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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不過知道了又怎樣?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妄想著要報恩。待外面的騷動聲遠去;敏稍稍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再次隱沒於黑暗中。
繁華到令人昏眩的倘大船主廳;敏正被兩個人架著左右地經過兩扇奢侈大門;走進來。晚宴上搖曳的燭光和談笑都因敏的走入而停頓;在場的人無不比敏的豔絕吸去;長長俏麗的和服;掩飾著和服底下被再次扣上的手銬及腳鐐;因為害怕我的反抗;他們換上了短型的鐵鍊;這次什麼攻擊也作不了。都怪自己大意;還是被他們捸個正者;還讓他們在自己的臉上塗鴉;淡淡的妝已把敏點綴得魅麗;一頭煽亮的籃絲被盤起梳著最傳統的花魁髻。暴露在空氣中的肩及頸著實誘人。敏被那兩人架著的走到臺上。臺上的一旁站著一名華麗的婦人;看來該是這船的主人吧!只見她滿意地朝敏一笑;的確是上等貨;今晚的好戲正要上演。而站在婦人旁的。。。。是繼父;好命的竟然死不了?
「各位;這人竟然想殺死他的主子;你們說該不該罰?」歡呼聲譁然聲此起彼落;一群只懂幸災樂禍的人啊。這是拍賣人口販子的船;繼父原來不是想把我交給薰;而是想把我賣掉在這再逃去東方?不得不讚繼父的狡猾;無論是誰勝了;都不會放過繼父的。
「所以他的主子決定在這裡把他賣掉。」全場又是一遍洪亮的歡呼;有誰不被敏的豔迷倒;欣喜的想買到他。
「不過在這之前;他的主子想讓各位先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婦人說完;向那兩人用眼神示意;把敏按倒跪在地;繼父漸漸的步近敏。
不會吧;敏掙脫不了那兩人的鉗制;恐懼的看著繼父走近;他不會是想當眾羞辱我吧?這驚駭的想法於腦海閃過;不要;敏害怕得顫著身子;萬分惶恐地睜大眼警戒的看著繼父逐漸放大的身影;感覺到繼父噁心的碰觸;此刻敏只能無助地大喊;妄想能喝止他的接近「不要;不要過來。」
敏這次看你怎麼逃?在那麼多人下你還能殺到我嗎?繼父怨恨地瞪著他;脖子上還有很深血紅的瘀痕;本想玩夠了才把你賣掉;現在只想好好的羞辱你;讓你獻醜;讓你蒙羞;讓你失去尊嚴;繼父陰霾般淫笑;敏啊;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在眾多賓客中;敏留意不到有雙擔憂的眸正瞧著自己。是他!是房中的那個美人兒。結果他還是逃不掉;低著頭不忍看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無奈地感到自己的渺小;對他。。。。我真是無能為力啊。。。。
慌!渾身被慌恐佔據;一股強大的恐懼感湧上心頭腦中心中;全身每一個細胞在也吶喊;也在呼喚京;不要;除了京;誰也不能碰我!「京;救我。。。救我。。。京。。。」敏聲嘶力竭的哭叫;阻止不了繼父撕扯自己的衣衫如同阻止不了眼眶傾瀉而出的淚。
臺下各人也等著看這精彩的演出;人類肆虐因子急速沸騰;引頸以盼觀賞著;還有測隱之心的則別過臉或退離場;就是沒人願對可憐的他伸出緩手。
「看不到啊。」「低著頭怎能看清!」觀眾們不太滿意看不清敏的美貌;你一言我一語大聲地叫囂叫嚷;隨著一聲兩聲此起彼落後;眾人又是一遍紛紛的議論「吊起他!」人群中不知是誰在如此提議;及後各人也起鬨般附和。。。。。
敏雙手被鍊反輾在後;只能任由他們用繩攔腰地綁起腳沾不著地;強迫他面向數萬數千雙注目自己的眼睛;臺下的淺嚐美酒;擁著美人;抬著頭舒適地欣賞著被吊高的敏;臺上的卻彷如寒冬;腰帶被繼父撕扯掉;隱藏在和服底下的是誘人赤裸的胴體此刻卻半敞開著;只要稍動春光隨即若隱若現的浮於人前;敏想掙脫鎖鍊;但卻又不敢太大晃動;深怕連僅餘的布料也敞開了。
繼父捉緊敏的玉足吻下去;敏反射性地用另一條腿反擊;羞憤的想端開他;但隨即亦落入繼父手中; 「放開我。」心中的惶恐令敏己顧不得一切;只想脫離繼父淫穢的羞辱;敏的腿在半空中亂踢;系在雙腿上的鎖練在他奮力的掙扎下也發出清脆的聲響;衣不蔽體的和服也隨著他的擺動顯露更多的雪白; 繼父漸往腿內舔吻著;纖細敏感的肌膚傳來噁心的觸感惹來敏一陣寒壇「怕?想不到高傲的敏抖起來也挺可愛;人美幹什麼也都誘人;難怪京殿不肯放你;真想聽聽你呻吟的浪叫是何等悅耳。」繼父更落力地往上的吻著;忍不住稱讚「敏啊;你的腿雪白得連點痕跡也沒有;真是尤物。」邊說他還故意的在腿上留下一點點的紅印。
「淫賊;不知廉恥;卑鄙小人;。。。。。」很骯髒;被繼父侮辱羞辱的自己骯髒不已;汙穢不堪得想吐;從沒試過受如此屈辱的敏;口不擇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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