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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歸其搖搖頭:“沒說什麼了。他準備了一個人來替代明月,也是你的妃子,暗衛扛著呢。你放了明月吧,我挺喜歡他的。”
“你喜歡他?”
謝歸其聽席若的語氣轉冷了,很有眼色的討好:“不是很喜歡,只是不知怎地見了他就生出一股親切感來。”
席若警告道:“哼,他可是個妖精,會迷魂術的,你八成是被他迷住了。”
謝歸其窩在席若懷裡“咯咯”笑,以為席若哄他玩呢。其實席若說的是真的,明月真有這麼一手,無論男女,只要心無所屬,都會被明月所控制。
“不許你殺他。他要是個妖精,就把他鎖到冷宮裡去,那裡半個人都沒有,看他迷誰。”
“好。”席若答應的痛快,但是:“你得拿出點什麼來換他的命?”
謝歸其對手指:“我都是你的奴才了,身無長物,還能給你什麼?”
席若伸出舌頭舔舔下唇,一副垂涎樣:“要不,你自願獻身吧?”
“不,不不。”謝歸其掙扎著擺手:“聖上您別往歧路上走了,趕緊誕下麟兒,傳承皇室香火為重。”
“你獻身跟朕生孩子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奴才又不能給您生孩子,男妃也不能。您不應該寵幸孌童。”
“你覺得你是孌童?”
謝歸其大叫:“當然不是。”就算跟席若發生了那種關係,他也沒覺得自己就是世人唾罵的孌童一流,做那事的時候,席若一絲侮辱也未加諸在他的身上。
“那不就得了,我聽你勸,不寵幸孌童了,但我就是喜歡男人,所以你要把自己補償給我。”
謝歸其搖頭擺手,恨不得指天發誓說自己絕對不會同意。“不要,我的意思是你去和女人好。”
“可我就是喜歡男人,唉,歸其,你不知道,我對著女人,硬不起來。”席若說這話時,腦袋低下來,垂頭喪氣。
“什麼?”完全不知道被席若帶的從“我”變成“奴才”又變回“我“的某人聽這話嚇的不輕:“這可怎麼好,我爹說,那東西要鼓起來才能生娃娃。先皇就你一個皇子,怎麼辦,怎麼辦才好,你可瞧太醫了?”
“歸其,彆著急。太醫勸我先試試看男人,看到底是我都不行,還是隻對女人不行?”
“對明月行麼?”
席若長長嘆口氣,直嘆的謝歸其恨不得把席若褲子拔下來,對□進行一番深刻的訓導。席若無奈言道:“有點起來,但還是不能完全。”
謝歸其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席若再次嘆氣:“我想過了。我不能生,不是還有你麼,你又不是真太監,以後生一堆小子,過繼給我一個不就成了。”
“不行,不行。混淆皇室血脈,我怎麼對得起先皇?”
“我不說,你不說,誰會知道你兒子身上流的不是皇族的血。”席若眨巴著桃花眼,望著謝歸其那叫一個真誠。
謝歸其不同意,他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席若眼神閃躲,欲語還休的樣子讓謝歸其急的不行。“快說啊。”
“其實,我倒是對一個人行的。太醫說,一直行下去的話,慢慢就會好了。”
謝歸其“噎”了下,指著自己鼻子問:“那個人……是我?”
席若不作正面回答,大方體貼的說:“我說過不勉強你的,沒關係,就你生一個過繼給我好了。”垂下頭,一副受氣模樣,小聲嘟囔:“我不能生又有什麼關係,只不過以後自己一個人罷了。你有了家庭,記得多進宮來看看朕,月底總要陪朕吃頓飯才好。”
謝歸其咬唇不語。
席若加籌碼。頭略向前傾,汗珠以一個優美的弧度沿著臉頰滴在謝歸其的眼睛上,然後順著眼角落下,謝歸其問自己是不是很重,要不他下來試著走走。
“不,你比以前瘦了一半,怎麼會重,只是我的身子不行了?”
謝歸其大幅度的掙扎:“你怎麼了?”
席若用適當的力道筋骨住謝歸其的掙扎,既要使謝歸其撲騰不出來,又要表現自己的氣力大不如前。“你看張德,正常男人到他那個年紀還是正當壯年,而他呢?”
一陣沉默。席若只往上走,不再多言語,快到祭臺時,還是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謝歸其早已溼了臉,不知是席若的汗,還是他的淚。
席若心軟,但是又不願承認自己騙人,只好說:“別哭,我一直在調理身子呢,說不定過兩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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