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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交鋒,不會有絲毫勝算,便策馬奔逃。
誰料段桐緊跟其後,逼得青簫拔劍來擋。
縱然沒有段桐顧緒那樣的天賦,縱然勤奮不足以彌補實力上的鴻溝,但青簫在如此危機的時刻還能格擋住段桐的幾招。
可是隻防不攻,還一直處於對戰的下風,青簫的劍被挑飛,再無抵擋之力。
兩人不知不覺已纏鬥到斷崖邊,段桐猛地一突進,淵龍的劍鋒再次直逼青簫咽喉而來,青簫正欲後扯,卻發現胯下的馬不願再動半步。青簫已退到斷崖邊緣,胯下的馬受淵龍劍氣所驚嚇,嘶鳴著舉起前肢,把青簫甩下斷崖後,正被淵龍刺穿脖頸。
馬悲鳴著,待段桐拔出淵龍後,轟然倒地,鮮血從脖頸上的大窟窿裡流出。
段桐這時,似乎終於清醒了,見無法將青簫救回斷崖上,便一同跳了下去,在下墜的時候一把抱住了青簫。
“師兄……你……”青簫沒想過段桐會跳下來。
“在淵龍劍下,想活命,就必須找出我的破綻,只守不攻就想自保,是根本不可能的。”兩人一同下落,疾風迎面,段桐眼睛始終盯著下方,話中聽不出太多的感情色彩,他突然轉頭認真地看著青簫,對青簫道,“你聽到了嗎?”
青簫一愣,片刻後回答,“是溪流的聲音,崖下有溪流。”
段桐第一次對青簫用上無奈的神情,卻仔細一聽,的確是有流水聲。
“時機一到,我們運功減緩下落速度。”段桐決定。
斷崖下的確有一條溪流,汩汩流向一個名為古家村的村落。
段桐青簫雖然安全下落,但因為落速還是太大,入水時發出很沉悶的一聲“噗通”,濺起水花,一下子沉到水底。
浮上水面的時候,段桐青簫全身溼透,好不狼狽。
岸上本有幾個村民準備汲水,見天降飛人,還以為是什麼事情的徵兆,紛紛跑回村裡相告。
青簫段桐這麼從斷崖上跳下,命還安在。
兩人上岸,環顧了一下週圍,見東南方有炊煙渺渺升起,便往那走去。
這時,兩人一路走一路有水滴在地上,蜿蜒出一道水痕,全然不知自己像是兩隻水鬼,引得沿途正在玩耍的孩童要不停下玩耍逃竄回家,要不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青簫本以為是小孩子怕生,所以沒太注意,可見到村民們拿著鍋碗瓢盆出來,一副大敵當前的樣子便知道其中又有什麼誤會了。
說回康寧靖,他在崖上站了許久,才拾起青簫的佩劍,擦去上面的血漬,他思及康寧凌說的想逢凶化吉便要遇上與“古”字有關的東西,東張西望許久,都沒找到什麼。
折騰了一番無用功後,康寧靖準備自己一個人帶著青簫的佩劍繼續慢悠悠的“趕”路,終於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遇上一間旅店,準備在旅店內吃個飯再走。
進旅店的時候,康寧靖正趕上旅店的掌櫃在罵夥計,把夥計罵了個狗血臨頭。夥計手裡拿著把菜刀,在掌櫃唾沫星子飛濺中低頭不語。
見到有客人,掌櫃立馬換了副嘴臉相迎,對夥計留下一句,“古家村的鐵匠比我還黑心,你去找人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把多收的錢一分不剩的吐出來。”
聽到“古家村”三字,康寧靖容光煥發,對掌櫃道,“掌櫃,你說的是古家村?!”
掌櫃笑臉立馬塌了,警惕的問,“客官,你是什麼意思?”
“給我切一斤牛肉和五個饅頭,我要帶走。”康寧靖將一錠銀子擺在掌櫃面前,豪氣道,“錢不用找,只消勞煩夥計兄弟為我帶路,我要去古家村。”
康寧靖自以為打賞的很多,其實不知道在除去牛肉與饅頭的錢後,估計就只剩幾文錢。
掌櫃撇嘴,又不好拂了康寧靖的面子,只好強維持著一副笑臉,吩咐傻愣在原地的夥計,“還不給這位“豪氣”的大爺帶路!”
夥計得令,一路小跑,在前面領路,走到一半,突然對康寧靖道,“現在古家村有點亂,我回來的時候聽村民說什麼天降飛人必有大事發生,又說什麼水鬼,又說什麼妖法無邊全村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一副害怕的樣子,“客官若是去,千萬不要到村裡的鐵匠家,據說,就是那摳門黑心的鐵匠,招來了不祥。”
康寧靖不是不信鬼怪之人,可當他見到傳聞中妖法無邊的水鬼後,不禁“噗嗤”一聲,掩著嘴狂笑不止。
第九章:古家村鐵匠
古家村的鐵匠名為華毅,是方圓百里內唯一會打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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