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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我也不想推辭。
真的是好久都不曾跳舞了呢,偶爾跳一跳,也無不可。再說,今天氣氛這麼好,助助興也很不錯呢。
“穿紅衣!穿紅衣!”慕容澤破天荒的跟藍哲羽一樣叫囂起來。
我眯了眯眼睛,他以前不都不喜歡我穿紅衣的嗎?
似乎察覺到我的想法,慕容澤笑道:“反正他們都是大家庭的一員,就算不穿紅衣也不能讓他們放棄你,既然如此,何不讓大家都飽一飽眼福?”
‘大家庭’這個字眼,令我滿足。我輕輕一笑,徑自朝寢宮走去。
換好衣衫,回到宴會,發現幾個男人手邊都多了樂器。
焦尾到了秦逸之手裡,藍哲羽手裡擺弄著一支簫,慕容澤抱著琵琶正在試音,冷傲天膝上放著小鼓,冷傲塵則抓著一支橫笛。
三個小娃兒目光晶亮的各自依偎在自家爹爹跟前兒,小臉紅紅,顯然也是興奮異常。
“幹嘛?你們都要來?”我仰仰頭,不屑地看著他們,難不成所有人都會彈奏那首曲子?我記得當初就在他們面前跳過一次,而那首曲子,秦逸之也就演奏過一次而已,除了我們兩個,其他人……
“怎麼?不放心?”幾人難得表情一致,同樣的充滿了期待,“我們都記下樂譜了,快開始吧!”
“你們確定不來一個人陪我一起跳?”我挑挑眉,自認擺出的表情很誘人。可惜五個傢伙全都篤定的搖頭,“我們只想看洛熙一個人跳。”
“好吧,那就開始。”我整了整身姿,擺出一個起始式。
音起,先是悠揚的笛聲,緊接著是簫聲慢慢和起來,然後琴音和琵琶同時響起,最後才混合著低低的鼓點,衝入耳膜。
妖嬈的身姿、華麗的舞步、魅惑的眼神,我挑釁般的掠過在場所有的人,一個個,或雍容或溫柔或邪魅或淡然或霸道的面容,往事也一幕幕隨著個人面容的變遷浮現在腦海。
似乎那些苦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事實也是如此。
不同於那次的曲調,這幾人合奏的曲調更多了一絲意味深長的韻味,我隨機應變改變著舞姿,紅色的衣襬和袖子在眼前劃過一道道弧線,令人眩目。
調子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高,紅色的身影高高跳起,緩緩落下,融合輕功、舞步和男子剛硬身姿的舞蹈衝擊著各人的眼球。
三個小奶娃拍手叫著跳著,眼睛更亮,笑容更深。
我也勾起唇角,露出無意識的笑,舞動的身姿離眾人越來越近,藍哲羽最先按捺不住,收了簫音,上場與我一同舞動,炙熱的手掌覆在腰身,貼上來的胸膛柔韌而富有彈性;舞著舞著,笛音落幕,冷傲塵也跟了上來,藍哲羽不是小氣的人,至少現在不是,他慢慢退了下去,重新拿起簫吹奏補音。
冷傲塵過後是冷傲天,沒想到向來沉穩寧靜的冷傲天跳出的舞蹈竟也是那麼得有滋有味,他負責的鼓點現在到了冷傲塵手中,咚咚咚,咚咚咚,一如心跳聲。
秦逸之是最有共鳴的,畢竟他當年是跟我一起改造這首曲子,所以我們兩個的舞姿最合拍。
哦,不,或許是我說早了,等到慕容澤上來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想來也是,當初在燕國的七年我跟著慕容澤學了那麼多東西,我會的他自然比我更精通。
此刻在想到在燕國度過的七年歲月,凝望著慕容澤這張由輕狂不羈到深沉內斂的臉龐,我的心也跟著沉澱下來。
若說最愛……若說最愛……還是忍不住會將心中的天平偏向慕容澤。畢竟這個人見證了我從幼童到少年的成長曆程,而一個人的性格形成恰恰在那個時期。無論是愛還是恨,都刻骨銘心。慕容澤對我來說,有愛有恨,有糾結有掙扎有彷徨也有感激,所以才覺得更深刻,他亦師亦友,亦父亦兄,大約怕這種違禁的愛會嚇到我所以才半真半假的寵溺著我,是我硬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選擇了逃避,選擇了無視;
秦逸之自始至終都為我著想,總會讓我下意識的認為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拋下我,更何況他還為了我救下最後一根支柱——木木,伴讀的日子,相依為命的日子,他的臉被毀容,他的聲音被破壞,他甚至為了不讓我有愧疚感,一味自顧自消失了一年多!為了我他放過了曾經囚禁他折磨他的慕容澤,他寬宏大度,他委曲求全,他光明磊落;
冷傲塵對我一見鍾情,開始或許是為了佔有我才對他的皇兄撒謊,將我從遙遠的國度討要而來,卻在認識我的真性情之後坦誠相見,在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