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虎在一起,誰比較怕誰?”
我默然無語。這個比方似乎不太貼切吧……
九師姐又道:“葉昀他不是老虎,他其實是個獵人,你知道麼?一個披著羊皮的獵人,專門勾引你這種小狐狸上鉤的……”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我無奈的控訴道:“九師姐你一見到葉昀就收起了狼爪,連一點點狼性也消失不見了,我還指望你給我加油打氣來著……”真是太讓人絕望了。
九師姐搖著手指頭,嘴裡‘嘖、嘖’兩聲,“我的十六啊,你怎麼就如此看不清事實呢?對於一個獵人而言,狼和狐狸有區別麼?根本沒有區別嘛!這種時候,當然是自保要緊……”
“你們倆個等等。”我和九師姐正磨著嘴皮子,聞聽此聲,皆轉頭看向來人。
“剛才為什麼踢我?小辣椒。”流年居高臨下的看過來。
我戳起手指縮到一旁反省。九師姐眯起一雙漂亮的杏眼,語氣輕柔地一塌糊塗:她的聲音本身就屬於綿軟甜柔的型別,如今語氣陡然比平常刻意壓低幾分,這種效果是堪比殺人於無形的。她道:“踢你?!本姑娘又不是眼睛沒長全。”
流年跳起來,我發現他慣常用這招,手指直直的戳在九師姐鼻樑上,“小辣椒,你這話什麼意思?”
九師姐嫵媚一笑,‘啪’一下拍開流年的手,“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嘍。”
我繼續戳手指,用力地戳。
“你?你?你?哈,難道是我自己踢的不成?”
我承認我有罪,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九師姐,“誰知道你是不是大腦受到刺激,神經錯亂導致了身體某方面失去作用?”
流年,“你?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師傅說了,有種的是男的。”
我非常鄙夷的看一眼九師姐:這個時候她倒氣勢洶洶了,剛才怎麼就跟個蔫頭蔫腦的黃瓜似的,真真是‘人善怕人欺’。霸王如九師姐,也不例外。
眼看他二人就要掐架,我捂住耳朵趕緊出場,大叫,“停——”,然後舉起雙手坦白,“是、是、是我踢的……”
感覺到流年‘火熱的’的目光射過來,我實在承受不住,忙解釋道:“其、其實,我本來是打算踢我師姐來的……誰知?腳尖它不長眼……”
流年,“……”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第一錯在:不該惹葉昀生氣。
第二錯在:還是不該惹葉昀生氣。
第三錯在:我看不清形勢,妄想利用九師姐企圖挽回局勢,簡直是錯上加錯。
可是師傅說了,知錯就悔改這是一個好孩子最起碼該有的品質。我仍舊是個好孩子,這很值得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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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九師姐揹著雙手團團轉圈,這是她唯一和師傅相像的地方。她跑一圈回頭瞪我一眼,跑一圈又回頭瞪我一眼,我有理由懷疑,她這雙大眼興許就是瞪大的。九師姐跺著腳立在我面前,手指頭狠狠地戳在我太陽穴上,“你!你!你!你讓師姐說你什麼才好?”
當我將如何與葉昀發生關係轉變的那件事從頭道來之後,她便是這等反應。我苦惱的問道:“師姐,我究竟哪裡做錯了?”
師姐仰天長嘆數聲,停下腳步,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悲哀!這真是悲哀啊!難道親愛的十六師妹你就這麼不懂男人的心思?他喜歡你!葉昀他喜、歡、你啊!唉——悲哀!”
喜歡?我默默地咀嚼這個詞。什麼叫做喜歡?就像我喜歡師傅,喜歡曼曼,喜歡曬太陽一般的喜歡?
九師姐託著下巴湊過來,杏眼微眨,“你說,像葉昀這般冷情的男子,他怎麼就看上你這麼個呆子呢?”
我,“……師姐,你從哪裡看出葉昀是個冷情的人呢?他明明就是個很溫柔的男子。”
九師姐點頭,“他是溫柔,可溫柔並不代表多情啊!你看師姐我,今晚這麼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坐在他旁邊用餐,他竟然連眉眼都不動一下……啊,他的那雙眉根本就是皺著的,難道說?葉昀他有眼盲?”師姐已經陷入了一貫的遐想中。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稍早之前,阿桂和玉蓮託我‘鴻雁傳書’的那條手帕和那封書信,原來並非簡單的傳達慰問……幸虧葉昀將手帕轉送給了我,而那封信的內容也是經由我的嘴巴唸了出來,我覺得很安心。可是為什麼呢?憑什麼我覺得很安心?為什麼我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呢?這實在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這一晚,註定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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