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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鄂哈哈一笑,並不急於真的身體力行。窮寇莫追的道理,他比季獨酌學的更好。
兩個人洗漱結束,換好衣服,吃過飯,已經是正午時分。聶平仲知道自家樓主偏好青衣儒衫,便一早叫 客棧老闆去買了回來。等到季獨酌青衫白扇走下樓來,身後跟著黑衣裹身的江鄂,兩個人一者風流一者 挺拔,真如從古畫中走下來。
只是……
前一夜果然是做的太多了,季獨酌才走了幾步,腰痠的就直不起來了,不禁伸手去捶了幾下。
老刀一見他的動作,才剛緩和的臉色又黑了下來。手掌一按刀鞘,一招夸父逐日向江鄂頭頂削去。聶平 仲早就防著他這手,見他出招,立刻接過招來。
好好的客棧裡,頓時鬥氣四起,桌椅乒乒乓乓的摔成一團。
季獨酌板起臉,一本正經的說:“現在是什麼時刻,都給我停下來,談正經事。”
但顯然是他自己平時立威不夠,那兩個人誰都沒有住手的意思。季獨酌咳嗽一聲,對侍立在一旁的小奴 兒遞了個眼色。青色長鞭一轉,丁丁當當一串鈴聲,風雅頌二長老都被長鞭帶倒在地。
江鄂扶起一隻椅子,季獨酌慢悠悠的坐下,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終落到聶平仲身上。他啪的搖 開扇子,微微一笑:“聶長老,有些事情是不是該給我交代清楚了?”
第十四章(5)
聶長老被他問糊塗了:“交代什麼?”
“四日前,和我江鄂被圍在折柳亭,那個時候不知聶長老人在何處?我記得我派涉江回去舊址調人,也 派了老刀到主家送信,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派了你外出。”
聶平仲一呆,臉色到紅了幾分:“前一天的夜裡我收到涉江的傳書,說想吃酒浸棗子,所以一大早我就 出去採買了。”
季獨酌眼皮一抬,冷冷的問:“你和涉江夫婦近兩年,難道你竟不知她從來不吃棗子麼?”
他這句話劈面問來,聶平仲人已愣在當場,半晌,才擠出一句:“樓主,我……”但後面要說什麼,他 卻不知了。面對這樣的季獨酌,他不由得毛骨悚然。
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許久,季獨酌忽然一笑,之前的審問彷彿並沒發生過。“聶長老也不用自責了,此 事我自有定論。”言閉,又客氣的說道,“二位長老找個地方,一起坐下來,季獨酌還有些事要與二位 商量。”
聶平仲被他嚇出了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來,扶起一把椅子,手並腿,格外老實的坐好。於 此之時,老刀瞪了江鄂一眼,雖然心中不平,但仍還是找把椅子坐下了。
季獨酌的手指輕輕敲著椅子的扶手,問道:“漢陰距此處尚有些距離,不知安陸等人現在哪裡落腳?”
“五十里外,有座狗頭山,據報,安陸等人暫時在那裡休息整頓。”
“狗頭山?”季獨酌笑的有些陰冷,“此山不大,易攻難守,安會長果然選了個好地方。昨日給了他們 一個下馬威,這幾日他們必然人心惶惶。倒不如我們過去幫他們消遣放鬆一下?”他說的是問句,口氣 裡卻有不容反對的肯定。
聶平仲與老刀互看一眼,皆沒發言,只等季獨酌下一步安排。
果然,季樓主目光低垂,問道:“目前新址有多少人馬上就可呼叫?”
“風長老手下因字部有十七人,受字部五人,無字部無人,心字部十一人。雅長老手下易字部三人,牙 字部二十人,饕餮二部皆在舊址。我手下金銀銅三部無人在新址,鐵字部三十三人……”
季獨酌手一擺,打斷老刀的話:“我們不能讓女人去打殺,所以因受無心四部不必算進去。”
“那麼,一共是六十七人。”
季獨酌點頭。“安陸區區三百一十七人,我們六十七人已經足夠了。”他說著,在心裡計算了一下,“ 兩日後,老刀領二十七人從正面殺上狗頭山,動作要快、要狠。聶平仲領三十人從後面突襲,旨在衝潰 被老刀等人殺退的漢陰會眾人。江鄂……”他喚了江鄂的名字,聽到那男人在自己身後應了一聲,便道 ,“狗頭山右側有一條險徑,你帶十人守在那裡,見一個殺一個,絕不可放走一名。”他冷笑一聲,“ 他們殺我風雅頌鐵衛,唆使韓昌平反叛,我便要漢陰會再無一人生還。”
聶平仲領了授意,沈吟了一下,傻傻的問了一句:“樓主,那你呢?”
季獨酌被他逗的一樂,手中扇子半遮住臉,露出笑意滿滿的眼:“我麼?我就在這裡等你們的好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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