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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倏地一笑。
好像……很有趣。
接著便是拂袖化了一座小茅屋,一住便是六年。
從沒有看過這樣有趣的事情,從半個手臂成長到快及腰的個頭。每日只會惹禍,還喜歡偷偷摸摸地下山到集市上玩,甚至會聽些話本,用飯時再活靈活現地表演一番。
他是万俟丸瀾,再也不是末丸。在這個琥枇峰上,只有那孩子和自己。那孩子喜歡蔬菜,居然不喜肉類。那孩子喜歡聽話本,卻很少看劇本。
有時還會小心翼翼的問這個銀色面具的事,每次都以惋惜的表情看著自己。有一晚卸下面具的時候,還真讓那孩子給看見了。只好無奈的用法術抹去他的一點記憶,儘量不傷害到他。
忽然開始回想,為什麼要戴上這個面具呢?
是不想把這孩子給牽扯到《劇本》裡吧。
但事實上,一開始就不該為這孩子停留。沒幾天,還算強烈的光芒突然在那孩子的頭頂上閃起,一本書也熟悉地落在了桌上。
原來……這孩子便是攻三樊派。
也是二十年後,他要親手殺死的人。
還能怎麼辦呢?只好親手為他尋來最上乘的內力心法、武功招式,再細心地教導。看著這孩子開心的樣子,心中越來越愧疚。
後來滅了那群劫了攻二一家的強盜,再費盡心思從天下各地尋來珍稀藥材煉製出那顆神丹,已經是過去了十九年。
雖然不知會有什麼副作用,但是應當不會影響效果。其中封印了他三分之一的法力,融著天山雪蓮、火池蜥蜴、深海明珠,再加上文火、武火各燒十年,總算是成丹。
但是這也只是一道保險枷鎖而已,應可生骨化肉,但不一定能使死者復生。
還是需要再繼續……
突然,就被強制移送到了神山。
明明上一秒還在琥枇峰,這一刻卻回到了神山。再想離開,面前卻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怎麼也無法過去。
應該也是因為《劇本》上第一章所寫——末丸垂眸看著連微若,輕笑啟唇:“三年前,你向神山下走來,我便認識了你。而後,在這神山上三年,便看得你如此愚蠢的居然想攀上神山,無知小兒。”
我還是……敵不過《劇本》啊。
那麼,你又該怎麼辦呢……
樊派。
作者有話要說: 明後天去魔都……OVO懂行的妹紙該瞭解,五月天演唱會嘿嘿
所以至少停更一天…QAQ嚶嚶嚶嚶
現在去準備點東西,先閃了~
☆、第21。5計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說他萎了,極夜更是如此。
當然這事跟萎不萎沒一毛錢關係,讓你們每天都說人家極夜是醬油黨(?,人家這次上位了!到此為止,連北冥空都被他擠下場敷藥去了有木有!
於是……我和極夜若無其事地佔據著他魔教的別館根據地,極夜也隨手拿過北冥空刻意推到一旁的茶壺,為自己斟上了一杯。
……
我扶額輕嘆,總覺得北冥空膝蓋中槍不起。
過了許久,也沒等來北冥空倒是等來了朱雀。她站在亭外,稍稍欠身,道:“教主已經去接劇情了,請二位自便,教主自會尋找攻三大人。”
雖然這朱雀叫我“大人”,可是我怎麼聽都聽不出這兩個字裡的尊敬。
該!等老子娶了北冥空……不對,是等老子搶了魔教,第一個把你給辭了!
與極夜一同出了那別館,我百無聊賴地走在街上,實在無聊地隨口問道:“極夜,你那麼龐大的情報網到底是如何運作的?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麼掌管無影樓的。”
極夜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面無表情地開口:“你是想以什麼身份來問這個問題?”
我一愣,思索了半晌,回答道:“以一個……算是好友吧?”
極夜突然低低地笑了一聲,輕嘆一聲,道:“無影樓的私密是不可對非樓中人說起的,好友也不可。”
我心中有些氣悶,反問:“那盟友的身份可以麼?你剛才已經答應幫助我來擺脫劇情了。”
極夜又是搖頭,黑眸依舊深沉:“作為盟友,也只是需要訊息而已,並不需要關注訊息是如何而來的。”
我停下步子望著一身黑衣的極夜,好笑地問:“那你是希望我以什麼身份?”
極夜輕笑啟唇:“無影樓的半個主人。”
我無語地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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