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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擦屁股的奶媽子,要不就是教導謝歸其長大的父親級人物。
靈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席若這般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吃到嘴裡啊,有聽說過奶媽和父親吃了自己兒子的麼?
“上次不是說謝歸其要跟他父親安排的細作見面麼,怎麼樣了?”
席若又得意了:“他沒去成,朕安排了人監視那些人,保管把那些漏網之魚一網打盡。還是朕高明,當初仁慈留了謝微寒一條命。”
“臣看你是太寵謝歸其了,連他家的下人都捨不得動。”
席若馬上引開話題:“你今日怎麼一直‘臣’‘臣’的?”
靈頓時想起自己是來討公道的,瞪圓了小細眼:“你這個傢伙,還拿我當朋友麼,居然連我也算計在內。”
☆、練字
謝歸其吃飽喝足,招招手叫暗八把他帶回去。此時,席若已用完午膳,在寢宮耳房謝歸其的小床上午休。謝歸其回去後,飽意泛上來也有些困,無奈席若睡得四仰八叉的,將一張小床佔得滿滿當當。
恨的牙癢癢,想上去狠踢兩腳。但是必須忍。連身體都能交付出去,還有什麼不能忍的。只有席若放鬆了對他的管制,他才有可能去搜集平反的證據。
反正席若之前也有妃子啊,這次不過是多幾個男妃罷了。分散席若的注意力,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憑藉席若對他多年的寵愛,就算同時娶了很多人,他也應該是位分最高的那個吧。
說不定會因為他的關係,父親會成為國丈,那麼即使不會官復原職,至少會免去奴籍吧,再怎麼說當今天子不能娶一個奴隸家的孩子啊。
這麼想來,納妃對他現在的處境來說真是太好了。但是為什麼,還是想狠狠揍一頓床上之人呢。
打麻雀也是一件很累的活,尤其那看似瘦弱的二皇子胃口居然那麼大,還非得給他的好徒弟小傳子留一些。
打個呵欠,奪回自己的床是不可能了。寢宮正室不是有木榻麼,雖然硬了些,但皇帝休息的木榻當然比他這個小奴才的床大的多,真不知道席若怎麼想的,他的床又不香。
搬開榻上的小桌子,謝歸其合著外袍便躺了上去。
安八雖然對他忠心,但是他對席若的忠心只多不少。這個人還不能用。只有聯絡上父親的人才能真正做些事情。
自己做將軍時倒也有些過命的兄弟,但是席若那個混蛋居然一個不剩的全都打發到邊疆去了,實權都被架空了。
父親的老朋友們,也不知那些是可靠的,不能輕舉妄動。
席若醒了,走出來,見謝歸其在榻上睡得正香。便走過去,試圖攤平他緊皺的眉頭。
為什麼還是讓你這般不樂?
點了謝歸其的睡穴。
“暗八。”
暗八進來。看見當今天子從耳房抱著一床厚被子出來,有一角被子拖了地。他忙上前要接過,卻被席若避開,只能將被角拾起,幫助席若運到榻上。
“他今日去哪了?”小心的給謝歸其蓋上被子。這傢伙睡覺都不知道蓋被子的麼?
“屬下不甚清楚,只知道是羽溪宮。”
“羽溪宮。”席若蹙眉。那裡不是禁宮麼,說是住了一個瘋掉的妃子。“幹了什麼?”
暗八深深低下頭:“屬下該死。公子進了一個陣法,屬下跟丟了。只能一直守在門外,等公子出來。”
“陣法?”
“是,很厲害。屬下邁錯一步,就看不到公子了。”
厲光一閃,席若吩咐道:“去查查那裡住了何方高人。”
又喚了張德去盛參湯,等湯拿來了,方解了謝歸其的睡穴,想必他已睡足了。拿溼毛巾往臉上一糊,不一會,謝歸其就呼吸不暢醒過來。
一直都是這麼叫愛賴床的謝歸其起床的。醒來後,就用溼毛巾擦擦臉,醒醒神。
“午膳也沒用,跑哪裡去了?來,喝了它。”
謝歸其厭惡的別開頭:“不要,奴才已經吃過了。”
“吃的什麼?”
“烤麻雀。”
“……野味不錯,朕不知道你想吃這個,改明兒朕帶著你去西山打獵。”席若將白玉瓷碗遞到謝歸其的嘴巴邊:“好歹喝兩口,補身子。”
謝歸其接過來,準確的只喝了兩口,然後便要起身。席若一隻手壓住他,一隻手玩著他黑色發亮的絲髮,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午前去哪裡玩了?”
“暗八沒告訴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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