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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試探性的碰碰,之後左右撥撥,上下撥撥,玩的不亦悅乎。謝歸其沒辦法,不得不睜開眼瞪著恐嚇他停止。
一見謝歸其睜眼了,席若就真的樂了。用手去捏,討好似的衝著謝歸其笑,還低□子,去吻謝歸其的眼睛,彷彿很感謝那一雙能照出自己身影的黑眸來。
之後的步驟,讓謝歸其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席若竟然,竟然握住了他的小兄弟。那多危險啊,致命的門戶怎麼可以被人抓住。
不過,唔——好舒服,怎麼會隨便擼了兩下,就覺得有一種很特別的快樂,是以往從未有過的,那種快樂淹沒了理智,謝歸其無師自通的感覺到,還可以更快樂的。
挺身上送,謝歸其在快感中勉強把眼睛睜開一個小縫去瞄席若,只見他神色肅然,認真的在對待自己的小兄弟,比批閱奏摺還要謹慎和莊重。來不及多想,突然大腦一片空白,快樂好像達到了頂峰,理智通通消失不見,身子興奮的抖個不停。
等粗喘的呼吸漸漸安靜下來,謝歸其發現身上多了厚厚的棉被,席若在水盆裡洗了手,坐在床邊拿布巾擦手。
“知道這是什麼麼?”席若偏著頭睨著眼問。
謝歸其輕笑出聲:“這個哪裡能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這就是發洩,屬於男人的發洩。”最後一句,謝歸其說的很驕傲。
點頭,席若很滿意謝歸其的回答,接著問:“那上次我在你身上做的事呢?”
臉紅,謝歸其彆彆扭扭,不想回答可又怕被認為像女子一樣扭捏:“房事。”
席若笑開了花:“你就這樣認為吧,很好。記住這事是夫妻間才能做的事,如今你已是我的人了,所以碰別人還有被別人碰都是不忠。你知道妻子對丈夫不忠會怎麼樣麼?”
謝歸其沒吱聲,眼瞅了過來。
做了個切菜的手勢,席若厲聲道:“就會變成真的太監,以後就得不到剛才的快樂了,知道麼?”
謝歸其眼珠子一轉,問道:“妻子都是女人,怎麼可能變太監,她們又沒有?”
席若頓了一下,又板起臉來:“這是專門針對男妻的懲罰。”
“男妻,好像都沒有聽說過。男子不是連妾都做不了麼?”
這本是謝歸其無意間一問,卻惹的席若心猛地一揪,伸手將人拉起來抱在懷裡。
謝歸其被摟的死死的,腦袋只能擱在席若的肩窩,轉不了頭,看不到當今的天子現在竟然淚流滿面。
席若後來什麼也沒有做,摟著謝歸其安穩的睡了一夜。第二天謝歸其起來的時候,席若一如往常早就出去上早朝了。
昨晚的事,謝歸其不僅得到了快樂,心也安了。席若就算納再多的妃子,他最疼的那個人也會是自己吧。
呵呵。將頭埋入枕中,莫名的快樂。
當然,憤怒還是有的。謝歸其也搞不明白,為什麼快樂愈多,憤怒也就愈強烈。
和安八一起用完早膳,就到御書房報道。張德不知去向,席若只留了他一個在屋裡伺候,其他的宮人都被趕到了屋外。
謝歸其摸著鼻子偷笑,雪正消呢,屋外多冷啊,席若是不會捨得讓他出去受凍的。
席若喜歡喝茶,飲水量也大,謝歸其懶得御書房茶水間兩頭跑,就在御書房的裡室架了個小火爐煮茶。反正無事,他就把書中學來的煮茶的方法實踐一下。
讓宮人拿了一整套配套的茶具,細細的煮了,濾過,翻轉,忙的滿頭大汗,才把最後成果端了上去。
裡面動靜那麼大,席若不可能不知道這茶怎麼來的。卻裝作不知,悶悶的喝著,筆下不停,京裡的官員們鎮壓了下去,外地的官員還有不要命的儒生紛紛上書,明的暗的指責他破壞天理倫常。
這也是在意料中的,這千古罵名是背定了。眼角餘光捕捉到在一旁氣的吹鬍子瞪眼的傢伙,再大的怒氣和委屈也就消了,只要他好不就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以前還說要雙更的,唉,現在都不敢說了。萬惡的期末考,萬惡的學校,一年搬一次宿舍算什麼,還有真的真的想說一點,報文科有一點不好,男生太少,還懶,搬家的時候理科的女生都不帶動手的,我們卻還要一趟一趟地搬,這大熱的天……
☆、雪魚
雪消的差不多了,年才姍姍來遲,人們都說明年將是個暖年。宮裡漸漸多了些喜慶花燈,壁上,柱子以及橫樑上的繪紋也開始有人重描的重描,渡色的渡色。眾位娘娘的首飾也拿去炸了。
謝歸其被趕出了御書房,席若派他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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