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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玄雖然被罵,但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任由那個小孩子胡鬧。
但同時他又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對玉琴差了點,連一個小孩子都那麼覺得。
最終,杜小團的哭鬧沒有挽回局勢,玉琴還是跟著常玄回到了攬月山莊。
攬月樓已經被燒沒了,只得給玉琴安排新的住處。
玉琴新的住處就在,常玄的臥房旁邊,只是離著一條走廊。
玉琴又開始過起了無所事事的日子,什麼都不用做,每天只管一日三餐,然後就是重又拿起桌子上的書看看。
常玄就這樣養著他,又不來看他。
他覺得常玄很奇怪,完全猜不透常玄在想什麼。
轉眼間已入深秋,枯黃的葉子一片一片的掉,倒是有些蕭索的意味。常玄將攬月山莊的事情打理完,忽然想起玉琴來。玉琴當著那些小孩子的面倒是有理有據,神態自若。怎麼已到了他跟前就支支吾吾,低頭玩兒手指?
不過,也許可以讓他學學做賬。
玉琴看著書,但還是留意到常玄進門。他放下書,從凳子上站起來,眼睛看了一眼常玄,又迅速低下頭去。
常玄在他跟前的那張太師椅上坐下,“坐下吧。”
玉琴只好跟著坐下。
常玄將賬本仍在桌子上,對著玉琴道:“反正你也無事,不如學學怎麼做賬,也算是一技之長。”
玉琴看著賬本,那有不遵從的道理,於是點點頭。
常玄將賬本翻開,開始講解。
“你看,只有這樣記才正確,一目瞭然,也免得有人渾水摸魚……”
常玄看著玉琴,只見他斂聲屏氣的聽著,身子都是緊繃著的,好像在經歷什麼考驗似的,極不自然。
常玄嘆氣,問道,“你很怕我?”
玉琴愣神,驚訝的抬頭看他。
“為什麼?”
玉琴低下頭,他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怕常玄,常玄也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甚至對他還很好。
南館裡將他救出來,攬月樓著火也是他救的,被綁架也是常玄帶人來救他。平時什麼重活都不用做,常玄也不強迫他做那什麼什麼事情。
總之,完全沒有不好的地方。
可能唯一的一點就是說話太刁鑽。
也可能,常玄一直都將他的一切捏得死死的,從不鬆手,他心情好的時候就好,不高興的時候,也許就丟了。
就好比,一個軟弱的人總是害怕著強者的,哪怕這個人從來都保護著他,但還是怕。
“我、我沒有。”
常玄一把將他拉過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沒有?那你說話怎麼總是支支吾吾,你對別人也是這樣?”
“我,我不是……怕你。”
常玄低下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不用怕我。我有些喜歡你。”
玉琴沒想到常玄會這麼說,連一直紅到了耳根,他低下頭,分毫不敢看他。
常玄站起身來,將他抱起來就往裡間走。
玉琴被放到了床上,柔軟的背面兒很是舒服。常玄慢條斯理地解衣裳,外衫除下來,然後是中衣。
玉琴看得呆呆的,常玄已經做到了床邊,然後雙手撐住他的肩膀兩側,用兩支手臂將他禁錮在身|下,低頭凝神看他。
玉琴被他看得不自在,將頭轉向一邊。
常玄看到他耳根的嫣紅,覺得有些好笑又有點可愛。按著玉琴的經歷,這種事情應該稀鬆平常才對,但他竟然臉紅了。
常玄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但同時又覺得這樣很好。
這個人應當只會為他臉紅吧?
他起了捉弄的心思,翻身躺倒一邊,慢悠悠道:“爺懶得動手,你自己脫吧。”
玉琴原本糾結著,但聽到這句話,反而不覺得不自在了,如果只是把他當做玩物,他也沒什麼好掙扎的。
他翻個身坐起來,伸手解自己的衣帶。他微微低著頭,夾在耳後的青絲滑過去遮住臉龐。
他慢慢解下衣衫,露出白皙的脖頸。他穿著裡衣轉頭看向常玄,那眼神清澈無比,好像在做一件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情。
常玄莫名的有一點惱怒,好像玉琴是在應付他,以為他是南館裡的恩客。
他冷下聲音,“你難道不會伺候人,別以為出了南館你就清白了,你那身子
永遠都是髒的,裝什麼清高。”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釘子一樣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