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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的不孝子保護著?”
“不證明什麼,只是我這裝不下事。”錢牙痞笑,指了指太陽穴,“若放下全部成見,夫人應該也覺得我和你幾多相似,按理有不少共同話題,我衷心盼望我們哪日能交流交流,讓我有機會向你偷師,不管是算計別人還是算計自家人。”
“放肆!”蕭凰詩自掌權開始何時受過這等閒氣,屠夫再三的指摘諷刺讓她氣血逆流,正欲招人拿住對方卻不想男人獰笑著先一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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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樓來到人來人往的街上,錢牙心中的煩擾彷彿頃刻空滅。他來見蕭凰詩是有目的,他也確實沒通知段孟啟來暗裡旁聽,要讓少爺知道的話自己早就做了,完全不必等今時今日。
這次見面後蕭凰詩會恨不得將他飲血噬骨,一個擅長呼風喚雨運籌帷幄的女帝遭到下等人奚落,錢牙想想不禁可憐起對方來。
又走兩步手臂突然被誰扯住,錢牙莫名奇妙地回過頭看見段孟啟站在身後。
“巧啊!逛街也能遇見你,緣份果然神乎其神,紅線太短了。”
無視錢牙的瘋扯,段孟啟直入重點:“你幹嘛還去招惹我娘?”
“你娘?在哪?”男人裝傻。
“我當時在外面。你們……講的全是真的?”段孟啟皺眉,眼裡攜滿難過和怨懟,“是她散佈墨胤的事?”
“少爺怎老愛趴門偷聽呀?你娘不知道還以為我學她,一世英名被你搞臭了。”
“我去醫館找不到你,剛好在街上看見你進酒樓。”
“看我看得這麼緊。”錢牙嘟囔道,“怕野老婆跑了啊。”
“別岔開話題。”段孟啟聲音驟大,正色問道,“你在樓裡說的是不是真的?”
“真的假的有關係嗎?唉,有時候謠言也挺好的,你家靠它多賺了幾十萬兩,你該偷笑哦。”
“錢牙!”明嘲暗諷的言語惹怒了段孟啟,他瞪著男人,“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想家了。”錢牙答得乾脆。
“你……”
“你之前有說過送我回家,男子漢說話頂天立地,別賴帳喲。”
“…………”
“嘻嘻。”錢牙笑看心愛的青年,不顧對方臉上怒氣遍佈,輕輕牽過了對方僵硬而溫熱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一章 論情
耳聽窗外清脆的鳥鳴,蕭凰詩只覺一生中最不受自己控制的時刻就是現在,被人扣住無法翻覆的焦躁感溢滿胸口。
年少寄人蘺下,嫁入豪門後飽受非議,以及丈夫死去力排眾議當家掌權……每段經歷都有不同的難關,挫折與厄運卻都被她看作一種會帶來成功的挑戰。這叫麻木不仁嗎?可能吧!最初的她並非這般,很久之前她同樣擁有純淨熾熱的真心,奈何全在親人的背叛中變質。
她盡努力回報撫養自己的長輩,反倒落得要被賣煙花柳巷的下場;她對段孟啟的爹段俊雖有情,可對方在明明有未婚妻的前提下竟因她攜帶目的的獻身失去把持,即使擔負責任娶她為妾也難恕其朝三慕四的罪過!
以一事看萬般。世間沒有什麼絕對,放出真心是傻,從一而終更是荒謬,唯強者才能立於不敗!
蕭凰詩看透真諦的二十年不斷汲取經驗做到最上層,不僅為自己,也為還段俊當了自己踏腳板的恩,給段家掙下不少的財富。而財富積累哪樣不是透過算計統籌,她討厭一切不被控制的事物。
因此當她初次看見錢牙時,那渾身包覆偽裝的男人才會令她特別憎惡。他的感覺實在像極多年前還需要受擺佈的自己,昔年內心的悲憤痛苦似乎再次降臨,所以只一眼她便恨上了陌生人,同樣也是對無能改變命運的年輕蕭凰詩的怨念,她最大的仇入便是自己確實印證了屠夫的說法。
段孟啟走進臥室,瞥見坐在窗邊似在思考的孃親時,眉毛由於驚訝微微起伏,神情隨後復位如常:“娘。”
蕭凰詩一改往昔犀利簡扼的教育態度,聽到段孟啟喚她也不回應,只是意味悠久地仰望曾經很聽話的兒子,不眨眼地默默凝視……
“娘。”她的詭異令段孟啟有點忐忑。
“你上午去哪呢?”女人聲音輕柔,在慢聲細語間關注青年的神情變化。
起初段孟啟想隱瞞,不過以對方的能耐,欺騙到頭來只是自欺欺人——
“我去找錢牙。”
他的坦白使蕭凰詩愣了愣,繼而笑道:“你對娘真是越來越不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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