在算計我!他心裡只有無極教,哪裡有我?所以我要滅了無極教, 讓他心裡只能有我。”
“為什麼你不自我反省一下?從認識他到現在,有沒有停止過懷疑他?你總是想著讓他離開無 極教,你以為讓他失去一切他就會跟你在一起?你錯得離譜!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這次要是抓到他,我就再不會粗心大意讓他跑了。”
“這根本是你的藉口!你作繭自縛,還不清醒過來?你太糊塗了,如果你愛他,就要盡力成全 他所做的一切!你們兩個是世上最笨的人,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夠了!”熙元怒道,“你出去!”大手一揮,指向門外。
朵爾木一陣委屈:“我是為了你好,我不想你難過啊!”
“出去!”他重複。
這是何苦呢?眼見心愛之人惦念著別人,還要苦口婆心地勸他們合好,結果還不領情。
其實朵爾木也錯了,他沒有想到,迷茫的獸是聽不進勸的,只有痛過才會知錯。
追兵始終跟在他們身後,不得不快馬加鞭地趕路,不敢有絲毫鬆懈,一路上竟累死十來匹馬, 人也死傷不少。不僅是官兵在追他們,就連平時與無極教結怨的大小幫派,也紛紛落井下石, 既能報仇,又能得到筆賞銀,何樂而不為呢?
人困馬乏,不得以在一個農家藉口水喝。天已溼寒,他們卻一個個跑得滿頭大汗。
嚴冰敲開院門,一個老翁開了一條縫:“老人家,我們走累了,能不能讓我們喝口水?”他彬 彬有禮道。
老翁渾濁的眼睛打量著一群人,把院門全部開啟了。嚴冰請秋似水先走。
他在門口定立了會,環顧了四周。腳下踢起石頭,飛向院中樹上。
原本看上只有乾枯樹枝的樹上忽然掉下一排木刺,牽一而動百,不知從哪射出幾十支木箭。秋 似水側身避開,空手抓了幾支,但身後還是有幾個教中弟子中箭倒地。
“你們在這裡等我們許久了吧!”秋似水喝道,木箭從他手中甩出,老翁慘叫一聲而亡。同時 ,屋內憑空衝出來幾十個人。
秋似水人數不比他們,且戰且退,不想這群人尚未殺盡,一隊官兵又追來。不得已拾南邊小路 而逃。
追兵緊追不捨,逃至南埂坡,又一群人從左路殺出,喊聲震天,硬生生把原本就少的人衝散了 。
他們都是與無極教過不去的各門各派,眼熟的、陌生的,都混在一起。這些人武功都不弱,人 數更是佔絕對優勢,殺得他們只得勉強防守,無回手之力。
秋似水在激戰之餘,為其他人擔憂,圍著他殺的人數不勝數,都想搶這個金寶寶,一眼望去, 都是敵人,自己人都不知在哪裡,不知是死是活。
殺走一批又是一批,可見這些人都是相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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