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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薔“哼”了一聲，冷笑道：“你答應過不打我，原來卻是要換一種折磨我的法子！”

夏玄宸一聽這話，板著的臉也終於放鬆下來，笑道：“沒錯，你別以為可以有恃無恐。”

上官薔後來發現，那天保護自己的侍衛，因為依了自己吩咐沒跟進去，都被夏玄宸打了個半死。他不禁感嘆，夏玄宸果然是個惡毒霸道的人——雖然那天威脅那些侍衛不準跟進去，否則就要向夏玄宸告狀治他們的罪的自己大概也好不到哪兒去。

☆、15

忙完上官薔的事，皇甫墨才想起今天夏玄毓說好要來府上找他，然後他們一起去附近遊玩踏青。可是左等右等，他也沒有等到夏玄毓的影子。

夏玄毓是忘了呢，還是忽然身體不舒服？皇甫墨有些擔心，便決定去毓王府看看。

他見到夏玄毓的時候，夏玄毓臉色的表情冷得像冰。“有事嗎？”

“呃……今天我們不是約好一起出去的嗎？你忘了？”

“忘了。”夏玄毓冷冷地回答。

“你怎麼了？身體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皇甫墨見他一改往日的熱情似火，關切地問。

“沒有。”夏玄毓的回答依舊簡潔冰冷。

“那……你是有心事？”

“沒有。我今天不想出去了。你可以走了。”夏玄毓下了逐客令。

“小毓，你到底是怎麼了？！”皇甫墨見此情景，當然不肯走。

“來人，送皇甫大夫出……”夏玄毓話未說完，就被皇甫墨用嘴唇堵住了。

夏玄毓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再狠狠一推。“滾開！！”

“哎呀……”皇甫墨苦笑著摸了摸嘴唇上的血，“你果然是在和我慪氣……可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皇甫墨！！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滿足你肉體慾望的玩物嗎？！你心裡面愛得明明是上官薔，又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對，不是你招惹我，是我賤，是我主動勾搭你的，我現在後悔了，行不行？！”夏玄毓咆哮著吼出了一大堆話，眼中不自覺地流出淚來。

“……啊！”皇甫墨終於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你是到我府上來過了，然後看到他來找我了是不是？小毓，你想到哪裡去了，他找我只是為了讓他幫我的忙，我現在對他已經……”

“你少糊弄我了！！”夏玄毓惡狠狠地打斷了他，“你如果真的已經對他沒想法了，為何還要叫得那麼親熱？！你明明答應過我以後只叫他全名的！！”

“………………”皇甫墨愣了愣，“我說……你不是就是為了這個才那麼生氣的吧？”

“你以為這是小事？！你這是出爾反爾，把我當白痴耍！！”

皇甫墨苦笑道：“我只是見了他因為從前的習慣一時改不過來而已……好了好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生氣了。”

“哼。”見皇甫墨服軟，夏玄毓終於冷靜了些，“還有，我告訴你，不要再去幫那個男人的忙了。他和我們，早晚是要成為敵人的。”

“……成為敵人？有那麼誇張？”皇甫墨有些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當然。你難道忘了，我的父王就是他的殺父仇人。他遲早會和夏玄宸聯手謀反。到時候，我一定會攔著他。那你呢？你站在哪一邊？這世上，本就沒有魚和熊掌兼得的好事。”

“他和夏玄宸聯手？？可是夏玄宸也是皇上的親兒子啊？？？”

“那個男人本就狠辣得六親不認……請你不要逃避問題，回答我，你，會站在哪一邊？”

“我………”皇甫墨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現在愛的人自然是夏玄毓，可是，上官薔畢竟也是他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難道自己真要眼睜睜看著他墮入萬劫不復之地？“如果我真想兩全其美呢？”

“……哼。”夏玄毓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這老好人會這麼回答……哎，算了算了，我只能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儘量想辦法救你的上官薔一命就是了。只不過……有句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他若是自己放棄了自己……”夏玄毓沒有再說下去，話鋒一轉，“今天天氣那麼好，我們還是出去踏青吧？”

“好啊。”皇甫墨也沒有再談這個話題。

上官薔自己的確早已經沒有指望過自己此生還能幸福了。

所以就算做再多會招天譴的事，他也無所謂。

他毫不留情地把時機選在了夏玄宸29歲的生日。

當天，眾賓客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