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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伺機,一擊必殺,這一次行動的首領當得上隱狠非常。
這些分析拓跋野並沒有說出口,但軒轅蝶香一雙墨黑的長眉已然立起,憤然說道:“是南晉。不久前晉王曾派人來請祖父治病,但祖父不肯離家遠去,寫信讓黎叔替他前往。幾日前黎叔來信說晉王沉痾已久,藥石無效已然去世。新王言語間對祖父頗有不滿,黎叔信中提醒祖父要小心一些。”
拓跋野苦笑:“即使蝶香姑娘無此要求,本王傷好以後,總有一天也是要與楚晉決戰沙場的。”拓跋岫奪位之後,雖然到現在為止朝中都不曾有何異動,但他知道,事情絕不會如此簡單。拓跋王族個個都是人傑,哪會輕易甘於雌伏。秦楚晉三國態勢將如何發展,關鍵在於秦王之位最終落在誰的手中。
現在西秦王庭情勢怎樣,他並不清楚,秦王之爭最終將會怎樣演變,他也無從分析預測,他向來不肯輕許然諾,如今只能如此含糊地回答軒轅蝶香的請求。但小刀卻眉梢一挑,薄薄的唇角翹起個精巧的弧度:“周文瑞的頭,我早晚會給你拿來。”
姑娘充滿怒火的大眼睛閃過一絲茫然:“周文瑞是誰?”
小刀笑了,好心地解釋:“是現在的晉王,病死的那個,是他爹。”
軒轅蝶香狠狠地點頭,雙眼閃光:“好!就這麼說定了。你們放心,我會竭盡全力治好他的傷,不管殺我祖父的人是誰,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不想讓他康復,我就偏偏不讓他們如願!”
低頭細看拓跋野的手,越看越是心驚,這露出繃帶的一隻手掌之上,竟然有七處穿透傷,喃喃道:“這是。。。。”想到這個人身受的折磨,竟然說不出話來。
拓跋野偏過頭不去看那隻傷手,不願想起被那累累傷痕記錄下來的殘酷折磨。項燁霖曾經興致勃勃地用三寸長的鐵籤從指甲下扎入他的手掌,每一根手指都不放過,一邊慢慢將鐵釘扎入,一邊笑嘻嘻地欣賞他緊咬牙關全力抵抗痛苦的神情。當自己的苦痛成為取悅別人的風景時,那種心靈上的屈辱遠比身體苦痛更加難以讓人承受。而那些穿透傷,是被數次釘在刑架上造成,項燁霖一次又一次親手用鋼釘釘穿他的手掌,有時將鐵釘從已有的傷處穿過,有時卻又故意在他的手掌上尋找新的落釘點。每一次懸吊都令他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在地上,而他的腳被反覆燒灼浸燙,十根指甲也已被無數次的鐵籤釘入而片片脫落。這樣被累累傷害的雙腳還要被緊鎖在遍佈鋼刺的鐵鞋裡,動不得分毫。所以僅僅是懸吊就足以令他痛得死去活來,可項燁霖依然感覺不滿意,常常親自或者命令強壯的侍衛用各種各樣的刑具對他不停地毒打。從頭到腳,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飽受摧殘,即便是獲救至今的每一刻,傷痛都不曾停止,苦不堪言。
越是細看那些傷口,越是感覺驚怖,這人到底曾遭遇過什麼樣的折磨?軒轅蝶香瞪大了雙眼:“你全身都傷成這樣?”
拓跋野閉了眼,微微點了下頭,蝶香皺眉道:“不可能啊,這麼重的傷,沒人能活得成!”
一個人身體的機能承受有限,一處傷口就需要調動全身的機能進行修補。看對方全身都被綁帶包紮緊密,應該是全身都有傷,如果每一處都是類似手部這種程度的傷害,為了維持生命,身體器官全力運轉都不可能供應得上傷口的修復,這種情況最多持續三天,整個人的全身器官就會全部衰竭,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他的性命。可這人已經被救出來十幾天,依然活生生地近在眼前,完全不合常理!
仔細思索著,忽然問道:“你在楚宮被人拷打的同時有人給你治傷?”
拓跋野點點頭:“姑娘也許認識,是石詠之。”
認識,怎麼不認識。楚王的小兒子項錦坤斷了手腳筋,是石詠之陪護著送來落花谷治傷。石詠之醫術精湛,氣質溫和,風度翩翩,不僅與軒轅鴻飛一見如故,與女扮男裝的軒轅蝶香也相交甚歡。項錦坤在落花谷養傷的日子,軒轅蝶香和石大醫官談醫論道,獲益匪淺。石詠之甚至因不忍見蝶香臉有疤痕特意將祖傳珍藥焚骨生肌膏的藥方都留給了她。儘管蝶香發誓絕不會將藥方外傳,但這種慨然相贈的情誼依然讓她甚為感動。所以在石詠之離開之時,特地將家中珍藏的五支玉蜥蜴中的兩支送給了他。並且相約日後再見。
聽到他的名字,蝶香追問:“他現在在哪裡?
小刀冷笑,介面道:“郢都城破那晚被亂箭射死了。”
“啊!”姑娘輕嘆,甚為惋惜:“石大人醫術高超,難怪能保住你性命。他給你用的是什麼藥,你知道嗎?”
拓跋野搖頭:“湯藥,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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