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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面,各 自唏噓。季獨酌注意到這一切,眉頭一皺。但人數上已然略佔了優勢,他也稍稍放了心。
韓昌平大步走過來:“既然安會長的有此雅興,說實話,韓某人我也想見識一下漢江三會的威名呢。”
安陸不動聲色的一笑,向江鄂伸手作了個“請”的動作,雙腳一點,輕飄飄躍出折柳亭。
江鄂待要跟去,季獨酌卻先動了,他的手一把攥住他的手。江鄂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又看 向季獨酌:“季公子……”
季樓主沈默了半晌,終究放開了他的手,倏然一笑:“你猜的沒錯,我騙你呢。”
江鄂稍稍一愣,嘆了口氣:“你說什麼啊……”
扇子,在他背後一捅,季獨酌無所謂的催促著:“好了,好了。不跟你說笑了,江大俠你也快點過去吧 ,咱們安會長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然而江鄂的腳步只是稍稍移動了一下,便在沒有動作了。他抬起頭,沈默的注視著季獨酌的臉,卻在沒 有在這種笑意盈盈的臉上看出絲毫的動搖或是悲傷。
他是一個完美的戲子。
莫名的,竟然覺得有東西堵在喉頭,像是一根魚刺,即使有千般手段也無法可施,輕微的呼吸便會讓這 根刺扎的更深。
亭外的安陸細心的注意他二人之間微妙的氣氛,只是搖頭,手中長刀一轉,便向江鄂劈來。且夾風,且 夾雨,江鄂不動聲色的一笑,背對著安陸,左手在右手腕上一拍,右手中的長劍出鞘,已輕巧巧擋下這 一招。
兩個人的招式來往之間,已經躍出長亭。山顛間被二人的鬥氣鼓動,衰草簌簌而動。這一番來回,試探 ,琢磨,一點點靠近,一點點遠離。劍掣刀接中,若即若離的距離,若即若離撞擊,安陸的刀始終穩穩 的斬向江鄂的肩膀,而江鄂手中的劍卻有條不紊的在刀光中游走。即不肯露出絲毫的破綻,也絕不進犯 一絲一毫。
江鄂的劍就像他本人,在最初的磨合中,保持著最安全的距離,從不肯多付出一分。
慢慢的坐下,展開手中的扇子,扇下指尖,分酒作兩杯,季獨酌與韓昌平各持其一,冷暖自知。
“樓主,你真的喜歡玩啊。”
季獨酌兩隻眼睛笑成弧度:“一板一眼的多麼無聊,人生有時候需要娛樂精神。”
“哪怕玩掉了性命?”韓昌平的眉毛一挑。
“刺激一點的遊戲當然好,”季獨酌把眼光轉向亭子外,看著充分享受著比武樂趣的那兩個人,“但是 ,既然是遊戲,憑什麼要我付出性命呢?”
“果然不愧是老樓主調教出來的接班人。”
“韓昌平,你這句有點深奧啊。”
韓昌平放下手中的酒杯,順便按住了季獨酌伸向酒壺的手,他向亭外努努嘴:“看樣子安會長和江大俠 兩個人也差不多了。”
果然。
那邊安陸已經收了動作,江鄂在最後一個縱躍落地後,倒提長劍懸在背後。安陸哎了一聲,嘆道:“果 然是英雄出少年,這身老骨頭不忠用了,還需要後輩讓著幾招啊。”
出了一身汗,北風一吹幾分冷意,江鄂把劍插回劍鞘:“前輩您寶刀不老,何必要取笑江鄂呢?”
“哦?是麼?”安陸目光一閃,腳下橫掃,一招“關山難越”,掌中睚眥寶刀突發而至。江鄂已將冷劍 水精收在身後,怎料他猛然發難,匆忙中挑劍回當,腳下縱跡任東西的輕功後退三步,即使他變招奇快 ,頭髮也難免被削了一縷下來。安陸笑呵呵的聲音傳來:“那麼到不如讓我領教一下江大俠的實力了。 ”
他話音初落,刀鋒霸氣大漲。他手中寶刀雕有神獸睚眥,其間刀鋒到處,似有蛟龍呼吸吐納,衝破雲霄 直直的籠罩江鄂身體要害。一進一退,一動一靜。刀鋒如雪光,黑衣似脫兔。
安陸成名不算早,但他自刀上散發的霸氣卻讓他成功的躋身江湖高手之中。
在很多很多年前,當他的臉被別人的腳踩進泥水裡時,就有人用刀指著他的雙眼說:“我討厭你這雙梟 雄的眼。”
這人就是漢陰會的前會長。
在第十招的時候,安陸的刀距離江鄂的喉嚨有丈餘的距離;在第三十招的時,安陸的刀距離江鄂的喉嚨 只有六尺不足。他的凜冽的刀鋒幾乎要壓得江鄂喘不過氣來。
“你會死。”
第七十招的時候,漢陰會的安會長露出一個輕蔑的笑。
瞬間的形勢改變,原來,一切都是陰謀。
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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