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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人都不知事的時候就出現在了對方身邊,如此誰又能插入二人之間。
席若又問了一遍,心裡打定主意,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哄的皇后開心。當下要全力對付嶺南王,梅家這一支先安撫為上。
皇后什麼也沒說,只是引路領著皇帝去了椒蘭殿的後花園。
席若看了正對著賞花閣的那處牆上瀟灑的似草書卻又著實雜亂無章的白色狗爬字,一切瞭然。
“皇后,抓住寫的人了麼?”
皇后委屈的別過頭去,小聲抽泣:“既是聖上所賜,臣妾焉能責怪底下辦事的奴才。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臣妾甘願受責。只是恕臣妾愚鈍,請聖上說明臣妾哪裡做的不好,可是犯了七出的哪一條,需要聖上命人寫《女訓》於牆上讓臣妾日日自省?”
是呀,皇后哪裡做的不好呢。她大方得體,賢良淑德,賞罰分明,將後宮治理的井井有條。席若無話可說,卻又不得不說:“皇后誤會朕了,朕不是命人給後宮妃子《女訓》人皆一份麼?”
皇后還是委屈,聽的皇帝放軟了聲音,哭的更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她盈盈下拜,哭訴道:“卻又為何單給臣妾寫到牆上去,這牆正對著賞花閣,妹妹們每日裡請安,過來遊玩,哪有看不見的道理。到時候,臣妾可那裡有臉面受她們的跪拜請安。”
席若頭疼。為什麼單給你寫到牆上去,誰讓你賞了他十鞭,這是□裸的報復啊。他笑著走過去拉住皇后的手,有眼色的奴才忙搬了座椅擱置皇后的身邊,席若也不坐,摁下按規矩要起身的皇后,將人擁在懷裡,柔聲哄勸。
“朕這樣做,哪裡是在撿你的錯處。朕之所以命人將《女訓》大大的寫於賞花閣的對面,是希望朕的皇后能夠帶領宮中一干嬪妃共同學習,朕忙於國事,疏於管理後宮,是皇后你不畏辛勞地在治理,你這國母當的是半點錯誤都沒有的。”
皇后忙掙了出來,福身,眼底是藏不住的喜悅:“聖上言重了,臣妾哪裡當得瞭如此讚賞。”
“哪裡當不得,朕說的可一點都不錯。”席若將人重新扯入懷中,將頭放在皇后柔軟烏黑的絲髮上。“這《女訓》還差一道工序呢,前些日子,西北的小國進貢了些金砂,那金砂很是奇異,能在夜晚發亮,十分難得,朕念想著給你繪到這字裡去呢。誰料想,朕的皇后到等不及了,哭的要質問朕呢。”
“聖上。”皇后嬌聲軟語,破涕為笑。
席若回到養心殿,沒有見到謝歸其的人影。
命眾人退下。“暗一,聯絡暗八。”
暗一片刻便回,卻是滿頭大汗。席若睨了他一眼,後者跪在地上,低頭道:“暗八中了瀉藥,被黃岑拉去治病了。”說完,大膽的抬頭觀察皇帝臉色,暗八這是擅離職守,砍頭的大罪,一看席若陰沉的臉色,心中感嘆暗八命不久矣。
此時席若倒管不得他人了,臉色不好是被謝歸其給氣的。一甩袖子,便去處理國事了,對於謝歸其的事不再提。張德進來侍候茶水,也不敢多提。出來後,忙發著養心殿一干人等到處的找。可人手不足,皇宮又大,謝歸其機靈狡猾,哪裡尋的到。
暗八收到皇帝傳召的訊號,恨不得飛回去。怎奈遇到個庸醫,病是越治越厲害,本來還忍得住,喝了藥後,反而蹲在茅房起不來了。
聽到謝歸其犯了大錯,心下震驚,好不容易強忍著爬起來,一路飛奔回養心殿。
“病好了?”席若頭也不抬,由著暗八跪了半天,才開口。
“屬下該死。”
席若冷笑,手下翻奏摺卻是不停,口中吩咐道:“你從小便接受訓練,在皇家影衛中也是難得的奇材,如今卻被一個廢了武功的人給成功支開,朕還能信得過你們麼?”
聽聖上的口氣,竟是要將罪過按在所有影衛身上。影衛們本來就被訓練成一個工具,生死全部握由主人手裡。暗八不敢分辨,只好嘴中一迭聲的告罪。
“如何被支開,講。”
暗八先把如何被騙喝了瀉藥講了。又言道,謝歸其見逃出無望後安靜的抄了會書,一會說自己又有詩句不懂,要找聖上詢問,要暗八陪他去後宮。暗八找藉口打發了他。又安靜了好一會,黃岑來給他換背上的鞭傷藥,他便讓太醫也順道給暗八開付單子。
太醫是聖上的人,暗八確實難受的很,便讓太醫熬了藥送來。誰知那藥喝下去,便意排山倒海的來,暗八實在忍不住,便點了謝歸其的穴道,去了茅房。太醫看他難受,說要帶他回太醫院仔細瞧瞧,謝歸其被點穴不能動彈,他放心的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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